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她把权臣逼疯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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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枣,再看看陶枝,不觉又想到了母妃。

    她幼时病多,动不动就要喝药,她不愿意,哭着把碗打翻,母妃一旁站着,却不上前,只叹气:“和悦,母妃以为你是懂事的,这点苦都受不了,以后怎堪重任。”

    父皇来看她,母妃又变了个样子,将她打碎的碗一片片地捡起,叫宫人在添一碗,亲自端着,极有耐心地喂她。

    这时候,父皇就会拍着她的手:“和悦,你看你母亲对你多好,你长大了,就得好好孝顺你母亲。”

    还是药罐子的和悦就已经懂得了,她生病,最辛苦的是母妃,她要听话,不能任性。

    可她并非故意发脾气,她是真的难受。

    她一个公主,又不是皇子,为何要堪重任,又是为谁而堪呢。

    到后来,懂事了,才明白,她所有的一切,只为给小她两岁的弟弟铺路。

    喝过药后,身上好像没那么痒了,见陶枝起身,和悦忙抓住她,一脸紧张:“我不是故意抓伤你的,换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陶枝笑着道不必,又把滑落的锦被拉回到和悦胸前,好气好气地说:“我去外头吃点东西,坐一会再进来。”

    明鸢这时抱了一床被褥进来,动作麻利地铺到窗边榻上。

    见状,和悦方才安了心,又催着道:“你快去吃,多吃些,吃饱为止,不急。”

    周婶也过来了,就在外间,给陶枝张罗夜宵,只伸着脑袋往内室看了一眼,并不打算进去。

    “夫人你自己也要注意,保重身体,可别累着了。”周婶殷殷叮嘱。

    新婚才几天,热乎劲都没过,夫妻俩就得分开睡,周婶想想都不落忍,可谁让出事的是公主呢,真有个万一,他们都得完蛋。

    啥也别想了,赶紧把这惹不起的祖宗治好,完完整整地恭送出去,这日子才算安生了。

    陶枝再饿,夜里吃得也不多,剩了不少,留给周婶和明鸢,自己回内室看着和悦。

    和悦这一病,陶枝更能看出她身份的不凡,不然以陆盛昀的脾性,早把人送出去安置了,哪还会这般忍让。

    所以,这一晚,陶枝必须得陪着,不管将来这姑娘记不记自己的情,只要不挑她的错,不与她为难,也就够了。

    最难的时候,陶枝连山洞都住过,睡个榻又算什么呢,明鸢铺的褥子厚实,不软不硬刚刚好,躺上去没多久,困意便已袭来。

    然而,病着的那人尚无睡意,拉着陶枝扯东扯西地聊,陶枝阖了双目,有一句没一句地应。

    她娘什么样?她出生没多久,娘就没了,她又怎知。不过,在她的心目中,娘该是这世上最爱她,最美好的女人,是她要记上一辈子的人。

    “真好。”和悦也困了,闭上了眼睛,翻个身,往里挪了挪。

    陶枝却睡不着了,睁开了眸。烛台那一点光,弱弱地,照得床帐昏黄,似有浮影微动。

    帐内的人呢喃一声,低低的几个字传了过来。

    “母妃,我疼。”

    声儿虽小,可在这针落可闻的深夜,一点动静都能放大不少。

    那几个字仿佛千金,重重地砸在陶枝心头,此后,心神一凛,再无睡意。

    直到隔日,陶枝照常醒来,仿若无事,去到厨房,看着周婶和明鸢忙活,又把和悦不能吃的食物再说了一遍,唯恐漏掉了一二,再惹事端。

    明鸢指着自己脑子:“夫人放心,都记在这里了,记得我自己也不爱吃了。”

    “还嘴贫。”周婶指着灶,“看看粥好了没,盯着点,可别熬过了。”

    太浓稠了,那位也不吃的。

    待到和悦醒来,早食也已备妥,只待上桌。

    陶枝试了试盆里的水,不冷不热刚好,把里头的棉帕子捞出来,尽量拧干,递给和悦叫她擦脸。

    “你脸上的疹子消了不少,身上倒没那么快,这两日将就些,擦擦手脚应付一下,待疹子消退了,再好好地泡个澡。”

    好在这天气也不算热,两三日不泡澡,也不妨事,须知,贫苦人家缺水得很,不说泡澡,一天洗一次脸都做不到。

    富贵人家的孩子,大多身在福中不知福。

    见和悦还算配合,陶枝也不便多说,待她擦过脸,接了帕子,端着盆子递给外头的明鸢。

    和悦一言不发地看着陶枝忙进忙出,未有半句怨言,心情更复杂了。

    她不是自己的亲人,也不是自己的仆人,却能为自己做到这份上,又图的什么呢。

    洗漱过后,便开饭,一桌的小食,都很清淡。

    陶枝不问和悦的意见,持筷夹汤包到她碗里:“纯肉馅的,只放了点酱油调味,但味道还不错,你搭着粥吃,不差的。”

    和悦看看陶枝,拿起了筷,低头吃起来,未见丝毫不满,配合得很。

    周婶和明鸢一旁立着,用眼角余光瞥着彼此,暗暗称奇,她们这位夫人当真不一般,不仅让冷清世子爷动了凡心,就连公主这般顶顶难伺候的人物,也被治得服服帖帖的。

    以后啊,她们可得更精心地伺候着才行。

    和悦这么一出,陶枝也没工夫再去关心孩子,一大早,陆钰等不到陶枝,瘪着嘴,自觉背上陶枝为他做的小布包,在威风凛凛的大豹子护卫下,往书房去。

    陆盛昀专门请了先生教导陆钰,但自己得空了,也会将陆钰叫到书房,考察他的课业。

    有个那么不着调的生父,陆盛昀不指望陆钰有多争气,但起码有一点,知分寸,懂得自律,何所为何所不为,心里得有杆秤。

    陆钰一知半解,却又勤学好问:“客人病了,娘去照顾客人,就是有所为?”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孩子,确实像极了他的生父。

    陆盛昀独自睡了二十多年都好好的,却于昨夜失眠了,特别在摸到女子遗落到床褥间的小衣后,气血更难平复,一整晚,靠着臆想熬了过去。

    “你娘是好心,但非必要。”照顾好自己的夫婿,才是妇人头等大事。

    陆大人此时意难平。

    陆钰似懂非懂地点头,忽而起身:“那我把娘叫回来。”

    娘为了客人,都不来看他,他不高兴了。

    见小儿真要过去,陆盛昀把批阅过的本子丢过去:“等等,把这些错的更正了,再去。”

    他也想,可他动了没,男人哪能慌慌张张的沉不住气,一点都不稳重。

    陆钰重新坐回小桌上,不时抬眼看看大桌那边坐得好似青松笔挺的男人,想见到娘的心已乱。

    陆盛昀也不理小儿,只把书本卷了又卷,握在手里,目光落在纸面上,人却早已神游天外。

    她在那边过得如何,夜里睡得可还好,可有想到过他。

    大抵是没有的。

    此女看着软和,柔情似水,易攀折,实则凉薄得很,尤其待他。

    连服了三日的药,和悦感觉自己好了不少,身上的疹子也消退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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