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坯恋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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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感觉不到,说:“黎尔是最早介绍我工作的人。”

    “那时候我还不在宁市,在……”

    庄加文说了一个城市的名字,周思尔哦了一声:“我去玩过,那里的糖水很好喝。”

    “不要打断我。”

    “我这是配合你,一个人说话多无聊。”周思尔看向庄加文,对方睡觉都像躺在棺材里,未免太规整了,双手放在腹部,周思尔伸手碰了碰,被庄加文推了回来。

    “还要不要听了?”

    庄加文每天高强度工作,虽然做周思尔的协议女友不算明面上的体力活,对精力的消耗更大,她有点困了。

    “好吧,你说你说。”

    周思尔还是看着她,庄加文声音越来越轻,提起黎尔的时候声音更是轻得快听不见了,周思尔只好凑近她。

    “黎尔那时候在一家店里进货,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庄加文伸手,正好阻挡了周思尔还要贴过来的脸。

    掌心软软的,周思尔的喷气也很热乎,“谁让你越说越小声,藏什么呢。”

    她早就把庄加文划入了自己的范围,圈地也圈好了,可惜没办法控制庄加文之前遇见的人和事。

    如果没有那些人事,她也不会非要得到现在的庄加文。

    “你能不能老实点?”庄加文不耐烦地转身,似乎觉得和周思尔面对面更影响说话的效率,她干脆把周思尔也翻了过去。

    唯一庆幸的是这位老板身形很小,最大号的小熊都能把她压扁,庄加文要钳制她轻而易举。

    后背贴着庄加文的身体,隔着单薄的睡衣,依然能感受到皮肤的热度。

    周思尔从没有和人近到这个程度,当年和钟语一起旅游,两个人也是睡两张床的,顶多隔着双床的走廊聊一整宿。

    似乎觉得周思尔老实了,庄加文才继续说。

    “我刚开始找工作被骗光了身上的钱,黎尔帮我要回了一部分。”

    “她告诉我那种招工……”

    庄加文打了个哈欠,“要交钱的都是骗人的。”

    女人的发丝扫过周思尔的颈间,很痒,周思尔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被抱得更紧了。

    还好是背对着庄加文的,不然周思尔要掩饰自己得意的笑很困难。

    “然后呢,你们就认识了?还住在一起?”

    庄加文的手搭在周思尔的腰上,有点热,周思尔扭了扭腰,那只手惯性滑了下去,很快庄加文就放回去了。

    周思尔又有些遗憾。

    “没有。”

    庄加文闭着眼,十多年前的事情实在太遥远了,她有点忘了黎尔具体什么样子,骗她交钱的女人长什么样也忘了。

    人到最后似乎只能记住感觉。

    天气很热,汗都要打湿后背,没了钱的焦躁和身上爬了蚂蚁没什么区别。

    她是来工作给妈妈赚医药费的,好不容易在老家做工赚的钱刚下火车没多久就被骗光,这种事屡见不鲜,报警也很难追回。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天南海北的人,她孤立无援,不知道怎么办。

    “黎尔借我钱,听说我是给妈妈治病才来的,帮我一家家找有没有活干。”

    庄加文侧着身说话,呼吸在安静的卧室很明显,周思尔总觉得她的鼻音很重,是哭了吗?可也不像哽咽着。

    这个人又臭又硬,怎么会哭呢。

    那个叫黎尔的女人死的时候,她会哭吗?

    周思尔还是不满足,那她什么时候可以为了我哭呢?

    “那你找到的是什么工作,一个小时几百块啊?”

    “一天有一百就不错了。”

    周思尔双手蜷在胸口,微微一扭,庄加文的手就会落到她屁股上。

    她喜欢的荔枝粉睡裙是真丝的,质感很好,也很滑,庄加文似乎也感受到掌下还有内裤的轮廓,收回了手,翻了个身,不再困着周思尔了。

    “那么低?”

    周思尔急忙跟着庄加文转过身,只能抵在对方的后背。

    很骨感的模特靠着也不舒服,周思尔额头靠在上面,热乎乎暖融融的。

    “刚开始就是这样的,没什么钱。”

    “没有找到包吃包住的工作,一个月赚的几乎要花光。”

    庄加文揉了揉太阳穴,她已经很久没有和人挤过一张床了,这也是由俭入奢的体现。

    现在的床也不是那种包住环境的大通铺,谁翻身、咳嗽、吸鼻涕的声音难以避免。

    床垫好几万,枕头好几千,四件套贵得很有道理。

    连她身后的人,都贵得不是她惹得起的。

    她不知道自己能活多少岁,如果二十八岁已经过了半生,那她的前半生也算颠沛。

    如果没有黎尔给她找工作,又借她钱,还在每一个卡口带着她去新的起点,可能庄加文现在还在那个老旧的服装城,白白消耗青春,在老板娘的使唤下搬着一箱一箱沉重的货物。

    “也是黎尔认识了宁市的一个老板,才带着我来这里工作的。”

    庄加文闭着眼,很多过去倏然飘过,包括黎尔说的我以后想离婚。

    “到我姐姐的公司吗?”

    周思尔也有点困了,她抱着庄加文的腰,像是靠近火源想要烤火的小动物,“姐姐有事瞒着我。”

    “妈妈也有事不告诉我,以为我不知道。”

    “庄加文。”

    她喊庄加文的名字带着软糯的音,最后一个字还要拖一点点音,也和别人不一样。

    只有周思尔会这么喊庄加文,“所以她是怎么死的?”

    换别人,可能不会在这样午夜梦回,人很容易胡思乱想复盘人生很多遗憾的时候问这么残忍的问题。

    周思尔像是一把天生就开刃的刀,装在柔软的泡沫里,让人忘了她的天真就是残忍。

    但庄加文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同意她荒唐的要求的。

    她骨头硬得人尽皆知,在周思尔之前,也有很多人想折断她,似乎践踏她也是一种成功。

    这一行要往上走,也是无形的尸山血海,代价很大。

    有人付出,不付出的那一种是天生背后有人。

    一个人是很难不凭借任何外力走向成功的,除非那个世界真空又悬浮。

    她没有大红大紫的期许,奈何就是有人以为自己话语权大,以工作威胁,要求手下的职员去这个那个场合。

    周思茉要求庄加文保密,是希望周思尔不要掺和家事。

    这个年龄的周思尔实在太莽撞,又很幼稚,却已经展露出了比母亲还要可怕的不择手段。

    “代替我参加你姐夫组的饭局。”

    “在酒店门口被车撞死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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