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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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便会趁机占满身体,就算成功了,只是留下的灵气决定了当下的实力。”解琼颖解释了通。

    她转而叹道:“师弟刚踏入仙途,旁门左道虽修炼快可对自身损害大,我怕师弟急于一时,迷了眼,就没说实话,骗他无解,掐断这种苗头,我是不是太不信任师弟了……”

    “师弟会理解你的。”施俊彦一脸正经,安抚住解琼颖。

    解琼颖眉眼舒开点,眸子亮闪闪,道:“真的吗?”撒谎的感觉真不好受。

    “嗯。”施俊彦点头,道:“我要去拿东西下山了。”

    解琼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目送施俊彦离开,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算了,不管了,施俊彦这个人老是神神叨叨的。

    施俊彦绕过一圈后,回到竹屋,踏进房门的那刻,娃娃脸眨眼间就化成清俊的脸,池栖雁带着满意的回答坐到位子上,解琼颖果然没说出实话。

    只是,他闭上眼,感知着体内的气息,只能留下一股,他……

    轻轻地嗅闻着空中熟悉的气味。

    再睁眼时,已做好了决定。

    白玉温软,池栖雁把玩了下这块门牌,将桌上的书整整齐齐叠好,抱在怀里。

    他只是个柔弱凡人,怎么看得懂这些书呢?

    踏着轻松的步子,他就下山了,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快乐多了。

    旁人见他从这山头下来,纷纷驻足,悄悄打量。

    池栖雁随手揪了个人出来问路,得到答案就笑容一灿,往那山头赶去。

    山头有屏障,不容许外人进入,池栖雁看了下周围人,再次随手揪了个人,道:“帮我传信,我要见北泗。”

    那人呆呆愣愣地点头,下意识照做,传信给他的师尊郭荣建,屏障开了条口子,道:“师尊应允了。”

    不是?此人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求人办事的态度,他怎么就乖乖照做了?

    他还懵着,这个理直气壮的人就已经上了山门。

    不同于惊鸣峰清静冷淡,弟子稀少,此处山头三步两头就冒出个弟子,池栖雁相当好问路,不一会儿就摩挲到了北泗的房间。

    他敲敲门,无人应,便推开门,这间屋子相较于他的竹屋小得可怜,所有家具一览无余,没有人烟儿味。

    北泗不在。

    池栖雁将书放下,在屋子里走走停停,打量着,观自己的屋子都没有如此细心。

    他手触上放书籍的柜子,刚碰到,指尖微微颤抖。

    池栖雁眸光一暗,目光落在指尖,指腹只沾了些微的灰尘。

    此处,被人布过阵。

    第39章 惩罚

    天罗地网?

    池栖雁若无其事地掸了掸手中灰尘, 就像一时兴起,最后无趣地坐回凳子。

    翻开书页,低头不时翻阅着, 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这阵法, 是那个人的手笔。

    只要那人想, 就可以将这个房间里所有人捆住, 线网密集,难以逃脱。

    翻动书页的动作不由得变快。

    住在何府大少爷房间中的人肯定是他,他利用何族族长的资源, 吃了那么多灵丹妙药,莫不是受伤了?

    他本可以不在意,那人却出现在了坤撼宗,还敢在他道侣的房内下阵法。

    那人要做什么,是发现他的身份了吗?想要威胁他?

    池栖雁捏住书页的力气加重, 看来得仔细找找那个人藏在哪里了。

    门被推开, 他迅速收拢思绪, 笑看来人,道:“你去做什么了?”

    北泗对他的出现没有意外,道:“在受训。”

    他走近几分,眉眼含情,道:“不过一个时辰, 就有师兄来找我, 说……”

    北泗低头,浅亲了下池栖雁的额头, 继续道,“我的娘子来找我了……”

    池栖雁耳尖发烫,瞎说什么娘子……

    平常二字从北泗口中吐出, 自带了几分缱绻。

    池栖雁偏头,哼哼道:“怪某人拔吊无情。”

    “某人”被这糙话噎了一下,把脸凑了过去,像条听话的大狗狗,道:“那请娘子,罚我。”

    池栖雁羞得瞪了北泗眼,就捕捉到对方眼里明晃晃的笑意,恼羞成怒,道:“谁不敢?”

    他指指旁边座位,颐指气使,“坐。”

    北泗不明所以,但依言照做,背挺得板正。

    池栖雁心里才闪过丝满意,站起身,手搭在北泗的肩膀上,直勾勾地看着对方,北泗一时被迷住眼,下秒醒过神来,双腿上传来柔软触感。

    修真人感官敏锐,北泗清晰感知到触感,呼吸一滞,忘了动作。

    池栖雁翘了翘唇,挪了挪,稳稳当当地坐在北泗大腿上,见对方罕见地呆住,故意扣扣桌面,道:“不是说教我法术吗?我这些……都不懂。”

    北泗手放在对方的腰上,怕对方掉下去,僵硬地扭头看了下桌上的书,道:“好。”

    池栖雁压住扩大的笑意,旋转过身子,后背紧贴着北泗的胸膛。

    因旋转微微蹭过,触之柔软。

    池栖雁见北泗迟迟没有动作,偏转过脑袋,道:“还愣着做什么?”

    转回头,就笑开了颜。

    北泗无奈,这就是惩罚吗?

    确实,难熬得紧。

    凳子离桌子有些远,要想看仔细,得贴近些。

    北泗扣住怀中人,身子靠向书桌,右手指着书上的话,逐字逐句讲解,但腿上触感难以忽略,他念着念着偏走神了。

    池栖雁听某人慢下来的调子,就扭扭身子,示意对方快点讲,奈何贴得太近了,他清楚地感知到某人异常的地方,登时僵住。

    哪怕心里有几分预料,面上仍旧忍不住燥红,轻喝道:“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北泗忍得青筋暴起,被池栖雁说了一句,更是难熬了,道:“栖栖,我不是柳下惠……更何况,你是我的爱人。”

    所以,这又怎能忍得了。

    爱人在旁,焉能坐怀不乱?

    池栖雁被烫得紧,本想小作惩罚,现在却分不清是在罚谁了,他双脚点地,就要起身。

    腰间手臂紧紧箍住他,压得更紧。

    “你、你……”池栖雁坐了回去,磕巴道。

    “不是要罚嘛,这,怎够?”

    鼻息喷洒在颈间,温热。

    池栖雁不敢回头,小声命令道:“快把你那坏东西消下去……”

    身后传来闷笑声。

    不听言,反而更过分了。

    池栖雁脸微鼓,道:“我不罚你了。”

    他推推那手臂,却没推动分毫,催道:“快松手。”

    谁能忍受一直坐在这地方上?分明就不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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