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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守寡后她把权臣逼疯了》 50-60(第5/17页)
,该如何安排这妾。
毕竟不是正妻,可又是陆盛昀自己要纳的,该不该重视,有多重视,这度如何把握,也是难说。
苏泠亦是迟疑了好半晌才道:“待世子回了,看他的态度,表姐再安排也不迟。再说世子也未必就先回公府。”
这话无疑说到陆蔷痛处了,但也怪不得表妹什么,毕竟整个京城都知,长公主瞧不上他们陆家,也瞧不上哥哥,生下世子,便当自己任务完成,心安理得地搬回了公主府,丝毫不给婆家脸面。
兄长也似鬼迷了心窍,由着公主性子,半点意见都没。
陆蔷为哥哥委屈,又怒其不争,震慑关外的大将军竟如此惧内,说出去谁又信。
忽而,陆蔷脑子一转,拉着苏泠的手,嘱她争点气:“如今世子房中只有这女子一人,你不妨多多来往,跟这妾打好关系,在世子那也有个好感,只要世子默许了,又有何愁。”
长公主对苏泠成见颇深,陆蔷只提了一句苏泠可怜,不如哥哥收了,后半辈子也有个依靠,谁料长公主得知后,又给哥哥送了个妾,以此羞辱苏泠,便是男人要纳妾,也得她选中的人才成。
陆蔷不敢正面跟长公主起冲突,背后吐槽就没少过。
苏泠身为当事人,也是陆蔷唯一的听众,早就听腻了,忍着内心的反感,愁眉道:“表姐好意,我心领了,我和表哥从来都是无缘无份,强求不得,我也不是十七八岁的黄花大闺女了,情爱早就看开,表姐也莫太在意了,为了我,惹得表哥和长公主都不开心,不值当的。”
越是这么说,陆蔷越觉得苏泠可怜:“你当初为什么匆匆忙忙地嫁了,还不是长公主下降,逼迫的你,她对哥哥也无多少感情,为何就不能成全你们,非要横插一杠。”
苏泠笑得无奈:“或许就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陆蔷更不忿了:“她又为何事事都能如意呢,无非投了个好胎。”
苏泠环顾四周,谨慎道:“隔墙有耳,表姐慎言。”
慎言,慎言,在自己家中也要慎言,娶了个公主,真就是供了个菩萨进门,也没见多大的好处,反而掣肘多多,结这门贵亲又有何用。
这时,陆蔷的贴身丫鬟递消息进来,道世子进了城,但先去长公主府了,叫他们不必迎接,各自忙去,何时回府,再通知。
闻言,陆蔷更是气笑了,指着苏泠道:“听到没,这就是我们陆世子说的话,七年了,家书没几封,人总算回了,却先跑去见自己的娘,又置我们陆家人于何地。”
反倒苏泠宽慰陆蔷了:“长公主生养了世子,在世子心里的分量不亚于表哥,世子先去见长公主,也无可指摘。”
可他到底姓陆啊,到嘴的话,陆蔷生生咽了下去。
待显国公回府,陆蔷同哥哥说到这事,不无讽刺道:“哥哥干脆也去公主府住上几日,不然这新媳妇的茶,可就要凉了。”
陆霆听不得妹妹阴阳怪气的话,冷声道:“不过一个妾,值得你这般,公主乃彦辰母亲,也是你大嫂,你该敬她,而不是背后嚼舌根。”
“我嚼舌根,”陆蔷红了眼,几欲落泪,“哥哥自己不觉得,我却替哥哥委屈了,身为公府媳妇,她哪一点做到位了,只因着天生尊贵的身份,就可以凌驾于别人之上,高兴了就同你说说话,不高兴了,可有给过你好脸色,哥哥自己不觉得,我却为哥哥心酸。世子纳的是妾又如何了,外放多年未归,好不容易盼回来了,难道就不该第一时间到父亲跟前敬孝?”
“好了,你少说两句,先把你自己顾好,你婆家来几回了,也算有诚意,你自己也考量考量,毕竟孩子大了,也到成家的年岁,你这当母亲的还得尽点心。”陆霆反过来劝妹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这两个妹妹,一个贵为皇后,一个为宗妇,嫁得都好,但内里如何,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国公府气氛未见得多欢喜,长公主府内倒是其乐融融。
陆盛昀亲自牵着陶枝的手,十指紧扣,去到主院见长公主。
头一回见到皇族,还是最最有分量的那种,皇帝的嫡亲姐姐,陶枝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进了院门,往正屋走的一路上,心跳快似擂鼓,几乎震耳欲聋。
陆盛昀手指一伸,搭在女子脉搏上,明显感觉到快了不少,只能如是安慰:“我母亲,并不难相处,你见了,就知道了。”
哪个做母亲的会刁难自己的儿子呢,要为难,也是对着媳妇,更何况,她这连正经儿媳都不算。
不怪陶枝打退堂鼓:“不如大人自己先去同母亲团聚,我再拾掇拾掇。”
“不必,你这样就很好。”不管陶枝着怎样的打扮,在陆盛昀眼里,无疑都是美的。
发小的戏谑犹在耳边:“我们陆世子可真了不得,外出放个官儿,美娇娘有了,儿子还能打酱油了。”
京中子弟,表面持重,私底下却没个正形,搁以往,陆盛昀兴许就反讽回去了,但今时今日,身边有了牵挂,他还是得稳着来。
陶枝见男人态度坚决,转而提到小儿:“孩子是不是也该来见见祖母,就这么自己睡过去,好似不太妥。”
多一个人在,也能缓解几分压力,且稚子童言,更能让长辈开怀。
陆盛昀却道不必:“舟车劳顿,孩子已是极为困乏,不如让他睡个够,母亲也不会乐见孩子疲乏还得强撑的样子。”
指不定,还会怪责陶枝看顾不力。
男人这么一说,陶枝也懂了,内心更为感慨,这人可真是心细如尘,考量到位,根本不必她再去操心。
陶枝平缓着气息,试图让自己冷静,却在进屋前挣开了男人,落后男人半步,却又亦步亦趋地紧跟。
陆盛昀扭头一瞥,投向意味深长的眼神,你倒是会的,看来是我多虑了。
陶枝却已不再回应男人,只因她看到了坐在桌前的女子,眉眼气质与陆盛昀有几分相似,但更令陶枝不解的是,这位看似也才三十好几的女子,竟然作一身道姑打扮,可屋内也只这女子坐着,别的婆子丫鬟分立在两侧,再无别人了。
直到看见陆盛昀朝着女子欠了欠身,唤一声母亲,陶枝这心才落定。
看来这位长公主殿下走的不是寻常路。
陶枝也跟着欠身,却是两膝都弯了下去,恭敬地请安,唤的是殿下。
陆盛昀能喊母亲,她是不可以的。
时隔七年,再见到儿子,恍然如梦,长公主说不上自己的心情,盼了那么久,日日思念着,真见到了,又有点不敢相信了。
反倒陆盛昀更为主动,走近了一步,如过去那般,伸了手握住长公主:“母亲,儿子不孝,叫母亲挂念了。”
长公主眼眶微润,可下人都在,还得克制,只把手一拿,又覆在儿子宽厚的手背上,再把目光一转,瞥向一旁站着的女子,压着情绪道:“你抬起头,让我看看。”
陶枝依言,乖乖地仰头,叫人看个仔细。
这女子还真是面嫩,娇花般让人看了心动的模样,穿戴也是中规中矩,不过分出挑,但也显出了见贵客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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