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 第 120 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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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杖悠仁并不感到害怕,他甚至眷念的弯下腰,方便对方靠得更近。

    幻境里,那人在他耳边说话。

    问他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一股血腥涌上喉咙,虎杖悠仁双腿一软,四肢着地,像条丧家犬伏在地上大口喘气。

    往事如同子弹刺穿他的胸膛,如果那天没有出门就好了,如果没有遇见落水的他就好了,如果没有上屋顶看烟花就好了。

    越喜欢越不幸,如果不喜欢就好了。

    他以为重生是老天要他弥补过去犯下的错,于是他对鹤见春百倍的好,任劳任怨的好,还不停感谢老天爷慈祥,却原来是上天降下来的惩罚。

    他认错了人,于是一步错,步步错。

    虎杖悠仁脸上没有泪,但他的五脏六腑都在哭,青筋从他的脖子蔓延到额角。

    背上的哪里是竹内春,那是个巨大的影子,机械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你幸福吗?”

    幸福,虎杖悠仁一笑,他怎么配拥有幸福。

    在场的都是人精,凭借三言两语便摸清了关系。得,又一个竹内春飞爱慕者,伏黑甚尔挑剔地打量起虎杖,夏油杰若有所思,唯有五条悟是真的看不下去,那毕竟是他曾经的学生。

    就在他出手解围之际,虎杖悠仁的一句话令平静彻底粉碎。

    “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

    竹内春醒来时房间里只有妈妈,他不知道夏油杰等人来过,也不知道虎杖悠仁的一句话令他们知道了彼此的存在。

    平静了几日,竹内春只字不提自己和伏黑惠的感情出了问题,只说不想在东京呆了。

    那你想去哪儿?

    竹内春说:回老家吧。

    爸爸问:回那做什么?

    种地。

    妈妈一脸震惊,爸爸险些创造医学奇迹,从轮椅上跳起来揍他。

    竹内春郁郁度日,实则在病床上看系统放的动画片,几天后的清晨,妈妈打包好所有东西,推着肋骨断了几根的爸爸,催他坐上回乡的车。

    车子真慢啊。

    城市的喧哗一时半会儿不会散。

    车子真快。

    轮胎碾过尘土,摇铃迎着风声传来,日头正烈,满头都是遮天蔽日的大树。

    不知过了多久,入城的广告牌出现在视野里。

    这里是乌野町,是养育妈妈的故乡。

    是一切故事的起点。

    车子停下许久,竹内春却如何都不肯下车,妈妈解开他的安全带,他却反应极大的推开她,又立刻清醒过来,眼神慌乱,抿着嘴,又惶恐又可怜地看着她,像极了等待被罚的孩子。

    竹内妈妈抱紧他,声音沙哑,却温柔百倍:“我知道。”

    竹内春又恨又害怕,他心胸比海宽,什么都不放心上,可一旦触及逆鳞,他的心眼便比针还小。

    可以肯定的是,爸爸遭遇的意外,其幕后黑手绝对有五条悟。

    对方或许不屑参与其中,但也不会阻止,反而任其发酵,直到坐收渔翁之利——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竹内春就是战利品,无数人盯着他,要得到他。

    伏黑惠只是其中一环,又或者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不应该将翻盘的希望寄托在幼小的他身上。

    正直善良的人如何与一群狡猾的豺狼抗争?

    竹内春只能当个懦夫,带着全家逃离城市,只有这样他重视的人才不会受到二次伤害。

    “我早就想回来了。”

    “……真的吗?”

    “自然。”妈妈翘着嘴角,目光前所未有的宁静,“谢谢春春带我们回家。”

    乡下的日子,竹内春没有忘记学习,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看书,系统时常掉线,但只要它在,竹内春都会出门走走。

    路程的长短取决于系统在线时间。

    这日放下书,竹内春久违的打开朋友圈,看到一张照片,久久没能回神。

    是日向翔阳的自拍,照片里他和几名外国人,还有高中前辈及川彻在巴西的沙滩上开怀大笑。

    一屏之隔,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回校前夕,伏黑惠找了过来。

    他一身风尘仆仆,面容倦怠却不失脆弱美,可竹内春已经无心欣赏。

    并不是对爱情失望,而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春。”

    “停在那,别过来。”

    伏黑惠听出了话里的抗拒,漆黑的瞳仁有水光闪过,他飞快低下头,只剩冷白的肌肤在夜里散发浅浅微光。

    蚊虫在屋檐下打转,好像迷路的小孩,找不到回家的路。

    竹内春脑子有点乱,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系统也觉得他小题大做,毕竟伏黑惠根本没有做错什么。

    愈纠结越期期艾艾,底气摇摇欲坠:“你看我比你大两岁。”

    “我知道。”

    “也就是说,我吃过的盐比你……”

    伏黑惠自小开始就讨厌被人视作小孩,尤其是被他。

    青年素来受欢迎,从小到大最不缺追求者,性格时软时硬,认定的事无论如何劝,哪怕另一方头破血流都不会心软。

    他自是猜到对方要说什么,无非是不合适想分手,他又不傻,怎么可能让人得逞。

    伏黑惠深吸一口气,长长的眼睫像垂死的蝴蝶不断颤抖,哑着声音向他撒娇:“我现在能不听吗?”

    不听怎么行,不听他的任务就进行不下去。

    可伏黑惠的样子太可怜了,像条灰扑扑的小狼犬,在外摸滚打爬数日,好不容易找到回家的路,却要被狠心的主人一棍子赶走。

    系统哭嘤嘤:“夜深露重,孩子还在长身体呢,有什么事明天再议吧春春。”

    竹内春心情复杂的回到房间。

    爸妈已经睡下,他让人睡客厅的沙发,伏黑惠便安安静静地坐过去,也不会卖可怜,只盯着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连头发丝都在哭。

    最后良心过不去,竹内春在床脚铺了床被子,等人躺好,才彻底熄灯。

    竹内春被硬生生热醒。

    四周漆黑,空调被里挤着两具身体。

    伏黑惠着魔地吻着他的胸膛,不放过任何一处,锋利的牙关叼着块软肉来回磨,竹内春头皮发麻,倒吸口气。

    “谁准你上床的!”

    伏黑惠的声音不见慌乱,他就着那个姿势,正儿八经地与人胡扯:“社会关系上我们是男女朋友,因为我幼稚,做决定前不和老婆商量,惹老婆生了气,现在老婆有权决定我的生死。”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可以用嘴服务。”

    “住口!”

    “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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