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她把权臣逼疯了: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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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出门会友,却因她的极力排斥,最终不了了之。

    男人待她什么心思,她猜不中全部,也能窥得七八。

    换个人,她还能想法子抽身而退,可做了陆盛昀的妾后,以这男人的城府和手段,她将来再想离开,怕不是要脱层皮才成。

    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够了,往后岁月,她只想稳当点。陆盛昀那样的大家公子,迟早要娶正妻,到了那时,不说别的,正妻看她这副面皮又怎么可能心安,她的日子大概率不会好过。

    她又何必从一个火坑再跳进更一个火坑呢。

    但在走之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完成,这是她早就答应过男人的,带他去姐姐坟上,祭拜这对短寿的有情人,也是陆钰的亲生父母。

    退堂后,陆盛昀拾级而下,一副寒气森森,生人勿近的疏离模样,任谁瞧了都怵得慌,不敢靠近半步。

    也只有赵科从别处而来,神秘兮兮地似寻到了宝物,迫不及待道:“大人,大人,小的给你送好东西来了,这可是妈妈珍藏的孤本,保管您看了——”

    “滚。”

    赵科谄媚的笑容瞬间垮下,却又大着胆子将小本子往桌案上悄悄一塞,倒着身子火速撤离。

    他就不信了,身为男人,大人就真的不会动念头。

    毕竟,有几回,他进屋给大人收拾床褥,那褥子上擦拭了仍留有的少许痕迹,是个男人都懂。

    大人这火气得宣泄,不然啊,容易憋出病来。

    嘎吱一声门关上了,没过多久,又开了,陆盛昀头也不抬:“滚到外面扫大街去。”

    话落,再无别的声音。

    须臾,陆盛昀意识到不对,倏地抬头,就见女子俏生生地立在门口,走也不是进也不对:“我听赵科说你在里面,就过来了,若是不便,那改日再聊。”

    聊?聊什么?聊春天到了,心野了,要飞了,连孩子也不顾了。

    见男人明显情绪不佳,幽沉沉地眸紧紧锁住她,一副要将她生吞了的骇人样子,陶枝不自觉地抬脚往后撤,嘴上尤道:“我突然想到还有些事没做,还是过几日再说。”

    “进来。”

    陆盛昀站起了身,盯着她的目光依旧阴鹜,且蓄势待发,大有她不过来他就去逮她的架势。

    临别在即,陶枝只想心平气和地度过这最后的日子,不欲和男人起冲突,虽不情愿,但也抬起了脚向他走去。

    然而到了桌前,许是男人突然站起的那一下,带着桌面也是一动,待到陶枝走近了,只见一本小册子贴着桌边晃悠悠地滑落下来。

    陶枝伸出了手,下意识地接住,书页随风翻动,露出里头一小截的画面。

    香艳至极,不堪入目。

    陶枝面颊红透,就连耳根也染上了绯色,似烫手山芋般火速将册子丢回书案上,转身就往外走。

    女子这一丢,男人也瞧见了那册子,以及封面翻折后露出来的内容,顿时黑了脸,想也不想就大步追上女子,将她一把拽回去。

    “不问清楚就走,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那好,大人请讲。”

    讲什么?讲这玩意是赵科从怡红院搜刮来孝敬他的?又好得到哪去。

    赵科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罚他一年俸禄都不足以平息陆盛昀的怒火。

    “你跟我走。”陆盛昀扣着陶枝细瘦的手腕,便要带她去找赵科,让那混蛋亲自解释。

    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陶枝掰着男人的手试图挣开,可这人力气实在是大,无奈之下,陶枝只能软着语调:“我信大人,大人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又何必看那些玩意。”

    然而男人情绪并未好转,只停下了脚步,目光仍是沉沉,似要把陶枝看穿:“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你又知道了,我想要,你给不给。”

    这话,多少有点虎狼之词那味儿。

    便是陈晋也未曾对她说过这么露骨的话,陶枝只觉耳朵快要烧着了,再也无法直视外人眼里清冷孤傲不近女色的陆大人。

    他这人前人后的反差,也未免太大了。

    陆盛昀这样的男人,陶枝也是头一回遇到,拿他并没有什么辙,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守本心,摒弃内心那点异常的情绪,直奔正题:“大人年前不是说过,待开了春,想去见见已故的亲人。”

    十日后,陶枝出了孝,不必再避着人,放妻书也在她服完孝后自动生效,她又成了自由人,即便和男人同行,旁人也说不得什么,左不过名声上没那么好听。

    可一个人,终其一生,为着名声,也为名声所累,一辈子过得谨小慎微,又有何乐趣可言。

    陆盛昀没想到陶枝提到的是这事,她是个信守承诺的人,答应了就会做到。

    这是否意味着,她把答应他的事做完,了无牵挂,随时就可以走了,再无顾忌。

    陆盛昀冷着脸:“最近几日,十几日,公务繁忙,没空。”

    陶枝怔了下,遂耐着性子问大人约莫何时有空。

    陆盛昀随口一诌,约莫明年开春,亦或后年,年年都有变化,谁又说得清。

    听到这话,陶枝便知男人是在应付自己,内心也有点恼了:“大人若无诚意,不急着看望故人,那就待将来大人得了空再自行去找,我把大致的位子告知,再画个图,以大人的聪明才智,相信很快就找到故人坟地所在。”

    陶枝恼了,陆盛昀反倒平静下来:“人无完人,我也不是事事都能成。”

    陶枝越发感觉男人有耍赖的意思,可想想都觉荒谬,堂堂一方父母官,幼稚起来,和小儿一个样,甚至还有些不如。

    陶枝不惯男人:“那就等大人有了空,再叫人来找,可那时我未必有空。”

    这妇人实在是油盐不进,该温柔小意的时候,非要和人对着来。

    陆盛昀却没了脾气,只牢牢盯着陶枝:“十日后,我们出发。”

    孩子还小,就不带了,待大了,懂事了,男人自会带孩子去见亲生父母。

    孩子留在家中,赵科也得留下,守着孩子。

    因着涉及到皇家秘辛,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陆盛昀几番定夺,无论刘师爷亦或邢昭等人,他都无法全然信赖,最后决定一个都不带,只他和陶枝二人。

    陶枝不乐意了:“要不带上明鸢?她早就去外头走走了。”

    出门在外,一男一女,又非夫妻,诸多不便,多一个人在中间调和,总是好的。

    再说,她这一走,未必还会回来,多个人,她也有更多机会。

    谁料陆盛昀反问:“你在怕什么?”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分明是她敲开了县衙大门,找上了他。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她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挑动了他的情绪,让他一再打破自己的原则,那么,她也休想轻易抽身,翻脸不认人。

    他陆盛昀,吃什么,都不吃亏。

    陶枝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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