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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守寡后她把权臣逼疯了》 70-80(第5/17页)
人。
如今除了入宫当值,闲暇时候都在府里陪伴妻子。
她胃口不好,他亲自去小厨房盯,把西南带来的酸辣方子一样样试给厨娘看。她腰酸,他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温热手掌一下下给她揉后腰。
这日午后,陶枝靠在窗边软榻上小憩,陆盛昀就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本兵书,目光却落在她恬静睡颜上。
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细碎光影,他看得入神,连易昭娥端着安胎药进来都没察觉。
易昭娥见状,抿唇一笑,悄悄放下药碗又退了出去。
又一日,陆盛昀去京郊大营巡防,回城时在南大街遇到永昌侯家的三公子。
这小子平日就爱说笑,嘴里没个把门:“世子如今可是大名在外,论宠妻,谁也比不上您呢,听说连吃杯酒都惦记着家里,这般下去,岂不被个女人彻底拿捏住了。”
陆盛昀勒住马,漫不经心地抚了抚缰绳,唇角一勾:“赵三,听说你数月前在西山猎场,被只野猪追得爬了树。”
三公子脸色顿时涨红:“你,你胡说什么!”
陆盛昀挑眉,“前些日在百花楼,为争个唱曲的姑娘,被礼部侍郎家的小儿子揍得鼻青脸肿,不也是你?”
旁边几个子弟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陆盛昀慢悠悠继续:“既然都不是,那定是我记错了。”
他目光扫过众人,带着几分玩味,“不过诸位倒是清闲,还有空操心别人家里的事,看来是差事太轻省了,要不要我明日奏明陛下,给各位找些更能磨砺人的事做?”
众人顿时噤声。
谁不知道陆盛昀圣眷正浓,领侍卫内大臣,把他们这些闲散子弟磋磨一顿,不在话下。
陆盛昀轻笑一声,一夹马腹:“告辞。”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赵三公子悻悻啐了一口:“得意什么!”
旁边有人插嘴:“可人家陆世子就是有得意的本钱啊,你们瞧瞧,方才他那几句话,就把咱们都拿捏住了。”
另一人叹气:“可不是,如今连疼媳妇都疼得理直气壮,这份底气,咱们还真学不来。”
此时,镇国公府内,陶枝刚睡醒,正小口喝着安胎药。
陆盛昀先清洗一番,去掉身上尘土气,再进屋。
“回来了?”陶枝放下药碗。
陆盛昀坐到她身边,从袖中掏出个小纸包,打开一看,是几颗蜜渍梅子。
“路上买的,尝尝。”
陶枝拈起一颗含在嘴里,酸甜的滋味顿时冲淡了药味。
她满足地眯起眼,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儿。
“方才阿姐来说,七公主的婚事定下了。”
陶枝靠在他肩头,轻声道:“珍妃娘娘劝动了公主,开春就嫁去东南。”
命运真是奇妙,她自南边入京,在这里嫁人生子,皇城里的金枝玉叶却要远嫁过去,从此远离家乡。
陆盛昀把玩着她一缕头发,神色淡淡:“他们未必登对,但于朝廷有益。”
陶枝抬头看他:“若是我们女儿将来-”
“没有若是。”陆盛昀打断她,语气笃定,“我们的女儿,必定要嫁一个她真心喜爱,也真心待她好的人。”
他低头看她,神情认真:“便是将来披甲上阵,马踏敌营,那也是我这个做爹的事,轮不到用女儿的姻缘去换。”
陶枝心头一暖:“可若她喜欢的,偏偏是个穷小子?”
陆盛昀挑眉:“那便看看这小子有没有胆色来求娶,若连我这关都过不了,凭什么娶我女儿。”
他说着,自己先笑了,伸手轻抚她的小腹,“现在说这些还早,且让爹爹先疼疼我们小丫头。”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陶枝嗔道。
“我说是就是。”
“若是儿子,便让他自己闯荡去。但女儿,定要娇养着。”
第74章 孽缘
转眼又到年关,持续了一个多月,陶枝的孕吐总算缓和了些,人也舒服了,身子却越来越懒怠。陆盛昀看在眼里,除了当值,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地陪伴在陶枝身边,变着法儿地给她寻乐子解闷。
这日,他不知从哪儿请来个盲眼老先生,弹得一手好三弦,唱的不是寻常的才子佳人,而是西南那边的古老传说。老先生嗓音苍凉,情绪到位,陶枝听得入了神,到山鬼夜哭,精怪报恩这一段,似有所感,不禁潸然落泪。
陆盛昀帮她拖着手上的酸梅汤,另一只手给她拭泪,绷着脸,动作却很温柔:“给你解闷,反倒弄巧成拙。”
陶枝却摇头道:“这曲子倒是别致。”
她倚在软枕上,眼里含着泪水,但不见悲伤,反而更添神采。
陆盛昀坐在榻边,长长的手臂一伸,轻松摸到她小腿上,力道适中地揉捏,头也不抬地问:“喜欢?”
陶枝重重嗯了声。
“那就明日再让他来,听说他还会唱苗疆的《开亲歌》。”
易昭娥才要敲门,正好听到这话,声音先传进来:“真的呀。太好了,明日我不出门了。”
陆盛昀却皱起了眉头,不想理会。
陶枝捂嘴笑,扬声回应姐姐:“好的呀,你明日早早来,我叫人准备点心,一起吃。”
陆盛昀无奈地勾她鼻尖:“调皮。”
“有阿姐在,我也开心,你对她好点。”
陆盛昀不作声,还要如何好,这女子在京中惹了多少事,他又何曾真的怪罪,哪怕惹上太子,不也没有真的同她计较。
没两日,陆盛昀又弄来一套极精巧的鲁班锁。
“索性也是闲着,动动手指头,省得闷坏了。”他自个儿先拆解起来,手指灵活,眉眼专注。陶枝起初只是看着,后来忍不住也伸手去试。两人脑袋碰着脑袋,身子挨着身子,为一个小机关较上了劲。
解开后,二人相视一笑,却比听曲还有趣。
后来,他又特意寻来上好的澄心堂纸和颜料,陪着陶枝描摹花鸟图样,陶冶情趣。
他对丹青也极有造诣,帮她调色,递笔,偶尔点评一句“这孔雀的翎毛,该再碧些才像”,都能说在点子上。
这些动静,传到了陆蔷耳中,心头不免又是一阵酸涩。
经过花园,瞧见侄儿小心翼翼扶着女人踱步,手里还端着个小碟,喂她吃冻梨,当真是体贴备至。那细致劲儿,看得陆蔷直撇嘴。
她女儿的婚事不如意,心里不痛快,看什么都不顺眼,尤其见不得侄子那般围着媳妇转。
这日晌午,她又瞧见侄子下了朝,官服都没换,就来到后院,从丫鬟手里接过白瓷小碗,一勺一勺地喂。
女人蹙着眉摇头,说腻了,男人便好声好气地哄,又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里头竟是块梅花糕。
“尝尝这个,说是南边来的新品,不怎么腻。”言语里的耐心,是陆蔷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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