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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守寡后她把权臣逼疯了》 25-30(第1/12页)
第26章 成婚
“娘,娘,你醒醒,你不要我了吗?”
孩童的哭声,使得陶枝本就昏沉的脑袋更疼了。
早知道,就该轻点摔,莫使太大的劲。
“醒了就睁眼。”男人低迷的声音传来,隐含一股让人听了瑟瑟的胆寒之气。
陶枝心头一颤,颇为费劲地掀开了眼皮,朦朦胧胧地,就见一大一小立在床边。
小的泪流满面,大的冷眼旁观。
许是睡得久了,陶枝动一下都觉得累,吐字含糊:“莫哭,把脸擦擦。”
小小男子汉,马上就要五岁,正正经经开始求学问的年龄,可不能动辄就落泪了。
陶枝醒了,小孩高兴了,破涕为笑,小小的身子扒拉在床边,眼巴巴望着脸好白的女人,伸手摸摸:“娘要好好的,不能乱跑的,外面有坏人。”
果然是大了些,醒事了,知道拿她的话回她了。
陶枝不觉莞尔,又感到欣慰,想笑一笑宽慰孩子,可那一摔,落地没稳住,脑瓜子磕地,着实疼,稍稍扯个唇角,都似连着筋的疼。
始终密切留意女子面上表情的陆大人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心情更不快:“人是美的,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陆盛昀话不中听,眼里隐忍的怒意也是真,听闻陶枝被孙氏推倒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仿若定住,竟有些心乱了。
但缓过神,又觉其中蹊跷,待女子醒了,看她这样,陆盛昀还有何不懂的。
为何就不能再等等,等到成亲后。
关于这门亲事,她又是如何看待的,真在意,为何要突生波折,连半个月都等不得。
“大人别气,我不摔摔,更好不了。”陶枝身子不适,人却松快了不少,仿佛这样的自虐,才能让她释放些许压抑在心头的沉痛之情。
不管意外或人为,她爹都是因她丧了命,他们说她克亲,也不无道理,她自己也没法不信了。
陶枝先看看孩子:“你瞧你哭得,快去找周婶,给你洗洗。”
怕娘嫌弃他不好看了,不是观音座下那个干干净净的金童了,陆钰跟陶枝蹭蹭脸后就转身跑出屋,用尚稚嫩听着叫人慰藉的童音唤着周婶。
见小公子出来了,周婶忙问里头如何了。
赵科,明鸢还有李萍都在院子里候着,大人不召唤,他们不敢往门口挪一步,唯恐陶枝醒不来了,大人迁怒,把他们一并收拾了。
小儿有了笑模样,清脆地大声道娘要他洗脸,不然就不进屋。
听到这话,几人心头蓦地一松,面上表情不再紧绷,松快了不少。
李萍不停地拍胸脯:“我的天爷啊,看来这以后门都不能出了,哪哪都不安生。”
话落,李萍又迟疑道:“既然妹子醒了,那大人是不是该回去了。”
离成亲也就十来天了,还是避着点好。若非男人亲自定的日子,这十来日,李萍都觉仓促了。
周婶几人却无人应。
好半会,赵科才寻了个由头准备先撤:“外头还有不少事要忙,一日都耽搁不得,我就先走了,大人那边,你们看着办。”
陶娘子这一晕倒,大人听闻连夜赶来,都守了这久,还怕什么闲言碎语,反正是要成亲的,依他看,还不如早点成事算了,免得夜长梦多。
周婶带着小公子洗脸去了。
明鸢搬了小凳子,坐在院里晒太阳,啃着瓜子,不晓得几惬意,哪肯进屋做不讨好的事儿。
“姐姐你就别操心了,我们大人想做的事,没人能劝的。”明鸢拍拍身边多的凳子,示意李萍过来坐,唠唠嗑,放轻松,莫太严肃了。
陶枝醒了,大人心情就不会差,只要大人不发火,不拿他们撒气,这日子就好过得很。
李萍再次无语,你们这母女俩还真不讲究,放着大宅子不住,非要跟她挤在巴掌大的屋子里,何苦来哉。
屋内只剩陶枝和陆盛昀,二人对视着,却无语。
陆盛昀撩了衣袍下摆坐到了床边,君子端方,如圭如璋,好看极了。
外人眼里的陆大人,便是如此。
可陶枝知道,这人惯会装,人前面子里子样样占尽,好似很有理的样子,实则城府极深,并非大度之人。
然陶枝年纪不大,却已历经千帆,心境也非寻常女子能比,到了这一刻,对着依旧面沉如水的男人,忍着晕眩的感觉问:“我这么不省心,大人还愿意娶我么?”
她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有仇,不能不报,但凡有一线可能,她都要抓住。
陆盛昀,就是她的可能。
但陶枝不愿成亲后陆盛昀才看到她的另一面,有些事掀开了来,早早适应,免得日后再发现,自己并非他想要的样子,徒生失望。
倘若他只是对她这身皮肉感兴趣,那她给得起,也不会有太多的负担和顾虑。
陶枝这样的女人,陆盛昀也是头一回碰到,她分明有软肋,却又好似无所畏惧,又或者伤得太重,把自己封闭得太紧,任谁也靠近不了一步。
张家,真是该死。
陆盛昀如炬的目光凝视陶枝许久,才开口问询:“孙氏,你想如何处置?”
他已命赵科将人严加看管,待到张家父子所有恶性查证后,再一并发落。
陶枝迎着男人,知他内心已有成算,不躲不避:“该如何,就如何。”
她要的是人言可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不到一日的工夫,在有心人的宣扬下,孙氏明目张胆,恶意伤人的事件传得沸沸扬扬。
这些官宦人家向来作威作福,鱼肉百姓,可如此这般张扬,伤的还是另一位即将嫁给官老爷的女子,那就有点说头了。
更何况,这张家人也是邪门,一个妇人,能碍到他们什么,总盯着不放,时隔多年,还在找人麻烦,这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没过两日,陶家又有人出事了。郑氏夜里偷跑到河边跳下去了,亏得更夫刚巧路过,把人拉了上来,可人救回来,脑子却坏掉了,痴痴傻傻地不停念叨夫人饶命,奴才不敢了,奴才这就把人抓来给您出气。
这话一出,众人更是遐想连篇。
在这不算大的县城里,能被尊称为夫人的可没几人了,更何况,前头陶娘子才出了意外,这郑氏又寻短见,明显就是被人胁迫,生无可恋。
能把陶家人逼到这份上,在整个浦县,怕也就那么一家了。
更有县衙里的知情人喝高了曝露,当年陶老爹的死,可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早就盯上陶娘子了,嫌陶老爹太碍眼,不肯卖女求荣,才黑了心要除掉这块绊脚石呢。
一传十,十传百,众人又是好一通唏嘘,这陶娘子也是可怜人呐,好好的什么都没做,偏有恶人非要死缠烂打,就是不肯放过。
再加上张勐巧立名目,私自征收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税收入自己囊中,还以朝廷的名义打压百姓,欺上瞒下,损公肥私,影响恶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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