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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春不住》 20-30(第8/19页)
这可是,这可是……
他竟然还要带那女子,真的是疯了!疯了!
——
边关风沙之地,深夜,一轮明月高悬。
月色下,一座用石头夯起的城墙上,有严阵以待身着盔甲的士兵在巡逻。
深夜寂静,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士兵顿时警觉,却见那一人骑着马,转眼便到了城墙之下,大喊:
“将军有令,速开城门!速开城门!”
守夜的士兵往城墙看去,见是他们大将军的副将,青山,便立马开了城门。
“快开城门!”
城门应声而开,黑马疾驰而过,一阵尘土飞起,随着城门的关上又落下。
信已送到边关,而在当夜,城门又开,一人纵马疾出,一封标着十万紧急的军报被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作者有话说:快了,盈儿快离开了[求你了]
感谢追更的小伙伴们[求你了]求求评论,我好凉[求你了][可怜]
第24章 第 24 章 蛊
“皇兄!那谢临渊实在太过猖狂!他不仅敢拿剑指着安乐, 还砍了安乐的手指!呜呜呜呜……”
华贵非凡的宫殿内,御座之上,一身明黄龙袍的梁明帝左拥右抱。
宠妃在怀, 身上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胸前似是还挂着铃铛一样的物件,皇帝时不时扯一下, 宠妃便会发出一阵阵混着铃铛清响的, 甜腻至极的笑声, 长藤一般地缠在皇帝肥肉堆叠的身上。
御书房议事之地,却有如此荒/淫之事,对此,殿内之人已经见怪不怪,视若无物,仍旧垂首站着议事。
安乐长公主因着那日宴席之事, 怒不可遏地细数谢临渊之罪。
“皇兄, 我乃皇室公主, 他砍我手指, 拿剑指着我,甚至还想杀了我……”一想到那日之事,安乐长公主仍是后怕不止,忍不住发抖。
“他猖狂至此, 是完全没把皇室放在眼里……”
“皇兄!皇室的颜面您也不要了吗?!”
安乐长公主自小娇纵,没人敢忤逆她半分,更何况被人拿剑指着, 削了一指……
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已经让她失了理智,她气愤不已,发誓非要这谢临渊付出代价不可!
她可是堂堂长公主, 她定要让谢谢临渊凌迟而死!
一旁的李公公听着是冷汗直流,他那时便是劝过这长公主,莫要去惹这谢将军,天下这么多男子,非要去惹那尊杀神,唉。
皇帝似乎不为所动,明显纵欲过度的脸还埋在宠妃胸前。
安乐长公主又道:“他还胆敢在宴席上公然杀人!那可是昌平侯之子……他的眼里还有王法,还有皇兄吗?!”
听到这,皇帝终于是抬起头,他微微眯起眼,眼睛里精光乍现,忽然问:“听说,宴席上那昌平侯之子调戏了谢临渊的嫂嫂,他那嫂嫂貌美绝色,艳美绝俗,见之难忘……”
李公公听此心中一喜,赶紧上前,谄媚道:“回陛下,这便是奴才上回同陛下说的那美人……”
“那美人奴才也见过,当真是天上有地下无,陛下若是见到定会喜欢……”
一听这话,怀里的宠妃似乎不高兴了,娇嗔着喊了两声陛下,大梁皇帝哈哈笑了两声,又哄了两声怀里的宠妃。
吴子濯亦在御书房内,而梁明帝怀里的宠妃之一,便有一位是他姐姐。
他一直低着头,脸上惯有的风流笑意在此刻消失无踪。
这大梁皇帝梁明帝生性荒淫,后宫佳丽三千,宫内宫女都被淫遍,甚至有不准穿亵裤的命令,以便他随时随地的宠幸。
如此还不够,梁明帝还命太监到处搜罗美人,入宫为妃。
臣女,臣妻皆有。
纵使战争四起,边关不定,但帝王皇权终是令人生畏,君臣父子,人伦纲常经千年教化早已成了枷锁,便也无人敢违背,若是皇帝看上,便只送入宫中,
而在这乱世,除了皇权,便是还有兵权能震慑人心。
战争四起,掌兵马能打仗的将军成了另一个使人畏惧的存在。
更何况是谢临渊这种在军中积威甚重,从无败绩,军功卓著的将军。
他十三从军,一路摸爬滚打,征战沙场出生入死,成了如今的大将军,驻守边关多年。
几百年来边境夷族燕平国不停进犯,劫掠物资,杀害百姓,奸/□□女,更想夺取大梁领土,从游牧之地迁徙至梁国。
是谢临渊驻守边关,次次领兵对战,将他们打得节节败退,并在风沙之地修筑了防御工程,免了游兵侵扰百姓。
谢临渊在边关数年征战,谢临渊三个字光是出现在夷族耳边,都会让他们胆寒颤抖。
而燕平国虽是不及大梁的小国,但游牧夷族骁勇善战,为了吞掉大梁边境的这块肥地,一直在不断找机会侵扰,且近来还在不断游说周边小国,欲结成联盟之事,一起吞并大梁。
因而,边关之地是重中之重,若是边关被破,夷族便能联合周边小国直取京城。
若萧氏还想坐稳这皇位,这边关便不能不平。
但同时,谢临渊在军中声望过高,大梁皇帝的确忌惮谢家,忌惮谢临渊,若谢临渊有不忠之心,他必定要清算谢家。
如今,经上次之战,谢临渊大胜,将侵入的夷族重新赶至腹地深处后,边关太平了一段时间,直到现在。
若谢氏还忠于皇室,梁明帝会再留谢氏一段时间,借谢临渊之手,将边境夷族彻底铲除,以绝后患。
若是……梁明帝察觉谢临渊不忠,早有不臣之心,那么他必定会借此换将,清算谢家。
而换将,这便是吴子濯费尽心机布这一局棋的目的所在。
这是他的机会。
谢临渊为了那女子,甘愿陷入他所布之局,接下来,不管他选择如何,反或不反,他吴子濯都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只是啊……
吴子濯狐狸眼垂下,那女子端正坐着,静默流泪的画面蓦地闪过眼前。
他无声地笑了下,然后,他无意中稍稍抬了下眼,余光看了眼梁明帝怀里的宠妃,他的姐姐。
宠妃在梁明帝怀里娇笑着喊陛下,似是察觉到了吴子濯的目光,也朝他看了眼。
霎时,这目光里全无方才对梁明帝的媚惑和讨好,只有姐姐看向弟弟的温情,透着亲人间的关爱,还有一种无力的凄惨。
吴子濯仿佛被火烫了一下,他收回了目光,拢在长袖里的手紧握,指尖捏的发白。
片刻后,他终是上前了一步。
然后,他把他姐姐遭受到的苦,同样加诸到了另一个无辜的女子身上。
“陛下,臣亦是在宴席上见过那女子一面,臣有话讲。”吴子濯上前两步,垂首行礼道。
“噢,吴爱卿有何高见?”梁明帝问道,他想起那女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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