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鱼后被阴湿男鬼养了: 1、生鱼何欢,死鱼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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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做鱼还怕?说完深知人听不见,从假山里出来,肚皮一翻,又飘在水面上了。

    蓝宁又不知道他变成了鱼,就算知道,应该也会把他做成鱼酱,踩两脚扔了喂狗之类的。

    毕竟高中的时候,自己没少欺负他。

    “够了,买还是不买?”没等地摊老板发话,蓝宁不耐烦地抽着烟,刚才的刺痛只当是自己太长时间没休息,薄唇吐出一阵白雾,“我晚上还要代课。”

    “他这鱼都飘水面上了,我买回去干甚,我就是单纯可怜可怜。”

    “可怜有什么用。”蓝宁淡淡道。

    张安双手一摊,圣母心泛滥结束转头就要走,老板见生意要泡汤,连忙拦住两个人:“哎,它就这样,会装死,我给你十块一个,别走啊,五块,五块行了吧。”

    “这种东西你还要五块钱?”蓝宁叼着烟嗤笑一声,“抽空留点钱看看你那贫瘠的脑子吧,去南林大医院记得挂我的号,我的号也五块。”

    套圈老板刚想喷他,看见面前的小伙挑着一双丹凤眼,面容阴冷,袖口手腕处还带着一块十几万的劳力士表,一看便知道不好惹且不能惹的主。

    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穿过步行街,张安跟蓝宁往约好的小吃店走,边走边说:“晚上代刘老头的课?”

    刘老头,大名刘德永,是世界级著名脑外科专家,脑外科和神经外科学术界泰斗。

    是医学界的传奇,也是南林医科大响当当的招牌。

    “不然代你的吗?”

    张安扶了下额头,他一个在读医学牲怎么有资格让别人代课,蓝宁说这话纯粹是在寒碜他,“不就是叫你出来吃个饭吗?怨气这么大?”

    蓝宁没吱声,插着兜往前走。

    张安啧啧两声,“学霸的世界就是跟我们凡人不一样啊,学到登峰造极,饭都顾不上吃,吃个饭,我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也得低三下四的请你出山。”

    “我跟你不是从小玩到大。”蓝宁淡淡地纠正。

    “哎呀,我们高中一起到大学嘛,不就是从小玩到大么。”

    张安跟蓝宁在一个高中,从高中就跟蓝宁前后桌,到高考更是考了同一所大学,念同一个学科。

    不为别的,单纯是蓝宁是张安从高中时期追捧到现在的偶像。

    高中就是学神一般的存在,平时不上补习班也稳居年级第一。

    大学考上南林市第一医科大学,本硕博连跳三级,成功吸引刘教授刘德永的注意,并收为关门大弟子。

    而这位大弟子也不负众望,成为医科大的传奇学霸,年仅二十五岁发表多篇sci,又破格晋升副主任医师,现在已经能够完成多项复杂的脑外科手术。

    张安起初兴致高昂地追赶这位学神,努力五年也只能做个小跑腿,在如此可怕的天赋下,也只有仰望的份。

    张安撞了撞他,“我也不是没事找你,这不刚从医院回来,教授托我给你捎话。”

    “什么话?”

    “说下周有台手术,他最近腰痛病犯了,估计上不了台,让你晚点过去找他拿资料先准备着。”

    “我知道了。”蓝宁道。

    刘教授年过古稀,是南林大返聘过来的,因为年纪过大,一年也做不了几台手术,也没什么精力上课,蓝宁平时给老教授代课教学生,有手术的时候也替代他上手术台。

    两个人到了小饭馆,张安随便点了几样菜,等菜的间隙倒了一壶大麦茶。

    麦子的香味飘散,张安抬眼看他,又说,“你知道下周要手术的是谁吗?”

    “不知道。”在没拿到资料前,蓝宁不可能未卜先知。

    “董宇。”张安放下茶壶,敲敲桌子,“那个董宇,记得吗?”

    “董宇?”蓝宁思索了一阵,眯起眼睛,“哪个董宇?”

    张安拍拍他的肩膀,跟他对视一眼,蓝宁眉心微皱,顿时想起来一些不怎么好的记忆。

    张安会意道:“就是高中时欺负你的那个董宇。”

    蓝宁揉揉鼻梁,淡淡道:“叫我出来要说的就是这个吗。”

    高中时期董宇确实是蓝宁的噩梦,但也仅限于过去,张安不说,现在蓝宁几乎都会永远的忘记这个人。

    “你这么淡定啊?你忘啦?那个董宇。”张安好心提醒他,“当初他跟许君言一样,到处找你麻烦。”

    蓝宁缓缓睁开眼睛,许君言,许君言,蓝宁很久没在别人口听到这个名字。

    离开了那所高中,与许君言相关的人或物都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如今再次从被人讲出,那三个字像一块巨大的石头,狠狠撞击在他的心脏上。

    撞的他头晕眼花,耳朵嗡鸣。

    “别说了。”蓝宁轻声开口。

    但饭馆里声音嘈杂,张安还在回忆往事,“他和许君言,不都是在高中的时候霸凌过你么。”

    “我知道了。”蓝宁觉得呼吸不畅,好像一个巨大的真空压缩机,把周围的空气压缩,让他觉得喘不过气,蓝宁只能机械道:“别提许君言。”

    “许君言咋了。”张安一提许君言更加激动,愤愤道:“许君言比董宇更可恨,在高中时,他俩关系不好,拿你出气,哪个不是肚子里坏的直淌水,把你欺负的遍体连伤,如今风水轮流转了,他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等你救,那个王八蛋许君言死了,估计现在坟头草都没人拔......”

    “够了!”

    吱呀-----木制凳子划在地板上拖曳出刺耳的声响。

    蓝宁猛地站了起来吼道:“我说别提许君言!”

    他不想再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也不想知道这个人已经死了。

    张安一时被镇住,嘴里的话也卡了壳。

    眼前的人站起来,脸色阴沉又苍白,本来就锐利些的丹凤眼现在阴沉沉的如同夜里的浓雾,黑的骇人。

    “蓝宁......我知道了,我说许君言你不高兴?”张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你不愿意听我不说了啊。”

    噪杂的人群变得安静下来,纷纷朝蓝宁投来好奇的视线。

    蓝宁深呼吸一口气,从那真空的环境慢慢抽离,拿起桌上的手机,大步往外走,“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吧。”

    “哎,你。”张安想追又不敢追,叹了口气,扇自己几嘴巴,“说这些干什么,真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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