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omega穿越后怀崽了: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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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这个孩子……或许,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走廊里一阵吵嚷的声音。

    楚衿听了一耳朵,不过很快声音消失了,紧接一道身影一个滑铲出现在自己病房门口。

    “楚衿——!”

    看见来人,楚衿怔了怔,”洛长青?你怎么来了?”

    “你还说!”洛长青火急火燎跑进来,神色担忧,“你还说呢,你这什么大病住到医院来了,你能住院吗?”

    “可以的,没事。”楚衿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哦,一大早有人打电话给我的,靠,我差点以为你出车祸了,给你了那么多打电话怎么不接啊?吓死人了。”

    “没电了?”楚衿指着旁边充电的手机心念一动,顺势问道,“给你打电话的人的是谁,他有说自己叫什么吗?”

    洛长青想了想,“倒是没有,他只说他姓靳。”

    楚衿眸色一沉。

    洛长青还没意识到楚衿表情的变化,他那边把桌子架起来,“我给你带了早饭,诶,这啥?”

    洛长青打开起靳则序放在床头柜子上的保温袋,“我去楚衿!这你买的?”

    “嗯?”

    洛长青把保温袋里的早饭一样一样摆出来,“不是,我这早饭就多余买。”

    楚衿没什么胃口,也对这些精致的点心兴致缺缺。

    最后洛长青美滋滋吃了大半,楚衿则端着他带过来的白粥细细地喝。

    楚衿看向洛长青,拿不住靳则序是什么意思,威胁吗?告诉他我能找到你的朋友,自然也能找到你?

    告诉他假装答应没有用。

    楚衿的手慢慢伸向小腹,那里还是一片平坦。

    是的,阳奉阴违是没有用的。

    “长青,帮我个忙?”

    洛长青咽下一口油糕,“什么?”

    拔下正在充电的手机递给洛长青,“帮我拍张照片,我想看看后颈的伤口有没有出血。”

    “好,给我。”洛长青爽快地接过手机。

    后颈上的纱布被揭开,一阵吃痛,楚衿深深拧眉,捏紧了被角。

    “我去!”洛长青看到一片模糊伤口混着药物和血迹,惊呼了一声,“楚衿,你后脖子让狗咬啦?”

    楚衿:“……”还不如被狗咬了呢。

    ——

    护士站向右第二间办公室里,年意将打印出来的照片递给靳则序。

    “六周,已经可以看到胎芽了。”年意指着照片的一个地方,“这里。”

    尽管只是浅浅应了一声,死死攥着照片一角的手依旧暴露了靳则序现在的紧张。

    年意同样震惊,从昨晚靳则序抱着楚衿进医院开始,一个晚上,年意感觉肾上腺素飙升,直到现在坐在自己办公室里,依旧久久无法平静。

    年意是个医生,她太明白楚衿这样的一个男性怀孕的特殊案例对行业来说意味着什么,想到这里,年意脸上激动的神情慢慢淡了下去。

    她看向靳则序,问:“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什么什么想法?”靳则序头也不抬。

    “大概十八周可以做羊水穿刺,到时候就能进行基因比对,你什么想法?”

    这下靳则序听懂了,他放下照片,说:“如果是必要的检查可以,亲子鉴定没必要。”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孩子是不是我的我能不知道吗?”

    年意闻言轻啧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哦,你的孩子,所以连照b超都只敢在人家睡着的时候照?”

    “他不肯留。”靳则序轻飘飘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如果他不想要,可以流掉吗?”

    “他不要命的话,可以。”年意想了想,还是不死心地问道,“你呢,你现在准备怎么办?不要了?”

    “不知道。”靳则序叹了口气,“从你的专业角度上说,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年意闻言正色道:“目前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参考的案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果这个孩子能健康长大,或许可以通过手术剖出来。”

    “那楚衿呢?”

    年意沉默了。

    靳则序收起照片,“如果一个生命是要以另一个生命为代价,那我做不到。”

    “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

    “就是因为未知才可怕。”靳则序沉声对年意说,“这件事情不能让除了楚衿和你我以外的其他任何人知道。”

    年意看着靳则序的眼睛,良久,认命般地轻叹了一声,“……知道了。”

    “这几天楚衿住在医院,你帮我多照看些。”靳则序起身说。

    “行。”年意也跟着站起来,“那你呢?你去哪儿?你一大早从清源山上下来,还要去啊?”

    “嗯。”靳则序点头,他得找到住持问个清楚。

    ——

    靳则序沿着山路驱车而上。

    清源山在郊外,地处偏僻本就没什么人来,别说这大早上的。

    雾气渐渐消退,清晨的露水在晨光照耀下蒸发,山上最不缺的就是树和鸟叫,雨后,空气中充满泥土的味道,又冷又潮。

    车窗开着,冷风灌进来,似乎要将驾驶座上的人扇醒。

    靳则序握住方向盘,面无表情看向远处。

    昨晚就现在一样,他开着车一路找出去。

    不同的是,后来雨越下越大,雨水蒙住视线,定位上的那个红点闪烁了两下消失了。

    他一脚踩下油门,在浓重夜色里疾驰。

    回忆起昨天晚上,到现在仍旧让人心惊肉跳。

    前车之鉴,靳则序一早就做好了准备,比如在楚衿那件马甲的扣子里藏了一个微型定位器。

    果不其然,楚衿又跑了。

    跑进了一片树林里。

    下过雨土地满是泥泞,泥水沾湿裤脚,等到找到那个掉在地上的定位器的时候,楚衿就一朵风雨中飘摇的玉兰花落在地上,倒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奄奄一息。

    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下意识脱掉衣服将楚衿裹在怀中。

    他在发抖,他说梦话。

    说他好冷,说——“救命。”

    靳则序顾不上那么多,车上开了空调,他来的时候拿了毛毯和衣服。

    擦干净他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混在一起的痕迹,靳则序触碰到楚衿滚烫的手心,指尖微颤,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楚衿的脸,企图让他保持清醒。

    “好疼,难受……”怀里的人拧眉,低声喃喃道。

    一时间,靳则序竟同他一样无法呼吸。

    不知道他究竟做了怎样的噩梦,楚衿一路上癔语不断,他握着自己的手臂,指尖几乎嵌进他的肉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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