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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成为替身后和男二在一起了》 20-25(第13/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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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年圣镜给出明确的指示,镜子里闪过一个金色的人影,族长知道这是最后通牒。
他前往藏书阁寻找了制作毒雾的办法,并成功花费几个月的时间找到了蝉。
这一切简直太顺利,族长甚至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可自从蝉来到翠谷之后,圣镜真的没有再给过任何预示了。
蝉的鲜血都无法唤起圣镜的灵性,好像真的变成了一面普通的镜子。
族长跪在圣镜面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一次次用灵魂与圣镜建立连接,一次次失败。
巴达族正如他的谎言一般,真的成了神不要的弃子。
还好前几年他为了躲懒让那群祭司们编造预言,圣镜没再降下预示这件事情已经被族中大部分人接受,可接下该怎么做,族长想了好几年。
圣镜逐渐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族长的精神也越来越差劲,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找到了蝉反倒让神离他远去了?
男人听见了父亲的疑惑,他俨然知道答案,可他并不愿意告诉父亲。
毕竟这个答案很少有人愿意接受。
所以他对父亲说:“既然谎言已经有了开端,不如就让他继续下去,让蝉成为聆听神谕的圣子,慢慢代替神明成为新的指引者,这样就能……”
“成全了你和他的奸情,是吗?”族长打断了男人的话。
要不是某次族长去找男人的时候在屋外听见了蝉甜腻的叫声,他还不知道儿子和蝉居然已经厮混在一起了。
族长猛地起身,指着男人的鼻子大骂不孝,“我这些年为你挑的适龄女你一个都没要,说自己没心思成家,我看你的心思都放在那个妖怪身上了!”
男人知道父亲为何如此生气,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父亲染指蝉。
所以他也站起来,微微低头看着他的父亲,“他不是妖怪,难道这么久了您还没想清楚吗?神之所以不再通过圣镜与我们交流,是因为祂相信我们拥有统领绿裔的能力,蝉的到来只是过渡而已,巴达迟早会成为由人做主的地方!”
“闭嘴!你简直,简直大逆不道!”
对族长来说,他的儿子是被蝉蛊惑了。
尽管他这些年对神也没多尊敬,甚至能在神殿里做那些苟且之事,可是当他无法再与神交谈的时候他会感觉到自己被遗弃。
当恐惧被逐渐放大的时候人会丧失所有判断能力,他冲出宗祠准备告诉所有人蝉引诱了他的孩子,可是还没走出门,心口就被一柄长刀贯穿。
“父亲,您年龄大了,不适合再统领巴达,我会遵照神的意志,让所有绿裔明白,哪怕没有神的指引,我们也能拥有未来。”
男人顺利当上了族长,继任仪式那天蝉还过去给他戴上了花环。
虽然这个花环是男人死乞白赖去求,握着蝉的手一点点儿编出来的,但是蝉能亲自过来见证他的继任还是让男人笑得很高兴,像个心里没烦恼的大男孩儿。
巴达族在男人的统领之下越来越繁盛,他在闲暇时间里给蝉写了一支歌谣,教给族里所有的小孩儿传唱。
他握着蝉的手,说这支歌唱的是蝉。
“春雨绵绵,光阴游走,藏身泥土下的梦啊,等待着岁月的唤吼。
烈日炎炎,高歌枝头,凡世纷扰的迷雾,被风的低语捕获。
红尘滚滚,蝉鸣四起,将灵魂融入秋风,化作不朽。”
蝉眨了下眼睛,不像听懂了的样子。
男人搂住他的腰,笑得不知道有多甜蜜,“我会扫清所有障碍和你在一起,我能做到的。”
继任后的第一次年节,蝉在众人吟唱这首歌谣的时候登上祭台,他双足裸露在外,穿着轻薄又华丽的衣衫,和男人一起举行祭礼。
一个女祭司突然冲到台上,她指着蝉,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自从这个妖物来到翠谷之后圣镜就彻底失去了光泽!神在愤怒!在唾弃巴达!没有了神的指引巴达族还有将来吗!”
男人皱起眉头,给了下属一个眼神,女祭司很快就被拖下去了。
可女祭司的声音还在祭场内回荡:“你弑父夺位,天理难容,不得好死!”
祭礼还是继续下去了,可怀疑的种子藏在了每个人心里。
特别是前任族长的死因,根据男人的说辞是在祭祖的时候伤心过度而亡,毕竟那时族里的权力都已经握在他手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人敢违抗。
可现在就未必了。
女祭司的话让许多人看到了一种可能性,或许自己也能试着争一争那个位置,这样就能拥有那只诱人心动的蝉了。
混乱一触即发。
先是男人要将蝉奉为圣子的决定被大多数长老认为是一己私欲,蝉根本不配当巴达族的圣子。
再是男人承认了神的消亡之后逐渐溃散的人心,他告诉绿裔们巴达的未来如何都由人自己决定,可谁在听到这番说辞的时候都只是摇着头,失望地看着男人。
蝉能感觉到男人的疲累和憔悴,他帮男人揉着额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可即使这样男人也很满足。
“改变总是痛苦的,但我相信能跨过这一关,人总得面对现实。”
蝉移开视线,握着男人的手往外扯了扯,男人笑着露出疑惑的神态,蝉却二话不说带他去了神殿。
巴达族的圣镜还好好立在那里,蝉指着圣镜,意图再明显不过。
男人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可我不想像他一样编造任何与神相关的谎言,他真的爱神,真的敬神吗?如果他是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做出……”
弑父那种事了。
不。
他在撒谎。
神是堂而皇之的借口,男人是因为不允许有人觊觎他的蝉才做出这么多大逆不道的事。
这和蝉无关,是他的私心和欲望在作祟。
所以不管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他一人承担就好。
蝉的脸上难得闪过了一抹怜悯。
男人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特意弯下腰去看蝉的脸,“真是难得,能让你为我担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谁也别想……从我这儿夺走你。”
只是蝉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强,族里的长老和祭司们就算最开始对他有爱慕,在得知圣镜是因为蝉的到来才彻底失去作用之后变成了欲杀之而后快的愤恨。
不知是谁提起,说蝉本来就是前任族长找回来作为圣镜祭品的,可是现任族长却被蝉的美貌所吸引,放弃了让蝉成为祭品的想法。
蝉突然被推至风口浪尖,成了巴达族的公敌,那位在祭场生事的女祭司也被人放了出去,她和所有人说自己当时去宗祠扫尘时听见的父子对话,男人弑父的罪名已是板上钉钉。
然而只有族长才拥有与圣镜连通交流的血脉,若是巴达族还想延续下去就必须将罪名全部安在蝉的身上。
不知道有多少人劝男人将蝉献给圣镜,可男人却直接来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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