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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花滑 金牌教练》 20-30(第2/14页)
冬奥的的名额除了冰舞没有,其他三项都只有一个名额,再加上年龄卡得死,有参赛资格的选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青冬奥的年龄要求和其他比赛不一样,参赛选手的实际年龄必须在14至18周岁之间,其他比赛只要求在赛季结束当年的七月份前达到年龄就行了。
杨依雁选手出生于1998年六月份,这个出生日期能让她乘上索契冬奥会的末班车,但与本届青冬奥无缘。
冯思迈比她早出生一年,这两辆顺风车倒是都能搭上,就看滑协在他和林烨当中更愿意选择谁了。
夏月姿全程垮着一张脸,偏偏位置还正对演讲台,弄得李潭还以为自己讲错了什么,说几句话就看一眼稿子。
会议一结束,提前收拾好东西的夏月姿抬脚就准备跑,结果李潭点名把她和王灿留了下来。
看着孟欣的身影逐渐消失,夏月姿内心十分不平衡,都是一个组里的,怎么她就不用留下来开小会。
对此一无所知的李潭放下手里的稿子,走到两位教练身前说:“这次青冬奥开始前会有一次国家队集训,滑协已经根据适龄选手近两年的成绩拟好了一份还没公布的名单,我们队里的张梦倚和冯思迈就在名单上,但是最终能否入选还要参照全锦赛和集训成绩。”
两位教练对此都没什么意见,李潭看见斜着身子,无精打采地坐在一边打了个哈欠的夏月姿,关切道:“夏教练这是怎么了?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被叫到名字的夏月姿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开小差被班主任当场抓包的场景,她立刻坐直身体,端起真诚又无辜的笑容:“没有,就是想到了思迈的腿,虽然现在已经恢复训练,但生长痛还有些影响。”
冯思迈受伤不是件秘密,李潭点点头,脸上多了些郑重:“那你还是要多上些心,再过两年就是奥运会了。”
冯思迈已经能跳出3A了,虽然不太稳定,但毕竟是北京队里唯一一个有超C的男单,李潭嘱咐的东西也多了些。
看着在李潭面前装乖的夏月姿,王灿躲在总教练的视线死角翻了个白眼,正好被夏月姿看到了。
她一边听着李潭的话,一边露出无邪的笑容,目光越过李潭落在王灿身上,让他感到了被挑衅的滋味。
第22章 总决赛JGPF
今年的大奖赛总决赛在法国举办,华国滑协整理出一份随行名单统一买票,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有五天时间给运动员缓冲。
这张名单里,北京队的运动员占了大头,李潭作为北京队的总教练,被滑协安排成这次出国比赛的领队。
杨依雁一下飞机就靠在教练身上打瞌睡,夏月姿每走几步路都觉得背上传来一股后挫力。
她扭头看着天地为被,恨不得一觉睡到比赛前的小姑娘,伸手掐了把她脸上的肉。
“醒醒,回酒店再睡。”
带她出去比赛的次数也不少,夏月姿很清楚小姑娘此刻的状态不是晕机,而是时差没倒过来。
杨依雁不是擅长倒时差的那一类人,只能在飞机上逼着自己不睡觉,然后在酒店睡个昏天黑地,醒来时就能适应国外时间。
李潭实在看不过眼,拉过杨依雁手里的行李箱,说:“行李放我这,先把孩子弄大巴上去。”
夏月姿几乎是把杨依雁背到酒店,经过增肌的小姑娘体重都变得厚实不少,这副已经远离系统训练的身体显然有些吃不消。一进房间,夏月姿立刻把她放在床上,扶着腰喘气。
一沾床,杨依雁就解锁了新模式,自动爬向枕头。望着还在吧唧嘴的小姑娘,夏教练轻笑一声,给她掖好被子,抚顺头发,再轻手轻脚地退出来。
华国运动员是最早到达的一批,走廊上也没什么人,夏月姿回房间收拾好行李后暂时还没有困意,坐在床边拿起比赛日程表看。
总决赛是青年组和成年组混在一起办,由青年组打头阵,成年组压轴。
华国一共出来五组选手,分别是青年组的杨依雁、林烨和一组双人选手,成年组只有张梦倚和一对在退役边缘徘徊的双人老将。
这对老将年龄都在三十岁以上,有三届冬奥会经历。他们本来在温哥华冬奥会夺冠之后就想退役的,但能接班的那对组合还在青年组待着,一哥一姐只能继续扛着,等着孩子们长大。
夏月姿翻到青年组女单的那一页。短节目的出场顺序是按照选手两站所得积分由低到高进行排序,积分相同就比单场最高名次。
杨依雁的积分是26,但架不住同积分的选手是一金一铜,最终排在第二位出场。
其余五位选手也很熟悉,其中不乏和杨依雁交过手的,她们都在未来一段时间内迅速占据了女单项目领奖台的一席之地。
杨依雁被教练喊醒的时候,大部分队伍已经到了,餐厅里满是不同国家的白皮肤人种。
张梦倚坐在靠门的位置上,对着两人招手,见她只有一个人,夏月姿拉着还没完全醒过来的小姑娘往她那边走。
她穿着运动服,额头上还带着细汗,桌子上放着沙拉和一瓶还剩一小半的矿泉水,一看就是刚晨跑完回来。
白人餐已经让人很没食欲了,摆在张梦倚面前的那盘少得可怜的绿色植物更让人倒胃口,偏偏张一姐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就着旁边的矿泉水把一盘沙拉吃完了。
杨依雁扫了眼自己面前的餐盘,除了沙拉还有水煮蛋和少数水果,说不上有多好吃,但起码能让她吃个半饱。
望着不用饮水充饥的师妹,张梦倚眼里含着羡慕,可她要是像杨依雁这么吃,高难度跳跃肯定都保不住。
“你们慢慢吃,我先去训练了。”
夏月姿盯着张梦倚收拾餐盘时露出的手腕骨节,默默放下手里的咖啡,偏过头摸着杨依雁的脑袋。
杨依雁回过头来疑惑地望着自家教练,嘴里还塞着半个水煮蛋,用小臂偷偷把餐盘往外面推了几厘米。
撞见她小动作的夏教练太阳穴跳了跳,闷声道:“吃吧,我不跟你抢。”
总决赛的第一天比赛是青年组的冰舞、女单和男单,看台上除了冰迷,还有各国参加成年组比赛的选手。
比如俄罗斯现任一哥达维尔正黑着脸,一旁的美国一哥阿尔伯特搭着他的肩膀,笑着宽慰他:“不要对年轻人要求太高了,六练没完成的动作不代表正赛跳不出来,你看看我们国家那个,3A还不足周。”
两人所指的对象正是在场上六练的俄罗斯选手安德烈和美国选手凯文。
达维尔一张嘴就是熟悉的俄式英语:“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六练的状态会多少都会影响到正赛。”
六练不仅是热身,还是运动员确认自身状态好坏的最后机会。如果六练时跳跃总是摔,那正赛时clean的概率也不会很高,还会影响自身的情绪,但不也排除有顶级选手能迅速调整自身的状态,在正赛一骑绝尘。
更何况他们的比赛地点是法国,法国的冰是滑圈又一大魔咒,每次法国站的比赛,总能看到熟悉的炸烟花大会。
这主要归功于法国特别容易化的冰面,摄像机随便扫过去都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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