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也要寿终正寝: 23、二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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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而来的迁怒,很快催促着你做下决定。

    等回家就谴使臣前去,斥责鬼杀队的态度不端。

    这一点,面前正打算为前队友开脱的弟弟,暂且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你重新拾回笑,松开和他十指相扣的手,推着缘一重新站好,帮他整理完散乱的马尾,才拉着人往主殿去:“再看不到我们,京佑估计要以为他被我们扔下了。”

    来时的借口,在回去的路上重新被提起,小大人兴致勃勃下地考察,回来的时候灰眉土脸。

    名为观后感的书面任务更是让他面露痛苦。

    你摸着小孩的头,在他面露期待的仰望中,给他定下作业的期限,在三天后。

    好大儿苦着一张脸转头,那些生动的表情很快被收敛干净,又变回古板的老小孩样子。

    至于缘一。

    弟弟听从了你不走心的建议,说是想要出门去找哥哥。

    碍于之前放下的大话,你不好阻拦,只能放任他做无用功。

    鬼杀队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这次的信件没有再送往紫藤花之家,使臣带着檄文前往被你迁怒的杀鬼队伍。

    在这个人比鬼更可怕的年代,得罪一个大名,尤其是武德充沛的大名,比得罪鬼王造成的后果更可怕。

    身为已经失权的公家,产屋敷显然明白这个道理。

    那个年幼的,做主将缘一逐出鬼杀队的孩子,在使臣折返时同往,带着手下的炎柱与鸣柱前来拜会。

    虽然没有为难小孩子的爱好,但你实在不喜欢他们的说法。

    好听的场面话都是放在开头:“我敬佩诸位的大义,以及鬼杀队延续了数百年的坚韧。”

    “但是诸位言说的内容,恕我不能苟同。”收起手中的桧扇,你起身挑开遮挡住视线的垂帘,“哪怕我的丈夫已经变成了鬼,你们也没有资格处置他。”

    “你们口中的鬼王,不久之前来袭击过我一次。但我没有死,不是靠你们所谓的鬼杀队,也不是靠离家未归的缘一。”

    原本还愤愤不平的鸣柱,在你的话音里逐渐变了脸色,抿嘴低下头。

    你用扇子轻挑,示意诸位可以落座。

    “关于岩胜杀死那位前产屋敷家主的事,我深感抱歉。不过武家与公家的矛盾由来已久,你们可以选择向我的国家开战,这是我能给出双边都比较容易接受的办法。”

    日光从大开的门外映照进来,落在你脚下,为下半身曳地的裙子,撒上泛着金辉的暖色。

    “只要稍微有些权势的人,总是逃不过对长生与长寿的追求。”你瞥了一眼炎柱的神色,转身继续道,“别这么看着我。我是指我的政敌们,也就是那些大名。对我个人而言,长生的吸引力不大,尤其是这种缺陷明显的长生。”

    身后传来劝诫的声音:“请您三思,人在变成鬼之后会失去理智。”

    你坐到他们对面的位置,给自己斟茶:“我们互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就当不知道我把岩胜关在家里,我也不会向敌国的大名透露鬼的存在。”

    “夫人,鬼会忘记生前诸般情感,那个叛徒已经不是……”

    “你们不会想和我作对的。”用盖子拨开茶沫,你稍微饮茶润喉。

    刚组织好的话还没说出来,系统又开始尖叫了。

    你稍微哄了它两句,只说真的不会这么做,遗憾将那些内容咽下。

    但是不妨碍你摆出姿态恐吓威胁他们:“这两年打的仗太多了,我在外面的名声应该不怎么样,再过几年,凶名说不定能止小儿夜哭。”

    为首的小孩没有被你吓到,他沉声道:“但……鬼是会吃人的。”

    鬼一辈子下来才吃几个人?

    你展开手里的桧扇,主打一个任性:“打仗收押的战奴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再不济还有牢房里面的死囚,我乐意养着他。”

    “当然,等到我死了,如果你们的后代有本事,杀了他也没关系。”

    你只管生前,身后事轮不到你来管。

    轻描淡写的声音落下,你看到那位鸣柱脸上写满了荒谬的神色,炎柱则紧皱眉头,看起来也不赞同听到的说法。

    他们看向跟随的主公。

    在另外两个柱难看的面色中,小孩朝你低头:“那么,遵从您的意志。”

    你喜欢听话的乖孩子。

    于是很快唤守在外面的侍女进来,将客人们带去歇息。

    照顾他们起居的侍女评价还算中肯。

    咋咋呼呼,一看就出身底层的鸣柱,热情可靠,据说很好相处的炎柱,还有年龄虽小,和京佑站在一起不分伯仲的小家主。

    系统没有阻拦你将缘一留下的行为,就足以证明,那位鬼王大概不会死在鬼杀队这一代的成员手里。

    他们尚且任重而道远呢。

    不过那些跟主线强相关的剧情,就不归你这个路人甲管了。

    等到缘一回来,鬼杀队一行人已经离开。

    因为行程错开,再加上你特意嘱咐过,让府上的人闭嘴,所以远行归来的弟弟甚至不知道这件事。

    他照旧陪着京佑练剑,不然就待在你跟前,在过完半月之后,离家去追寻属于兄长的踪迹。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将近两年。

    直到临近二十五岁生辰,缘一终于安分下来。

    你觉得他不是自愿安分的。

    由此可以得出,弟弟之前真的把你的话当耳旁风的事实。

    而且他最近总是缠着你,床上床下都是如此。

    刚开始还能算作是情趣,很快就有些吃不消,再后来就是把人从床上踢下去,勒令禁止他再靠近的举动。

    白日里扎成高马尾的长发披散下来,衬得他更加无辜。

    你翻身背对着他,第二天睡醒时就会发现,晚上被赶到床下的缘一正从背后抱着你。

    诸如此类的行为屡禁不止。

    每当你提起分房睡,他就会低下头,一声也不吭。

    然后在你“不吭声我就当你是同意了”的话音落下时,一点一点挪到距离更近的位置,伸手扯住你的袖子。

    经过不走心的反思,你气愤的发现,把继国缘一惯成这种鬼样子的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

    这太坏了。

    好在他很快就要二十五岁了。

    虽然给岩胜那份生日礼物今年依旧没能送出去,但是不妨碍你借弟弟生辰的名头,在领地内举办了热闹的庆典。

    会持续三天。

    可惜当事人兴致不高,连带着对此颇为期待的京佑都不敢吭声。

    你只能陪着缘一等到大半夜,直到盯着沙漏计时的侍女在外面回报,说是午夜已过,才发现奇怪的情况。

    缘一还活着,但不是因为你赐下的庇护。

    轻挑着安稳挂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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