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 13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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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内春看向身旁,男人仍是那身万年不变的打扮,唯一的改变是岁月在他脸上添了几笔皱纹。

    他不吭声,烟支在伏黑甚尔粗粝的指头里滚了滚,最后放回了原处。

    “算了。”

    很难想象,伏黑甚尔这么张扬不羁的男人会是一个妻管严,记得两人同居时,家中大小琐事都是伏黑甚尔在做,竹内春只需要呆在一旁陪着他就行。

    当然他们偶尔也会吵架,如果说竹内春是讲道理的吵法,那伏黑甚尔就是混不忌的主,吵到最后直接上手,把人压在床上,险中偷香,最后挨个几拳自然就和好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

    舌苔泛起一阵苦涩的滋味,伏黑甚尔沉默着,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时过境迁,大家都变了很多。

    竹内春打破沉默:“有话直说吧。”

    “小律春……”

    “他已经死了。”

    【痛苦值+10】

    空气变得凝固,伏黑甚尔的唇紧紧抿着,浓黑的眉眼在脸上压出一道固执的阴影,他猛地踩下刹车,迎着黎明的天光,看向竹内春。

    “我只想问你,我们还有没有可能?”

    竹内春笑出了声,眼泪猝不及防地流下来,他不想被人看见,拿手臂遮住脸。

    “别说笑了,咱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伏黑甚尔瞳孔紧缩,一时间天旋地转叫他分不清身处何地,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小律春!”

    “我说了,他已经死了!”

    伏黑甚尔急促地喘上一口气,青筋从额头一路蔓延到脖颈,他难以置信地瞪着竹内春。

    居然说他们没有关系!

    那他是和鬼上的床吗,这个混蛋怎么能平静地说出这种话!

    还没等他发火,竹内春冲他嘶吼道:“两条没人爱的可怜虫凑在一起不是各取所需,难不成还是为了爱情!”

    【痛苦值+10!】

    伏黑甚尔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耳边瞬间响起尖锐的警鸣,他扑过去把人死死压在门上,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如同枷锁捆得竹内春动弹不得。

    伏黑甚尔扒开他的手,看到一张盛满眼泪的脸,瞬间怒气消弭,只剩粗重的喘息声在车厢内回荡。

    天色已经大亮,距离车子不远的地方有一栋老旧的别墅,竹内春只一眼就知道那是小律春的家,也是两人最初相遇的地方。

    竹内春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偏头看他,一张嘴毒得能挖心陶肺。

    “你这种只在乎自己的大叔跟年轻人学什么浪漫。”

    伏黑甚尔一张脸涨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沉重地喘着气,心脏传来尖锐的疼痛,他极力克制才没有把人丢出去。

    “竹内春你敢说自己从来没有爱过我?!”

    竹内春突然抓住他的手,脖颈上青筋凸起,整个人莫名的亢奋,逼视而来的目光如同火焰烧透了伏黑甚尔的灵魂,一时间他竟动弹不得。

    “你是不是忘了曾经如何戏耍、羞辱我的!明明是你先抛弃我的!”激烈的嘶喊仿佛在控诉男人的无情,他惨笑一声,湿润的眼睛里一丝留恋都没有。

    “知道我怎么死的吗?”

    伏黑甚尔浑身一震,他预感到这不是一个好话题,想逃避可竹内春死死抓着他,清瘦见骨的胸膛贴了上来,逼得他不得不低头看他。

    “在潮湿的出租屋有人挖掉了我的眼睛,我好疼啊,一直在喊你,他发现我要自尽于是切了我的舌头,我喊不出来了,伏黑我喊不出来了。”

    “血流了好多,我祈祷你出现可你没有来,我祈祷诅咒杀了我,它来了。”

    伏黑甚尔总是倦怠的双眼此时泛着可怖的猩红,他想让人闭嘴,可咬牙半天也蹦不出一个字,有滚烫的液体滑过面庞,他尝到了绝望的味道。

    “我不是被人杀死的,我是被你害死的,你的自尊永远大于我,爱情?你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怎么会爱别人呢?”

    竹内春说:“伏黑甚尔我们不要再见了。”

    【痛苦值100%!】

    【恭喜宿主完成所有虐渣任务,从今天开始您将彻底自由,为自己而活!】

    第137章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竹内春自觉没什么改变,但见过他的人都说变化大。

    哪里变了呢?

    昔日排球社的副队长给他倒了一杯酒,度数不高,滋味淡淡的像在喝水。

    “你以前从不沾酒抽烟,现在什么都来,还都能点评一二说出个所以然。”

    另一个队友国见英接话:“以前是傻白甜,现在像渣男。”

    什么乱七八糟的,竹内春不满地撇嘴:“就不能允许别人断崖式成长吗。”

    居酒屋光线昏暗,人体的汗液和食物的热气混合在一起,他白皙的脸庞热出薄薄一层肉粉,撇嘴后又眯眼笑,表情灵动,不似昔日小心翼翼的样子。

    店里人挤人,竹内春坐在副队岩泉一旁边,胳膊或腿难免会碰到一起。

    隔壁桌喝高了甩着衣服大跳脱衣舞,他们这边岩泉一穿着白衬衣。

    大概是热,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精干结实的小臂,盘腿而坐,西装裤绷得紧紧的,两人膝盖相抵,隔着一层面料,竹内春被烫了个好歹。

    他现在没法像从前那样信誓旦旦地说出我喜欢女孩儿了,与同性无意间产生的肢体接触让他受惊地抬起屁股往边上挪了挪。

    服务员撞了上来,竹内春垂直栽进餐盘里,他暗恼自己躲个什么劲,一只手拉住他的胳膊。

    炙热的体温烫得他打了个激灵,温度一触既离,只剩一点电流在身体里窜动。

    竹内春抬头,撞上一道探究的目光。

    “躲什么。”

    “没、我没躲,就是热。”

    等服务员离开,竹内春不说话也不敢动了,但屁股不动脑子却在疯狂蹦迪。

    不、不会吧,被誉为青叶城西排球社最猛的钢铁男人居然弯了吗!竹内春不相信,岩泉一在他心里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记得高中刚加入社团时,教练让练蛙跳,二十为一组,竹内春一组都做得勉强,彼时二年级的岩泉一校服一脱,带着队友绕场一口气跳了五组。

    岩泉一这人有着超乎常人的专注力和毅力,为人行事也颇有准则,排球社就没有不崇敬他的人。

    店里突然爆发一阵热烈的欢呼,电视机里男排比赛日本队拿下了局点,现在是1:1,最后一局决定了金牌花落谁家。

    导播将镜头切到日方二传,屏幕中出现影山飞雄的脸,还有那颗鬼都嫌刁钻的球。

    昔日的对手今日的朋友兴奋赞叹他出神入化的球技,逢人就说里头那人是他手下败将/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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