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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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意, 趁势道:“这的环境不好,能换个房间吗?”

    正好, 能离开这个布了天罗地网的房间。

    北泗抹掉他手中灰尘的动作顿住,眼神落在书架处,道:“昨日我已清理过。”

    按理说, 不会有灰尘。

    池栖雁微微愣住,快步走到那书架处,只有那处有灰尘,就像是有人用脏手触碰留下的痕迹。

    他将手放在那处灰尘处,刚好能做出打开书的动作,书口处微微分开一条小缝。

    里面,有东西。

    池栖雁手僵住,他现在应该做的事就是将这些灰尘抹去,不至于让北泗看出异样。

    但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他甚至没来不及收回手,背后人就贴了过来。

    “怎么了?”北泗下巴贴着他的脑袋,视线落在书上。

    池栖雁手下意识捏紧,迅速找出理由,道:“这些书很久没翻了,大概是我翻书不小心沾到的。”

    必须冷静,还没搞清楚里头是什么东西。

    没准是这个房间之前的主人留下的。

    行事切忌自乱阵脚。

    他镇定地就要将书重新塞回去,却被一只手阻挡住了。

    这只手骨节分明,轻轻地握住书脊。

    小小的力道,池栖雁却不敢推开,睫毛微颤。

    那只手将书拉进,就在快抵到眼前时,不再动了。

    北泗眼尖地发现分叉的书口,扯唇道:“我来放。”

    这里面夹着东西,既然放在他的房间,恐怕是给他的,若里头是关于他的事,恐是不好让栖栖看见。

    栖栖貌似没看出异常。

    池栖雁心里头不放心,不松手,道:“我来吧。”

    北泗犹豫片刻,总不会出现什么差池,便松开手。

    书一松,池栖雁就迫不及待地想塞回去。

    突然,一张折叠的纸从书缝中轻飘飘地落下来,在空中飘了几下后,安静地落在地上。

    白纸透出几道红迹,里头有字。

    这明晃晃的东西贴在地上,谁也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池栖雁心脏一跳,率先蹲下身子,捡起这张纸。

    弯腰的瞬间,他想通了。

    这天罗地网根本就是障眼法,他的注意力被阵法吸引走,自会对别的事物注意力下降,容易忽视异常。

    已经打扫干净的地方却异样地脏,引起怀疑,按北泗警惕的性子迟早会发现。

    若他今日不在,北泗单独打开……什么狡辩的话语都无法及时说出口。

    这张纸捏在手中,如烫手山芋。

    正常人定会好奇地打开。

    池栖雁定定地看着这张纸。

    若他不打开,在北泗心中便会落下怀疑,可若是打开,里面的内容他无法保证,后果……他无法想象。

    他极快地看了眼北泗,道:“我,打开了?”

    北泗装作镇定地点头,他的考虑出于意料与池栖雁一致。

    见此,池栖雁低头,顿了一秒,像是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迅速打开了纸。

    赤红色的朱砂充斥人眼。

    池栖雁呼吸凝滞一秒,重新喘气。

    值得庆幸的是没写关于身份的事,可他的心却一下沉底。

    一个字铺满了整张纸,细闻之下,这红色字迹分明就不是朱砂,而是……人血。

    上书一字。

    “死”。

    池栖雁细看笔画,笔锋熟悉,是那个人的写作习惯,根本毫不掩饰自己的笔迹,摆明了是要让他发现,似警告又似威胁。

    那个人,发现了他。

    池栖雁勉强对北泗一笑,道:“这个……是房间上个主人夹的吧。”他想拉过对方的思绪。

    “应该。”北泗顺势而言,拿过那张纸,指尖兴起火星子,纸张化作一溜烟儿,烧没了,吐言,“晦气。”

    是那个卧底发现他了?试图以此恐吓他?很可惜,这点威胁算不上什么。

    只要不捅到栖栖面前一切好说,可这纸似乎吓到他的栖栖了……

    北泗从池栖雁手中抽去书,随意塞回去,抱住对方,摸摸他的脊背,如同给猫儿顺毛般温柔耐心,道:“无事。”

    “我没事。”池栖雁一呆,脑袋搭在北泗的肩膀上,道:“只是一张纸而已。”

    忽然,他推了推北泗,道:“我先走了。”

    窗外闪过一道黑色阴影,极快极快,要不是他及时捕捉到,就没影了。

    告别后,池栖雁出门,没带犹豫地往窗外那处地方走,没有任何人,唯有一颗百年巨树随风微微摇曳着枝叶,影子倒影在窗户上,如人在摇摆身子。

    池栖雁转身欲离开,脚尖踢到土块,停下步子,打眼一看,脚下的草木比之周围异常的繁茂,生长极好,似乎有营养在灌溉着。

    他踢了踢土块,土块刹那散架,碎成一堆,向来凝固成这种状态已久,晒干了水分,一脚就踢散了。

    池栖雁想起指尖的灰尘,他抬起手,两相比较。

    看土质,跟地下这土的颜色颗粒相同,应当是从这里抹过来的。

    微微嗅闻了下,这灰尘带着草木香味,是土。

    不止如此,还有一股味道,黏腻恶心。

    他眸一沉,坤撼宗十天半个月不会有雨,周围也没有水源,这土块却凝结,这水是哪来的?

    池栖雁脚尖一转,抬头仰望百年巨树,枝叶繁茂,层层叠叠,郁郁葱葱。

    他闭眼,引出元魂,往上飞去。

    穿过枝叶,腥气味越加浓。

    一片绿色中终于出现不一样的色彩。

    白色。

    一具白森森的骷髅倒吊在粗壮的枝干上,绿色藤条拴紧他的脖子,白森森的脑袋低垂,脚尖无力地下垂,根据骨骼生长情况,不难判断出这是具成年男子的尸体。

    小栖雁飞近些,仔细看了番,胸腔的肋骨断裂几根,尖锐的骨头尖直指心脏原在的地方,极大可能是心脏失血过度死亡的。

    此人被吊在这里,浑身的鲜血透过伤口汩汩流出,滑过身体,凝聚脚尖,滴滴答答,滴滴答答,鲜血浸润了树下的一片土地,供给营养。

    池栖雁复睁眼,收回元魂。

    这具骷髅死了有段时间,这个房间周围无人,相对寂静,在北泗入住前,应该已有一段时间没人居住,否则死人的腐臭味早就引起注意。

    化成白骨,空气中的臭味早就消散的差不多了,死人没有气息,修士根据气息判断人的方位,没了气息,自然难以发现。

    池栖雁嫌恶地看了眼手,这下可真是脏了,这具尸体的主人原来莫不是住在这个房间的,可他现在了解得还不够多。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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