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 13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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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看向沙发。

    那孩子看起来比他们都要小,胳膊细细的,浑身没几两肉,皮肤白得不正常,巴掌脸五官精致像只洋娃娃,抱着枕头昏昏欲睡,却乖乖的张口咬住五条悟递来的勺子。

    五条悟给他喂什么就吃什么,又乖又怪。

    七海建人推了推下滑的眼镜,不发表意见。

    家入硝子头疼地拍打脑门,大喊着疯子滚远点。

    在场只有乐天派灰原雄无条件支持五条悟的所有决定。

    又或者说五条悟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将他们约出来只是例行通知。

    七海建人并不清楚这中间的弯弯绕绕,直到某天结束工作,在面包店偶遇伏黑惠,对方突兀地向他打听五条悟的近况。

    这实在过分诡异了,五条悟的学生找他打听消息?

    七海建人思来想去,斟酌地说:“他最近在照顾病人。”

    “那人是叫竹内春吗?”

    “你认识?”

    伏黑惠的表情隐晦不明,隔了会儿才说:“他是我哥哥。”

    七海建人敏锐的发现这话有深意,他不打算参合,奈何伏黑惠帮他买了单。

    他不得不说:“看上去他们正在筹备婚礼。”

    反正这事早晚会传遍高专,告诉伏黑惠也没什么。

    伏黑惠表情不变,直到走出对方的视野,竭力维持的平静才出现裂痕。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没人发现这个少年逐渐扭曲的五官和千疮百孔的心脏。

    伏黑惠清晰地感知着体内名为竹内春的牵引绳正在摇摇欲坠,他快疯了,满脑子叫嚣着发疯,要把一切能毁掉的都毁掉!

    伏黑惠牙关紧咬,被父亲打断过的肋骨竟传来了尖锐的疼痛,明明家入小姐已经复原了伤处,他却疼得直不起腰。

    这份锥心的痛楚让伏黑惠想起那天。

    竹内春昏迷的第三天,不怎么回家的父亲破天荒的出现在家里。

    他沉默不语地坐在客厅,眉眼盛满冰霜,伏黑惠汗毛直竖,那是面对强大敌人时的反应。

    “我该怎么称呼你,儿子还是情敌?”

    这一幕放在任何地方都会被大嘲狗血,可当时的伏黑惠只觉得恐惧。

    他的父亲,那个生他却从未尽过养育之恩的男人,有着堪比特级诅咒的威压。

    伏黑惠大汗淋漓,周遭的声音滚衣筒似的往身体里涌,他想吐,烈日下整个人摇摇欲坠,忽然他听到熟悉的声音。

    伏黑惠茫然地抬起头,左看右看,没有找到熟悉的身影。

    他被人撞了一个踉跄,在对方的骂声中后知后觉摸出手机。

    啊,原来声音从这里传出的。

    这是竹内春高中时拿他手机录的音,伏黑惠把音频备了份,每换一个手机就会重新下载下来做专属铃声。

    他抖着手接通,听到久违的声音时,几乎控制不住眼泪。

    “最近还好吗?”

    伏黑惠把脸埋进臂弯,闷闷地嗯了声。

    长久的沉默后,那头说:“我需要你的帮助,惠。”

    身上的绳子没有断,甚至越缠越紧,更加坚韧,伏黑惠一边感到窒息,一边又发出满足的喟叹。

    远远的他听见自己说:“好。”

    第135章

    真是疯了,五条悟竟拖他去祖宅出柜。

    竹内春一哭二闹三上吊,打死也不肯踏出房间半步,最后五条悟没辙,只能暂时搁置忙别的去了。

    这傻子可真不好做,为了不露馅,竹内春每天像个陀螺似的到处转,数不清多少东西被他“不小心”玩坏了。对此五条悟毫不在意,宅里的老人们却心疼得直抽抽,背地里不知道骂了他多少次狐狸精。

    痛苦值到96后就不动了,思来想去,竹内春把对宿傩的那一套用在了五条悟身上。

    深夜,竹内春躺在床上睡姿感人,嘴里砸吧个不停,生怕吵不醒枕边人。

    听到起床的窸窣声,他连忙翻身,假意转醒,五条悟被他搞得一惊一乍,一动不敢动地呆在原地等他睡熟。

    今夜的月色尤其明亮,万籁俱寂之际一片阴影覆盖下来。五条悟温热的呼吸洒进脖颈,竹内春动了动,推开他。

    “不要闹了惠。”

    一秒、两秒,空气变得凝固。

    哪怕没有睁眼,竹内春也能想象到此刻男人的脸色有多难看。

    他以为五条悟会愤怒,会把他喊醒问个明白,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

    五条悟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了他一夜。

    天亮时五条悟喊醒他,同往日一样,一勺一勺给他喂完早饭才离开。

    竹内春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恋爱小白了,既然五条悟不接招,那他就作得人不得不发疯。

    傻子是不需要手机的,但有人的地方就有的门道,竹内春在卧室挑了几样东西卖给佣人,借此换到一部手机。

    他给一个空号编辑短信,一周后这些惹人牙酸的情话才被五条悟发现。

    五条悟终于装不下去了,一张俊脸冷若冰霜,他既愤怒又难堪,可比起这些朝他疯狂涌来的是绝望。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晰地说着竹内春不爱他。

    所以呢,要算了吗?

    五条悟站在阴影里,手臂交叉在胸前,在竹内春看不到的地方,拳头几次用力,握紧了又松开,青筋从手上一路爬上脖颈。

    不能算了。

    他想,凭什么要算了。

    五条悟没有责问竹内春一句,更没有发火,而是强制拖人离开五条宅。

    竹内春皮肤白,嫩草色的和服衬得人多了几分柔弱可怜,瘦小的他被五条悟拖着,没两步就摔倒在地。

    膝盖磕出条口子,血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五条悟眼睛刺疼了瞬,下意识想松手,却听到竹内春在喊他的名字,一时间希望的种子如同疯长的野草占据了身心和大脑。

    他一把抱起人扔进车里,转身锁门发动一气呵成。

    “啪!”

    青花瓷杯砸在墙上,雪花似的溅了一地。

    “混账东西,敢娶男人进门,我就带全族老小吊死在大门前,你信不信!”

    祖宅里,佣人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喘,偶有胆大的用眼神交流,示意角落那位穿绿色和服,哭得可怜的男人便是这场戏的第二个主角。

    老管家急忙扶住老人,苦口婆心道:“您消消气,不要同悟计较,他还小不懂事,哪能知道婚姻大事不可儿戏。”

    老人气不打一处,重重拍桌:“三十好几了还小,不说同龄人,禅院家的小辈孩子都排队到我这打酱油了!”

    一通混乱中,五条悟清冽的嗓音没有用一点咒力,只一个音节整个大厅便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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