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星: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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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咖啡馆坐会的时候,时绽的车缓缓驶了行来,主办方的接待人员迎上去,摄影师拍完合照后,他才在人群的簇拥下,踱步走向会展中心。

    他今日穿得尤为正式,双排扣西服,笔直的西裤垂至鞋跟,气质清阔,眉目隽冷,全程无波无澜,周遭的喧闹笑脸更衬得他骨相优越。

    行至展厅入口时,时绽余光朝她的方向扫过来。

    她今日将长发半挽在而后,针织长裙衬出几分温婉娴静来,怀里抱着个宽大的礼物盒,这个品牌的男士领带相当出名。

    时绽本想移开视线,她掌心的那抹暗红色却犹如白雪之中一点绛,让他眼前浮出那日她跌坐在地时,眼底闪烁着的野心和韧劲。

    还会给他写如此露骨的情书。

    时绽眉心微不可闻地跳了跳,随后仿佛不认识她般,微微颔首,深冷的背影消失在旋转大门。

    许念星:“!”

    怎么可以装不认识她!

    许念星的心像是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一股酸酸涩涩的滋味冒出来。

    梦里的他根本不是他。

    永远站在高台之上,一旦意识到旁人的爱意,便会毫不留情地斩断,这才是他。

    许念星打开和时绽的聊天框。

    是昨夜她发出去却没有回应的消息,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何时能暴富:你要是实在不想要的话,我还是送给成屹哥吧]

    这套领带的款式图时清泽发给她看过,只适合二十多岁到三十多岁之间,她认识的人里,还真没几个用得上的。

    贺成屹倒是刚好,只是想来他大概穿西服的日子很少。

    时绽发表完预祝展会成功的讲话后,才有间隙低眸看手机。

    在看到她发的那条消息后,一股陌生的不虞情绪从心口溢了出来。

    正在高谈阔论介绍着新产品的技术员见这位重要人物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以为是自己哪里出错,令时绽不满,不由得紧张起来。

    就连主办方轻声唤时总,他也并未有所反应。

    在所有人揣测他的情绪时,他说了一句,“失礼,接个重要电话。”

    而后阔步迈出了展厅。

    先前还垂头丧气的人,此刻正给礼物盒拍照片,似是终于找到了令她满意的角度,给屏幕对面的人发送了过去。

    许念星给贺成屹说了这盒领带的来龙去脉,只不过抹去了时绽拒收的那部分。

    人家贺成屹就爽快地多,说行啊,回头请时清泽和她吃饭。

    蹭到饭的许念星不由得勾起唇角,倏地察觉怀中的重量一空,礼盒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拾起。

    她顺着视线缓缓往上看,正对上时绽居高临下的视线。

    他的表情很淡,无波无澜的,像是冬夜里起了霜的枯木。

    “你做这些事,阿泽知道吗?”

    [?]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许念星心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抬眸,时绽长身玉立地站在不远处。许念星却再也无法直视他这张英俊的脸,不敢看他宽肩窄腰的身形。

    “时……时绽。”许念星扯起唇角,“我有点事想问你,晚点我们能不能投屏过一下?”

    “投什么屏,麻烦死了,你直接来我客厅。”时绽道。

    她不知该作何回答,绞缠着手指。

    时绽迈步靠近,眼神带着灼烧般洞穿力,似笑非笑地兴味道:“看你的反应,早上是看清楚了?”

    第 24 章   绽

    许念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惜时绽就在眼前,让她避无可避。

    今天只要稍一出神,脑子里就会断断续续地浮出在学校里的各种讨论声。

    青春期的男生女生,对一切都非常好奇,有各种分析方式。比如,鼻梁挺拔的男生尺寸比较可观,再者,无名指和中指的长度差也可以用来判断。

    “没、没看清。”许念星回了神,说出来才发觉自己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时绽沉眸看她两眼,低沉的声线离她更近,“看清哪里?”

    他距离她还有小半步,呼出的热息暧昧地拂过她颈侧。

    相较于许念星的紧张和慌乱,时绽则显得分外平静,通话结束后,给了赵特助明确的指示,又处理了会其他信息,不知不觉间抵达目的地。

    时爷爷念旧,说住不惯独栋别墅,左邻右舍都没人陪他下棋。还不如住在四合院里,还能和几个退休的老干部一起谈谈说地。

    如今传统的京派建筑大都属于直管和文化保护区,私人四合院拢共不足3000余套,许家在许念星父亲这一代,便跳出来经商了,没在政界里扑腾,早在十几年前那场旧房改造时拆了四合院。

    在这寸土寸金的地界里,如今还能拥有四合院私人住宅产权,非富即贵。当年关系交好的几家里,只有贺成屹从了军,时绽从商作出了一番天地,才得以保留住了原先的房子。

    胡同狭窄,院子里没有停车的地方,许念星跟着时绽下车后,杨叔将车开去附近的车库。

    一时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院子里架着几根竹竿,晾晒着萝卜干和酸菜,周遭的兰草泛着蓬勃的深绿,偶有几声鸟鸣。

    许念星:“爷爷不在家吗?”

    “他说还有棋局还剩最后一点,下完了再回来。”

    停在身前的男人缓缓转过身,踱步朝她走来,“后悔了?”

    凝在视线斜上方的俊颜带着一点戏谑,让她觉得这句话仿佛意有所指。

    究竟是为来机场堵他这件事后悔,还是为追他后悔。

    许念星低垂着眉眼,被他这样盯着,耳根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热意又浮了出来,摇头说,“没有。”

    时绽无情地拆穿:“我看你似乎很紧张。”

    她还在因先前身体的触碰而想入非非,被时绽这么一说,心情变得更加复杂,酸酸涩涩的。

    “一会爷爷问起来,我要怎么说?”许念星摸不清他的想法。

    时绽眼帘微垂,身形硕长又清隽,先前踏入胡同时,就引来了不少目光。无论怎么看,他们俩人都有些不搭,时绽身上的上位者气场太强,即便神情是温和的,也让人不敢妄加置评。

    她站在他面前,就像一张白纸。

    时绽脱下双排扣西服,随手交给佣人,“据实相告。”

    话音刚落,时爷爷中气十足的嗓门就由远及近地传来,见到长孙,毫不客气地说:“总算舍得过来看我了?在国外待一周不好受吧?”

    “给您淘了一副茶盏。”

    时爷爷今日很明显输了棋局,语气跟个炮筒似的,“淘茶盏有什么用!你什么时候带孙媳妇来见我还差不多,可怜我打了一辈子的仗,都快入土了,连曾孙半个影子都没瞧见。”

    时绽唇角虚勾,扯出一点散漫的笑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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