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竹马挡桃花他却: 8、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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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的搭讪只是因为他对这个年轻女孩印象深刻,产生了朦胧的兴趣,很多男人都会这种洋娃娃一样纤细漂亮的女孩产生强大的保护欲。

    就是这样的一个甜妹,能凭借在那样危险又紧张的环境下保持镇定并反击,她的潜力不容小觑。

    他在朋友的拳击馆任教过一年,对苗子的捕捉能力堪比雷达,他当然不会推荐这个女孩去学拳击,只是想象了一下。

    她说她成年了,没猜错的话,应该刚高考完。

    掐灭香烟,叶焕倚靠在墙壁上,有纹身的手臂歪斜着搭在窗户边缘,不无遗憾地想,她年龄还是太小了。

    .

    林栖月在客厅的桌子上发现了那枚发夹。

    很快便理清思路,明白了周时颂是怎么发现他撒谎的。

    趁着周时颂去洗手,她飞快地抄起发夹,塞进衣服口袋,然后双手插兜,非常从容地来到洗手间外面,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水声停了,周时颂推开门出来,林栖月便从他旁边钻进去

    被前者拉住衣领。

    她被迫停下。

    “怎么了嘛。”女孩不满地嘟囔着。

    “外套脱掉。”

    她习惯性地张开手臂,周时颂意味不明地注视着她的动作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上手,帮她把外套脱掉了。

    去洗衣房之前,他先摸了下口袋,硬硬的,周时颂狐疑地朝洗手间投去目光,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放在桌面的发夹。

    “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挑挑眉,把发夹收了起来,衣服放进了洗衣机。

    林栖月进入洗手间,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用一种胜券在握的气势去摸口袋,结果,摸了个空。

    ?

    我靠。

    她傻眼了。

    她居然!把发夹放进了他的外套口袋!!!

    镜子前,她咬着下唇,眼珠骨碌骨碌直转,被自己蠢到了。

    在里面磨叽了好长时间,终于说服自己出来。

    出来后,她发现周时颂在阳台。

    正在给那盆巴西木换水。

    就连换水这样的动作,他都是慢条斯理的,林栖月此刻不觉得养眼。

    她蹑手蹑脚地凑过去。

    “我还以为家里进老鼠了。“他放下喷壶,连头都没抬,用最平淡又最气人的口吻阴阳她。

    “你在这窸窸窣窣的,你才是老鼠呢。”林栖月出现在他旁边,手侧就是巴西木的叶片,她下意识地去摸它的纹路,然后捻了起来,同时观察着他,准备开始自己的试探。

    他的表情没什么异样。

    每天都跟静默的杂志封面一样,除了帅找不出生动的表情,除了对她阴阳怪气之外,什么情绪也不会显现在他这张气死人的脸上。

    今晚他最起码帮了自己,林栖月决定大发慈悲饶过他,这一次就不说他死装了。

    “你的外套呢?”

    周时颂已经浇好水,他的视线落在女孩身上,划过她裸露的胳膊,因为擦伤和扭伤,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出现了突兀的青紫色和淡红色,格外鲜明。

    很难不被人注意到。

    他跟它们对视,它们咧着嘴讥讽嘲笑他。

    他将视线挪到她的脸上,那上面没有没有一丝的脆弱,在酒吧里还是红红的刚哭过,是需要人保护的小孩,这才一会儿,她很快便恢复了,那双眸子又重新充盈着透亮狡黠的光。

    是个人都知道她在打算着什么,她是透明的。

    “放洗衣机了。”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擦干了台面上的水珠。

    “啊?”林栖月蹦了起来,“你怎么洗了?我有东西落在里面了。”

    说着她就准备一头冲进洗衣房。

    不对。

    刚跑两步又猛然停步,她转过身,看到男人好整以暇地倚在门边,掌心里正好躺着她要找的物件。

    她怎么会忘了,他洗衣服之前,都会先将口袋清理干净的。

    他那么细心,这次也绝对不会忘记。

    “什么东西?是这个吗?”他似笑非笑,明知故问。

    “......”

    林栖月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算了,破罐子破摔吧。

    “我本来说是送给昭昭的。”林栖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闲聊,不敢去看周时颂的表情,“她怎么还回来了?”

    男人将无语两个字写在了脸上,“昭昭说是你借给她戴的。”

    “也算是。”林栖月回想了一下,“她头上碎发一直飘,我就顺手借给她,说不用还了。”

    不用她解释,周时颂也能想到真正的原因。

    每隔一段时间,楼下就会爆发强烈的争吵,林栖月经过观察和总结,发现争吵发生在双胞胎的爸爸回来之后。

    即便不是特意去听,也总会有一两句钻进耳朵。

    父母争吵,最受影响的自然是孩子。

    林栖月很是担忧昭昭和安安的安危,可每到晚上,楼下的争吵就停止了。

    林栖月跟双胞胎去打球时聊天,俩小孩都很开心的样子,说爸爸周末打算带他们去游乐园。

    他们完全不像是受到影响的样子,很不可思议。

    “看来他还有点良知。”林栖月曾这样跟周时颂评价双胞胎的爸爸。

    他们争吵的最多的一个点,就是钱。

    林栖月曾经听人提起过,这个小区的房价最低七万一平,又是学区房,能在这里买房的经济条件不会差,可他们还是因为钱争吵,令人费解。

    也许做生意亏本负债了?林栖月记性不错,在三岁的时候,她在家里听到过破产清算这个词,长大后她明白了这个意思,原来他们家也经历过短暂的经济危机。

    也许楼下家里也是?

    林栖月对钱没太多概念,对东西也只有贵与不贵这两个模糊的认知,三千多的发夹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到了别人手里也许就会多想。

    “送礼物,不仅要考虑自己的经济水平,也要考虑接受方的。”周时颂的语调不紧不慢,他走向她,高大的阴影将她覆上来,少年身上清浅的香气笼罩了她的神经,他将发夹轻柔地重新点缀在她漆黑微卷的侧发上,“明白了吗?”

    充满磁性的嗓音自头顶响起。

    林栖月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周时颂一讲,她若有所思片刻,小脸上浮现出忧心忡忡,“所以送回来其实是叶阿姨的意思对吗?”

    叶阿姨是两个小孩的妈妈,每次见到她,都很温柔亲切,经常会给他们送新作的糕点饼干之类。

    林栖月也很难想象出这样一个女人也会跟人产生剧烈的争吵,那个男的该是做了多过分的事情啊。

    “叶阿姨不会计较的,我只是告诉你这个道理。”周时颂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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