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蓝鱼: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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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英俊。

    “你是哑巴吗?”

    任知然见他依旧不说话,开始自言自语:“我才刚去过医疗站,他们就派人过来啦?这效率也太高了。”

    Alpha并不搭理他,越过他的肩一脚踏进身后的积雪里。

    任知然摸着脑袋,一头雾水,心想算了,还是回去陪纪思榆要紧,结果刚离开不久的Alpha突然转过身叫住他。

    “啊?怎么啦?”

    那人站在宿舍前空旷的场地上,周围白皑皑的雪。

    任知然摸着脑袋,一头雾水,心想算了,还是回去陪纪思榆要紧,结果刚离开不久的Alpha突然转过身。

    “怎么啦?”

    那人站在宿舍前空旷的场地上,周围白皑皑的雪。

    他欲言又止,从嘴唇张开的弧度来看,说得似乎是:“你照顾好他。”

    任知然回:“我当然知道。”

    任知然觉得这从联盟来的新医生人还怪好的,转身回屋去找纪思榆,却发现Omega躺在床上睡着了。

    眼上盖着湿漉漉的毛巾,桌上一盆凉水。

    “真是个好人啊。”

    【📢作者有话说】

    任知然:你们城里人真是热心肠~

    第25章 梦

    纪思榆做了个梦。

    梦里的安山蓝在跟他生气,皱着好看的眉头跟他说再也不想理纪思榆。

    在纪思榆的记忆里,他们几乎从来不吵架,所有事他都会让着Alpha,以前的小雀是他弟弟,现在的小雀也是他的爱人。

    暂且让他用爱人这个词吧,反正是在梦里。

    巴别塔确实条件艰苦,可纪思榆并没有后悔来这里,只不过玫瑰无法盛开的地方还是让他感到遗憾。

    驻守的军队每天任务繁重,住进基地的第一个月,因为无法适应气候产生了很严重的排斥反应,高烧不退的日日夜夜,他抱着那本笔记无数次在心里念着安山蓝的名字熬了过来。

    第二个月,他给安年写信,告诉妈妈他一切都好,但没有在信里提到小雀的名字。

    第三个月,他开始慢慢适应这里极寒的环境,跟着驻守的军队出诊。

    第四个月,他给安年的信才寄出。

    第五个月、第六个月,他没有收到任何回信。

    或许是丢件了,他猜测。

    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要回家。

    他答应过索菲亚,只出来一年,他还想跟索菲亚在充满烘烤香气的屋子里烤饼干。

    小时候他会偷偷在纪泱南的阁楼里偷看妈妈的信,也会偷看纪泱南留在钱夹里的黑白照片,而现在只能对着留有小雀字迹的笔记怀念当初坐在Alpha怀里的温度跟拥抱。

    思念比回忆更加漫长,时间将他冻在寒冷的巴别塔,他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非要在这时候生病,雪盲导致的失明他不知道会持续多久,头一回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不要在他可以回家的时候让他留在这里。

    更不想让自己用这幅模样去见小雀。

    可是他的小雀一直不理他,即使在梦里。

    他想要个拥抱,也想要个亲吻,他在梦里说:“亲亲我,好不好?”

    嘴巴被咬的很痛,偏偏一声不吭,全身心往Alpha怀里缩,像从前在一起睡的每一晚,揽着对方的脖子,然后用鼻尖去蹭Apha的脸。

    “我好想你。”

    他一遍遍说:“我好想你。”

    分别不断让他回忆起当初共同分享的温暖被窝,一起吃的饼干,还有切好的同一块苹果。

    以及陪伴小雀度过的易感期。

    被标记一点都不疼,他也从来都不怕疼,他只是快忘记苦橙叶的味道,可今天在梦里却隐隐闻见,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上帝听见了他的祷告,他不是很想醒。

    任知然的声音断断续续,纪思榆睁眼依旧一片漆黑,不清楚现在几点,他喘着气,闻见了自己的信息素。

    “思榆,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啊?”

    任知然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呢喃道:“总不能是发烧了,还好呀,不热,真是的,又吓我。”

    “我”

    纪思榆哪里愿意讲自己刚刚做梦了,梦的内容他也不好意思说,只能平稳着呼吸:“睡迷糊了。”

    “那就好,他们说雪盲症不能见光,要多休息,你这几天哪也不要去,知不知道?”

    纪思榆抿唇笑道:“我看不见能去哪里?”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

    “思榆。”他敲敲凑到纪思榆床边,轻声说:“联盟新来的医生好像是个哑巴。”

    纪思榆一愣,想起昨天那人来。

    “是吗?”

    “嗯。”任知然煞有其事地点头道:“长得那么好看,不会说话好可惜。”

    纪思榆想起来,任知然起身扶他,顺便给他倒了杯水塞掌心里给他捂着。

    “今天还有多出来的雪人吗?”纪思榆突然问。

    任知然哎呀一声,说道:“太忙了都没来得及去看呢,明天再去吧。”

    纪思榆垂下眼,很慢很慢地眨着柔软的睫毛,双目无神,很空洞,任知然时常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以为他伤心难过,也怕他无聊。

    “你是想去看吗?”

    杯子里直冒的热气熏着纪思榆的眼,他闭了闭,伸手揉,语气可惜:“我又看不到。”

    任知然心软,他这么一说,心想确实,都病了,还老待在这冷冰冰的宿舍,真的很可怜,他思来想去,对着纪思榆说:“我带你过去怎么样?”

    纪思榆没这个意思,短暂性失明并不想麻烦任何人,但任知然很坚持。

    “包在我身上。”

    不知道他想的什么法子,纪思榆对时间的流逝很敏感,门被打开又关上,他微微闭起眼侧着身子往床里侧转,可寒冷的空气还是冻得他僵住。

    “知知?”

    “我在呢。”

    “做什么去了?”

    任知然找了件厚重的外套给他穿上,把纽扣一颗颗扣好,头发蹭在纪思榆下巴上。

    “嘿嘿,找了个帮手。”

    纪思榆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任知然边说边给他把额前的头发捋顺,随后一块柔软温凉的东西紧贴在他眼部,任知然绕过他肩膀,脑袋凑到他后边,嘴里哼哼唧唧在念着什么歌谣似的。

    “好了。”他拍拍手:“这样就不会见到光了,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他过来。”

    纪思榆很懵,“谁呀?”

    “就是联盟来的医生啊,他个子高力气大,背你过去不成问题。”任知然叹口气,有些愧疚:“对不起啊思榆,我不够强壮,背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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