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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守寡后她把权臣逼疯了》 20-25(第9/14页)
,毕竟做的就是皮肉生意,不打扮得美美的,如何拉客。
这单子能成,还多亏了赵科,他和那边的人熟,陶枝只托他带几件自己做的衣裳送给管事的秋妈妈,秋妈妈一看就喜欢上了,出手更是大方。
陶枝指着这些单子:“你也看到了,光靠我一个人,要在两个月内把这些都做完,是很难的,萍姐你帮过我,绣活又厉害,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你认识的绣娘又多,请几个你认为可靠能沟通的,我们弄个铺子,把生意支棱起来,难道不比在家带孩子,给男人洗衣做饭,看公婆脸色强。”
有钱了,底气足了,谁又敢低看你呢。
李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总算明白了,为何她看到这姑娘的第一眼就有种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这姑娘实在是胆大,种种言行,在待嫁的女儿家里称得上异类了,不愿屈从,不愿认命,哪怕是死也要抗争。
可怎么办,她就是好想宠这妹子,不管要她做什么,妹子开心就成。
之前,有男人在,李萍可能还有顾忌,如今她孤身一人,又没个孩子,怕什么呢。
“你等等,我这就去找,还有铺子,我去问问你二嫂,她家粮油铺子做了那多年,做的还是官府的生意,哪里人气旺,更通财神,肯定比我们更清楚。”
不过,转念一想,跟柳婷接触多了,陶枝又在她这边,万一哪天遇上,那就不妙了。
见李萍兴奋说完又倏地打住,一脸为难,陶枝懂她的顾虑,握了握女人的手:“我既然回来,就做好了准备,姐姐你尽管去谈,也不拘于一家,不管找哪个,有中意的铺子就跟我说,我这身装扮,也不是谁都能认出的,再说我以男儿身份避到一边,你先谈,谈得不顺,我再出面。”
瞻前顾后的人,很难成事,要考虑的太多,反而踟蹰不前。
陶枝不觉得自己是个多有能耐多聪明的人,身上少有的可取之处,就是胆大了。
她的几回机缘,都是因着胆大,豁得出去,不然这时候的她还在不在世上,都难说。
受到陶枝的感染,李萍充满了干劲,挎了竹篮,寻了人最多的菜市,有意无意地跟人闲聊,路过酒肆时,好巧不巧地又撞见陶枝的二嫂柳氏了。
柳氏看到李萍还算客气,露出一点笑意,问李萍吃不吃酒,她打多了,带回家,她爹又要念叨。
李萍忙摆手,笑着谢绝,但见柳氏面颊微红,似有些醉意,不免劝道:“这酒啊,少喝点,是个意思,多了也伤身,你自己也要想开,莫把自己陷进去了,你看我一个人,不也过得凑合。”
听到李萍开导自己的话,柳氏心头感动,没能忍住,落了泪。
她家中姐妹,因着她婚姻不顺,搬回娘家,明里暗里地没少奚落她,笑她遇人不淑就是眼瞎,做姑娘的时候太泼辣,没积德,所以老天爷找个厉害男人收拾她。
然而真正的缘由,她们哪里能懂。
她的男人又哪里厉害了,不仅不厉害,还窝囊,眼瞅着她被大嫂打,竟连劝架都不敢。
而她那大伯子,还是个读书人,也没用得很,只顾抱着脑袋摇头叹气,一声也不发。
大嫂就像个疯子,指着他们又骂又叫:“这个家,没有我早就散了,你们一个穷教书一个小摊贩,能有什么出息,我不那么做,钱从哪里来?二叔你扪心自问,你摆摊多久了,有没有地痞流氓找你的茬,没有我在那边疏通关系,你以为你能这么顺当,外头什么情况,你心里没点数?大人为什么对我们家这般照顾,还不是心里有愧,想要补偿,他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我们还能如何。难道为了已死之人,我们全都不要命了,把脑袋伸过去给他们砍,民不与官斗,我们除了认命还能如何。”
“再说了,这能怪我们?要怪就怪小妹,为何生得那么招人,偏叫官老爷盯上了,爹要早年就同意了,舍了一个女儿,又哪里会丧命。可就算我们知道了,又能做什么,官老爷补偿我们,抬举我们,就是我们的荣幸。”
陶父好歹是个秀才,有点特权,见了官老爷不必下跪,是以当年张勐见陶枝小小年纪就出落得美貌异常,打起将她送进京讨好贵人的主意,为自己的前程搏上一搏,没想到陶父不知好歹,一口拒绝。
张勐拿他没辙,又不能随意处置了,最后,只能心一狠,便制造了一出意外,彻底除掉这个绊脚石。
然而张勐失策的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居然也看上了陶枝,如搅屎棍坏了他的好事,也让小丫头有了逃出去的机会。
再后来,事态的发展就愈发不受控了。
陶枝嫁去了穗县,还和那边的官老爷牵扯上了。
李萍兴致勃勃地出门,回来时,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陶枝唤了好几声,她才缓过神,可望着陶枝,仍旧是欲言又止,面露愁容。
那会儿,她见柳氏醉了,情绪也不稳定,走路都是晃的,她一时不忍,想送人回家,谁料柳氏忽然激动起来,抱着她大哭不止。
见柳氏情绪极为不对,怕人出事,李萍也只能带她到附近客栈,叫了个房,让她先好好睡下,待清醒了再回家。
谁料柳氏拽着她不让她走,胡言乱语地一通,说到后面,越来越惊心。
都说酒后吐真言,李萍哪怕半信半疑,也不得不将这事儿重视起来,毕竟,关乎到陶枝。
但如何同陶枝说呢。李萍犯难了。
人姑娘好不容易脱了困,眼瞅着有好日子过,再提旧事,以陶枝的性子,难免不会找上张家为父讨公道。
民又如何斗得过官。
不过,李萍转而想到了陆盛昀,人也是官老爷,又对陶枝上了心,看样子也极为有本事,应该能够护得陶枝周全。
于是李萍试探着问:“那位大人还没回吗?他是不是已经离开浦县了?”
她得先确定,男人有没有走,要是人走了,那就再说了。
察觉到李萍的不对劲,陶枝也问:“萍姐你在外头遇着谁了?该不会又是我二嫂吧?她难道又被我二哥打了?”
“倒也不是。”李萍支支吾吾,面对陶枝关切的凝视,说也不是,不说,又觉对不住。
李萍不得不岔开话题:“对了,我听路边一个大娘说,西巷有家胭脂铺子想出售,听说户主一家要迁往外地了,再不回来,所以只卖不租,价钱还算可以,就是买的话,比租要贵上太多,咱们手头也拿不出这多的钱。”
闻言,陶枝注意力被转移,忙道对方开价多少。
她这边也攥了不少,又有男人过年给的金元宝,拼拼凑凑地,说不定能成,但价格得合理。
李萍一扫郁郁,打起精神,同陶枝聊了起来。
这般又过了两日,男人仍未见踪影,李萍失落之下,也打消了将陶父死因告知陶枝的念头。
日子才有了好转,李萍不想再看到陶枝伤神了。
谁料,到了午后,柳氏竟然找了过来,带了礼同李萍道谢。
对方显然还想和李萍多说说话,一手往里推着门板要进院子,李萍推拒不得,一声长叹,硬着头皮把人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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