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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守寡后她把权臣逼疯了》 25-30(第9/12页)
女人想给大人生,我的夫人啊,您行行好,争点气,不然我们跟着您,也慌啊。”
眼见跟明鸢说不通,陶枝笑笑应付过去,也就罢了。
至于要不要生,她自有主意。
如今再看到男人,陶枝觉得藏着掖着也不是事儿,她虽做了陆盛昀的妾,许多事情上,已是身不由己,但生不生孩子,何时要孩子,能否由她自己决定一回。
缓缓地落下了身子,陶枝也学男人坐在床沿上,却又空了些位子出来,稍扭头,望着男人俊美脸庞,鼓足了勇气,将闷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陆盛昀显然是意外的,向来会藏心事的男人,竟不觉愣了下,方才皱了眉,目光一扫,紧紧盯着女子姣好的面容,酝酿半晌才吐出一句听着就似负气的话:“子嗣一事,也不是你想有就会有的,即便你哪天想生了,也未必怀得上。”
到时候,别又学别的女子哭着到庙里求菩萨赐子。
谁料,陶枝好似没听懂,颇为感慨道:“大人说得也对,这事儿,也不能光看女人。”
陈晋不就是,要没陆钰这个孩子,他们成亲多年都没个一儿半女,外人只会认为是陶枝的问题,女人肚皮不争气,谁又会想到男人身上去呢。
陆盛昀搭在大腿上的手轻轻地攥成了拳头,不觉深吸了一口长气,将体内那窒闷的浊气散出,再整个人前倾过去,直勾勾地看向陶枝。
动静之大,使得陶枝心头一颤,不禁缩了缩身子,往后靠,脑子一个激灵,脱口而出:“大人事务越发繁重,还请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了两城的百姓,大人也得珍重。”
张勐下马后,浦县这边的主官空缺下来,报到上面州府,胡晟想也不想就拍板,谁查出来的问题,谁善后,陆晟昀年轻精力旺盛脑子又活泛,一人管两地儿,不成问题。
胡晟还美其名曰,一时半会,也寻不到可靠的继任者,要是看走了眼,又来个张勐之流,那之前的辛苦不就白费了。
一人兼管两地,两边的事务都要处理,即便新婚,陆晟昀想空出更多的时间,可事情摆在那里,还是双份儿,越往后拖,越发处理不完,到最后,还是得花时间耗在衙门里。
但他身子骨如何,能不能吃得消,他是清楚的,可女子的弦外之音,他又如何听不出来。
陆盛昀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我让你受不住了?还是说你质疑我在强撑?”
男人那势头,大有再来个几回,好让陶枝对他的体力重新有个深刻的认知,再也说不出质疑他的话。
陶枝面色木然,颇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身心疲乏,更有无力之感涌上心头。
好在,京中第一流的贵公子,从未被人质疑过,头一回,在一妇人这里,自尊心微微受创,他自己也待不住,忽而起身,将外衣从架子上拽过来,随手就往身上一披,对着女子匆匆道:“也对,你说得有理,我去前头处理公务。”
话落,人也大步往外走,再没回头。
陶枝目送男人离去的颀长背影,心头松落了,长长舒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这一夜,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明鸢这一晚在外头守班,见主子出来了,一如既往地漠视她径自出屋,倒也没敢留人,回过身往内室去,唤着陶枝,微微急促:“这是怎么了,才成亲,这么晚了大人为何不留宿了。”
陶枝应对如流:“大人有正事要忙,要为百姓为忧,身为内眷,当支持,不能拖累大人。”
好有道理的样子。
明鸢张了张嘴,半晌无语,竟寻不到一句反驳的话来。
夫人您是真的行,您是我等女子学习的榜样。
即便这座宅子离县衙不近,陆盛昀乘马车到县衙也要约莫一刻钟,可他仍不打算拖家带口搬过去,在浦县这边,他打算公私分明,两边划拨开来。更何况张家人在县衙里住了那多年,后院乱七八糟的,男人只觉不吉利,更不可能搬了。
处理不完的公事,都由下官送到这边,陆盛昀抽空再阅。
浦县官员冗杂,一个小小县衙,不算最末等的衙差,杂七杂八的各种小官吏就有大几十,不比穗县,在陆盛昀的精简之下,一人当两人用都绰绰有余,节省了不少开支,适当的褒奖,也让官差办事更有劲头。
在这里,光是官员名册,陆盛昀就翻了许久,持笔在上头圈圈画画,待翻阅完了,又把赵科叫进来,将册子丢给他,按着上面做的记号,一个个去查。与张勐关系密切,唯他是从的,更是重点清查对象。
赵科拿过名册,翻开一看,密密麻麻地不少批注,得,又有不少人皮得绷紧,节衣缩食地过日子了。
不过,这个时辰,月都爬上柳梢头了,大人不在房中和美娇娘卿卿我我,却在这废寝忘食地办公,貌似有点不合适吧。
换赵科,可做不到。
所谓春宵苦短,才成婚,又得如此佳人,天王老子来了,都得一边等着,待把瘾头过足了,再说。
赵科自认忠仆一个,急主子所急,忧主子所忧,人又机灵,脑子一转,不觉问道:“大人,小的不说身经百战,万花丛中过,可也有过不少红颜知己,还算有点经验,大人若有困惑,千万不要自寻烦恼,越想,越把自己陷进去。有问题,说出来,咱一起想办法,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若是解决不了,那不还有——”
“滚。”
“得令。”
赵科灰溜溜地出了屋,心道哪哪还没个怡红院,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啊,这事儿,您还真没小的明白。
不一会儿,周婶来到前头问门房,得知儿子又偷溜溜地跑出去了,气不打一出来。
翌日,周婶早早就候在大门口,见一人贼头贼脑地推了门往里头探,立马扬起手上的鸡毛掸子挥了过去:“叫你不学好,叫你成日里混,给你相了多少个姑娘,没一个中意的,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你倒是勤快,你哪像你爹,你爹可不是你这样”
“哎哟,我的亲娘啊,你可轻着点,伤了不该伤的地方,您可就抱不到孙子了。”赵科抱着脑袋作鼠蹿。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周婶更气:“哪里还能指望你,我去外头抱一个,都比你强。”
赵科比陆盛昀小不到一岁,陆盛昀都成亲了,有家室了,自己这个儿子还在外头浪,非说没玩够,娶了媳妇管天管地更不自由,还不如外头的花姐,知情识趣,又能好聚好散,一点都不黏人。
周婶这回真气急了,动静闹得大,后院都听到了。
明鸢一脸兴奋地看热闹去,险些被周婶一掸子打到,赶忙避到一边,又兴匆匆地奔回后院,同陶枝绘声绘色地讲述赵科的惨样,眉飞色舞,好不欢快。
“叫他笑话我,总说我找不到好人家,可他自己又好得到哪里去,没事就往外跑,眠花宿柳,夜不归宿,迟早叫他碰到个厉害的人物,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唯唯诺诺。”
陶枝兴致缺缺,但也算捧场,不时地嗯一下,哦一下,表示自己在听,实则恍恍惚惚,神游天外。
她倒巴不得大人如赵科这般爱往外跑,最好一个月都来不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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