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也要寿终正寝: 12、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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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分明已经看到他因为情动开始翻滚的喉结。

    但是丈夫古板的可怕,好像白天睡一觉就会把他所有的美好品格踩到脚下,让他再也没办法站在太阳底下抬起头。

    为了照顾正直高洁的丈夫,你只能含泪放弃快要到嘴的肉,开始考虑过几天送他离开之后,要挑怎样的继子养在身边。

    丈夫尚且不知道你的想法,在短暂的休整过后,他就拿起刀,继续精进剑术,不肯有片刻懈怠。

    将室内与院子隔开的屏风早就被搬走,你坐在案前,闲暇时抬头去看外面勤勉的丈夫。

    岩胜的呼吸法正如他本人,精致、繁复,就像月光一样美丽。

    但月亮已然忘记自己在夜间洒下的辉光,他向往太阳,追逐太阳……

    你突然想到,你也可以是太阳。

    那想法突然出现,就这么在脑海里扎根。

    但你看着院子里还在练剑的岩胜,将那隐晦的念头轻轻放过,只低下头,继续处理今日送过来的庶务。

    直到暮色降临,今日事毕,看似和乐可亲的一家人终于能够坐到一起吃个便饭。

    旁边坐着岩胜,对面坐着缘一。

    你倒是无所谓,丈夫也没摆脸色,缘一更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在这种情况下,斜对面的小孩就差把头埋在碗里,假装自己不存在。

    你没有折磨小屁孩的爱好,等他放下筷子就使人带着离开。

    眼看着丈夫又要因为凑上来的缘一难受,你笑着将幼弟一起劝回去休息,才带着稍微放松一点的岩胜往回走。

    屋里你没怎么碰过的摆设,如今到了丈夫手里总显得赏心悦目。

    他将煮好的茶为你斟上,在寂静的月色下望着黑夜出神。

    他似乎总在追逐着什么。

    母亲的爱,父亲的期许,成为合格的领主,以及再次遇见缘一后翻涌出来的,对于剑术、太阳的执着。

    那美丽的、高洁的明月,就这么把自己禁锢在方寸之地,进退不得。

    白日里被强行戛然而止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你从身后拥抱住丈夫,蹭了蹭他的侧脸:“岩胜岩胜,我好喜欢你呀。”

    他转过头来看你,被你找到机会凑上去亲了个正着。

    下一秒你被他悬空抱起。

    脚下的茶几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音响,打翻的茶水沿着茶案朝下,很快在走廊地板上留下水痕。

    将你抱回到室内的丈夫轻扶着你的鬓发,压着你在塌上亲了一会,好像打算……到此为止?

    被晾下产生的不可置信使得疑问脱口而出:“你不行了?”

    丈夫深呼一口气,似乎在组织语言:“……缘一住的太近了,会被听见。”

    很近吗?

    也没有很近吧?

    这么一盘色相俱全的菜没办法吃到嘴里,怎么想都不甘心。

    “弟弟很乖,会自己把耳朵赌上。”你伸手把他重新拉回来,翻身将人按在底下,小声道,“你要是不行,我明天就去找几个很行的继子……”

    听到发言的丈夫一点都不开心,他扶在你侧脸的手屈指按住还在喋喋不休的嘴,目光粘稠:“太失礼了,轻易就在丈夫面前说出那些不着调的话。”

    毫不费力就把堵在唇前的手扯开,你低头轻轻咬住丈夫的耳垂:“没办法,我总不能因为无能的丈夫苛待……”

    这次依旧没能把话说完。

    丈夫身体力行为你展示了他其实真的很行。

    模糊间生出某种错觉,怎么感觉你总是主动的那个。

    不过算了,反正已经把菜吃到嘴里,怎么都不亏。

    第二天洗漱时觉得浑身上下都在酸痛。

    早起的兄弟就在院子里练剑,坐在梳妆镜前,还能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缘一的声音。

    侍女在旁边轻声道:“两位大人天未亮时便起身,都在等夫人一起去用早餐。”

    嗯了一声,你在将人挥退前补充了一句:“告诉左织,今日府上不得随意出入,晚上都早些休息罢。”

    左织是统管府内事务的女房。

    即使今晚有事要发生,还是希望府上不相干的人,都能有个好梦。

    因为很早就要开始上课,好大儿缺席了今日的家庭早餐。

    对坐的三人一时无言。

    你抬着酸疼的胳膊,刚把饭塞到嘴里,就听到缘一说:“昨日姐姐室内传出了奇怪的声响。”

    幼弟眼神清澈,身上有一种没能被世俗沾染的美。

    你呛咳着,接过他递过来的水,一旁的岩胜也过来帮你顺气。

    昨天晚上造的孽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报复回你身上。

    因为意外,早饭间的问题也连带着被掀过去,在幼弟反应过来之前,你把让人刚搬来的双六棋盘塞给他,选择把痛苦嫁接到丈夫那里。

    就当你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之后,依旧惦记着问题的缘一在午饭后找上你。

    不远处是正在练剑的丈夫,幼弟没有加入练习的行列,径直走过来和你坐在一起,又提起上午没能得到解答的疑惑。

    你用扇子将他肩前微卷的头发拨开,伸手在幼弟头顶揉了两下:“这不是好弟弟该关心的问题。”

    “因为兄长大人的另一层身份吗?他是姐姐的丈夫。”幼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抬眼看着你,突然道,“我听到姐姐在哭,很……怪异。”

    缘一坦诚的可怕:“那感觉难以形容。”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扣住手里的和扇,“以后姐姐不想再听到这件事了,可以吗?”

    不懂得你为何突然生气的幼弟显得无措,他不再开口,乖巧坐在你身侧。

    可惜没能老实太长时间。

    从旁边伸过来的手扯住你的衣角。

    缘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低垂着眉眼:“姐姐。”

    如果就这么原谅他,是不是也太纵着幼弟了?

    “姐姐?”

    你对着撒娇的弟弟比出食指:“没有下次了哦,缘一。”

    不远处,丈夫手中的刀在挥出时带起凌厉的破空声,那声音由远及近,直到鸣响的刀身斩下缘一手中握着的那片衣角,才被主人轻巧收回。

    期间你没有动,缘一也没有动。

    幼弟握着手里的碎布,似乎陷入某种茫然。

    大概是终于开始转动的脑子为他反馈一样事实,譬如:兄长大人不喜欢他接近姐姐,为什么?

    哪怕是在生气,丈夫的怒意也是安静的,他不会说出伤人的话,只是用被汗水浸湿的手,将你和缘一交叠在一起的衣服理出分明的界限,这才居高临下拂过你的长发。

    岩胜道:“今夜恐怕不安生,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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