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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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再说那些话。

    池栖雁喘息着平复心跳,头皮发麻感还没消退下去,迟缓地思考着话中意思。

    以前,他只以为北泗是个极有天赋的散修,不将话放在心上,现今他知晓,北泗是坤撼宗的首席大弟子,实力天赋绝无仅有,百年难有人出其左右。

    这样的人要保护一个心爱之人,简简单单。

    可是碰上他,便不能如愿。

    他手里头沾了那么多血,是修仙界公敌,北玄商很讨厌他,连眼神都不愿给他一眼,肩胛骨的疼还在,远及不上他心痛。

    对上北泗他生了丝怯弱。

    他别别扭扭地将头搭在北玄商的肩膀上,不让北泗看清他的神情。

    北泗见状,以为栖栖还在害怕,便抚着他的脊背,为他顺毛,也为刚刚没控制住的情绪道歉,“栖栖,抱歉,没控制好情绪吓到你了。”

    池栖雁感觉着背上的抚摸,汗毛倒竖,无法遗忘北泗就是北玄商的事实,这就像野狼安慰小羔羊一样惊悚恐怖。

    后背紧绷着,他努力放松身体,试图去接受对方触碰。

    摸到某处,他面色一变,呼吸浅而快,肌肉跳痛,这是被剑捅穿的肩胛骨。

    池栖雁调整呼吸,幸好他将衣服一并换了,看不出伤口,不然同样地方有同样的剑伤,再蠢的人也会发现异常。

    这场酷刑结束得很快。

    一天到了,所有人被驱赶出剑冢之家。

    高阶之上,施俊彦正等着他们,反倒听见了些不同的东西。

    “方才你看见了吧!那个就是邪物是不是!”

    “应该是,离太远只看见他的白头发……”

    “怎么一回事?”施俊彦下台,询问窃窃私语的几人,那几人被抓包脸色涨红,但仍拱手恭敬回答。

    了解一番事情始末,施俊彦眸光闪烁,往北泗那看了眼,另一个主人公肯定就是师兄了,这些弟子离太远,没看出是何人,反倒那邪物标志性特征太明显了。

    他那一眼差点吓着池栖雁,不过池栖雁很快反应过来,施俊彦看的人是北泗,而非他。

    池栖雁稍想一下,就知那小方是施俊彦,而那师妹就是解琼颖。

    再一想,这两人常常奇怪的举动,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北泗是北玄商,只有他被蒙在鼓中,跟最大的敌人做了最亲密的事。

    可他不愿意伤害北泗,哪怕这个人曾经将他伤得遍体鳞伤。

    “清点一下人数。”施俊彦吩咐,不一会儿就收到回复,很多人没拿到武器,还死了十几人。

    他眉头皱起,这人数不对劲,比往年还多了好几人,十之七八是那邪物搞的鬼,心头厌恶更甚几分。

    池栖雁听着播报,很肯定那些人是帷帽男杀的,被用去孕养那域外婴了,明白但不能说出来。

    结束后,诸位弟子要回到住所,池栖雁从没这么期待过跟北泗分开,对方拉着他的手,不放心嘱咐道:“好好休息。”

    池栖雁忙点点头,脚往后挪又停住,他犹豫开口,“你要小心,别跟任何人接触。”

    “遵命。”北泗一本正经回答。

    池栖雁得到应允,反倒恼了,这怎弄得他像是在吃醋似的,不要北泗跟任何人接触。

    他转身不再多言,回到自己的小竹屋,刚推开门,那股熟悉的气息又出现了。

    时时刻刻,让他想起北泗。

    这些东西都有北泗的味道,就连被窝里也是。

    这里,那里……全是前日辗转过的痕迹!

    男人正面抱着他,托着他的臀部,害他只能手脚并用挂在男人身上,被迫观览了一遍竹屋。

    对了,北泗为什么对这房间那么熟悉?——

    作者有话说:谢谢怎么能缺少汉堡宝宝,今天有点不开心宝宝的地雷[撒花]

    谢谢朝朝祈年宝宝,怎么能缺少汉堡宝宝,祝余宝宝,白榆宝宝,今天有点不开心宝宝的营养液[亲亲]

    第46章 无情

    很多事, 经不起细想。

    北泗轻车就熟,对东西位置了若指掌。

    池栖雁觉出不对,这个竹屋不会是……北玄商的吧?

    他眉头一抖, 住进这竹屋他从来没仔细打量过,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 他先从书桌仔细看起, 桌面干净整洁,打开抽屉,几叠纸堆在一起。

    几张宣纸上染着墨迹, 那几行字撇捺勾画,顿挫抑扬与北泗笔迹相差无二。

    池栖雁手摹过那些字,字迹已干透,写完有段时间了。

    他说呢,怎么刚住进这竹屋就嗅到北泗的味道, 原以为是思念太甚出现错觉, 没曾想啊……这屋子就是北泗的!

    他深吸口气, 只为平缓心绪,不料将那气息全吸了进来,在鼻腔蔓延,占据他的大脑,搅得半分安宁也无。

    池栖雁屏气, 静不下心, 站哪都不自在。

    指尖捏着的宣纸处,好似还残留着温热触感。

    隔着时空, 与某个人触碰着。

    分明离开了北泗,却还是处处有他的身影。

    逃哪也不是,这究竟是谁想的, 把这地方给他住?

    他捏纸的手不自觉加重,不料浑身一疼,这一用力牵动了肩胛骨的伤口,思绪瞬间被拉回。

    池栖雁迷茫地按了下伤口,波浪般层层阵痛。

    这是北玄商留下的,也就是北泗。

    对方无比憎恨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他当务之急应该是治伤,否则被发现了怎么办,奈何他兜子比脸还干净,这剑伤不同一般,他强大的愈合能力现在还没有修复好伤口。

    他早该有所了解,毕竟不是第一次在北泗手下受伤了。

    迟钝的脑子稍稍思索,就想起解琼颖曾给过他的药,就是不知道好不好使。

    他坐到凳子上,剥下一半衣襟,血已凝固,皮肉粘连着衣服,每一次轻微牵扯都将撕扯脆弱的伤口。

    池栖雁面不改色,手往下一用劲,硬生生剥离开!

    伤口触目惊心!

    这剑洞穿胸膛,翻出沾着暗红色血液的肌肉,中间凹陷,如汩汩冒出的温泉眼,几缕新鲜血液流出,滑过肿胀的肌肉。

    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池栖雁撬开瓶盖,没什么技巧,往伤口上硬撒,药粉飘得到处都是。

    他努力对准,可还是笨手笨脚,眉眼弯出点委屈。

    每次受了点伤,北泗比他还焦急,牵着他为他检查伤口,认真地撒上药粉,时不时轻吹着,问他疼不疼。

    他有时便故意撇眉叫唤着疼,非得从北泗那讨得个吻才道不疼。

    现在,真疼了,却半分儿也不敢让北泗知道。

    他胡乱撒完一通就撒手不管了,盯着这剑伤不免想到“最后一次”见到北玄商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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