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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假太监也能当攻吗》 75-80(第5/14页)
,他都要坚持亲自去城门迎接。
而被夹杂中间的闻妙语,则是左看看右看看,颇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当然还是裴玄琰退了一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去城门可以,但是不能出来,只能一直在马车内,不然朕也不会松口。”
闻析这才勉强答应了。
出门前,裴玄琰生怕他会冻着,里一层外一层的,加了一件又一件,最后大氅这么一披,闻析感觉自己都被包成粽子,动弹不得了。
“太厚了,我根本就走不了路。”
闻妙语刚将轮椅推来,闻析还没动,裴玄琰便弯腰,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闻析一惊,下意识勾住对方的后颈,紧随着有点懊恼道:“你放我下来,我坐轮椅就行。”
先前养伤,在勤政殿内被抱来抱去也就罢了,但如今是要出宫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若是被皇帝这么抱着,闻析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放心,不会有人瞧见,朕已经让马车停在了殿门口,只需要出了勤政殿,便能直接上马车。”
人都抱在怀里了,裴玄琰自然不可能放下,何况这轮椅坐着颠簸,推起来也不方便,远不如他的怀抱来得安全而又可靠。
闻析心心念念着见家人,听裴玄琰说马车就在外头,也便没有与他浪费口舌争辩。
毕竟他现在也的确是强打着精神,出门一趟要耗费不少心神,还是养精蓄锐,以免见面时,会被闻家人看出他身子不适。
幸而闻妙语这一个月,在勤政殿见识了皇帝的各种令人刷新三观的行为,对于抱人,都已经算是常规操作了。
一出勤政殿,迎面而来的冷风,还是不由让闻析瑟缩了下。
他现在的身子是极为怕冷的,所以养伤的这段时间,哪怕他在勤政殿待腻了,也不敢出去走动。
生怕被外头的冷风一吹,好不容易慢慢养好的身子又被吹倒下了。
裴玄琰敏锐的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腾出只手,将大氅拉紧一些,又用兜帽,将闻析的脸给遮严实。
幸而就几步路,很快便上了马车。
而马车自然是皇帝规格的御驾,且里头早已烧好了金丝炭,与勤政殿一样温暖如春。
裴玄琰又特意将座榻上的毛毯加厚了好几层,坐起来丝毫感觉不到马车的摇晃。
原本裴玄琰十分自然的,想将闻析抱在怀里,但被闻析态度十分强硬的抵住胸口,并加以眼神的警告。
四下没人也就算了,眼下他妹妹还在这儿,裴玄琰也是一点节制都没有。
裴玄琰到底没再强求,而是让人坐在自己的身边,又在闻析的腰后垫了柔软的引枕,这样他靠着也能舒服些。
从皇宫到城门的距离也不算太远,只是闻析现在太虚,即便是没怎么走路,也依旧很累,没坐一会儿,身子便大半靠在引枕上。
“靠着朕,脸都白成什么样了,若是强撑着,待会儿见了家人,可是会被一眼看出来的。”
裴玄琰对闻析的逞强,一贯都是又无奈又心疼。
他虽然强势,但又舍不得总是对闻析强势。
只是若不强势,闻析又实在是太倔。
到底也是真累了,撑不太住,闻析便也没有再逞强,而是将身子歪靠在了裴玄琰的身上。
裴玄琰顺势伸出手,按住闻析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肩上。
“闭眼小憩会儿,到了朕便唤你。”
闻析先用余光看向闻妙语的方向。
小姑娘是坐不住的,正撩起帘子,兴冲冲的看沿路的风景。
闻析便也没再强撑,彻底放松下来,靠着裴玄琰,闭上了双目。
“二哥……”
闻妙语刚要和闻析说外面的趣事儿,话没喊完,却被眼前的一幕给看愣了住。
而裴玄琰则是在同时,抬手在唇边竖指,做了个静音的动作。
闻妙语意识到哥哥睡着了,便马上闭上了嘴。
马车行驶的十分平缓,而车内暖意融融之间,闻析安安静静的靠在裴玄琰的身上,整个人都是十分松懈的。
而裴玄琰在对她做了静音的手势后,视线又很快落到了闻析的身上,再也没有分给其他地方半分。
这一幕看上去,分明是诡异的,但却又十分的和谐而又安宁。
尤其是这些日子接触下来,闻妙语总觉得,虽然二哥哥有时候对皇帝很嫌弃,但似乎在皇帝的面前,哥哥总是会有种格外的安心感。
就好比眼下,哥哥睡得极为安稳,丝毫不受外面街市喧嚣的影响。
到了城门口,闻家人还没到,裴玄琰也便没有叫醒闻析,让他再多睡会儿。
直至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闻妙语一直关注着外头,看到了马车,以及恰好从马车探出头来的兄长。
“是大哥!”
闻妙语一激动,声音稍微大了一些。
裴玄琰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闻析已经醒了。
他搓了搓眼尾,小憩了会儿,也恢复了点精力,便要下马车。
裴玄琰一面扶住他,一面对闻妙语道:“你先下去。”
“别急,朕让人先将轮椅放下去。”
但闻析却摇摇头,“我可以站一会儿,若是坐轮椅,被父亲他们看到,必然会担心的。”
裴玄琰知道闻析打定了主意,倔得很,便也不再坚持。
“那便靠着朕,若是坚持不住,绝不能硬撑,知道吗?”
闻析点点头表示明白。
最先跳下马车的闻妙语,早已等不及,提着裙角朝着家人跑去了。
“大哥!”
闻松越将小妹抱了个满怀,怜惜的摸摸她的鬓发,“我们妙语,长高了,也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
闻妙语也抬手,摸了下闻松越眼角的皱纹。
“大哥也比从前更加成熟稳重了。”
实则,却是比从前老了许多。
毕竟岭南苦寒,而闻家被发配去了那边,是以罪人的身份,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儿。
而为了不让父亲太过于劳累,闻松越将父亲一半的活也给揽了过去,如此年复一年,十年的时间,放在谁身上,都是会被压垮的。
也幸得闻松越从小习武强身健体,所以这十年看上去,只是苍老了不少,人也晒黑了许多,但看上去精气神还是不错的。
闻致远下马车时,看到小女儿,眼眶便先湿润了。
“妙语。”
闻妙语又扑到父亲的怀中,哽咽的唤了声;“爹爹,女儿好想念您。”
闻致远心疼的抱住女儿,“对不起,这些年,叫你吃苦了。”
“女儿不苦,爹爹与大哥在岭南才是受苦受累,今日能再团聚,女儿高兴还来不及呢!”
闻松越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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