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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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挽恨恨道:“精神不稳定的疯子、喜欢折磨人的变|态……”

    晏南雀:“……”

    她抱住白挽的上半身,将她从浴缸中抱出来,拿起放在一边的抑制剂,对准白挽细长的胳膊,刚要扎下去。白挽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像一尾搁浅的、濒临死亡的鱼,在面临死亡的威胁时用全数生命开始反抗。宁肯鱼死网破,不可低头。

    晏南雀一个手滑竟然让她挣脱出去了,险些没拿稳抑制剂。

    下一瞬,她眼前一黑,肩膀一痛。

    好痛!

    晏南雀闷哼出声。

    白挽发狠地咬上她的肩膀,她甚至能感受到齿尖深深陷进皮肉里的感觉。

    好痛好痛好痛!一定出血了!

    晏南雀条件反射伸手,猛地把白挽推了出去。

    虚弱的白挽被推到浴缸正中央,水面泛起剧烈的涟漪。晏南雀低头看了眼,锁骨往上的肩膀处赫然是个圆形的咬痕,咬得很深,顺着齿尖的轮廓正在不断往外渗血。

    好痛啊!白挽怎么还带咬人的啊?!

    晏南雀痛得不停抽气,差点崩不住这副高冷霸总的壳子。

    如果不是她及时推开了,晏南雀毫不怀疑女主会把她的肩膀咬下一块肉。

    她有点气地抬头,正望进白挽通红的眼中。

    那双眼布满红血丝,眼神倔强又不肯屈服,就这么死死地望着她,甚至带上了些许水雾。她浑身湿透了,和那晚发着高烧站在暴雨中的模样相差无几,却比之前拥有更重的怨气和仇恨。

    “你又想怎么折磨我?”

    她问,凄美得像河底爬上来的水鬼。

    “你究竟想怎么样?让洛书晴骗我你要把那套房子拆掉,看我崩溃、看我发狂,肆意操纵我的情绪。现在又想看我躺在地上像狗一样求你给我抑制剂吗?”

    白挽的目光从她的脸落到注射器上。

    那支针管约莫三四指粗,外壁是坚硬的钢化玻璃,里头是双绞针管,淡蓝色的液体透过双层玻璃倒映在她琥珀色的双眸中。

    她似乎是想讥讽地笑的,却连牵动脸部肌肉的动作都没法做到,长睫颤巍巍地抖动者,落下一滴水珠在面上,似悲悯的圣母垂泪。

    那么神圣。

    又那么让人生怜。

    omega在发情期脆弱到不堪一击,极端者甚至有死亡的风险。刚才的挣脱已经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这么剧烈地抗拒和挣扎。

    晏南雀瞥到手里的针管,突然明白了什么。

    白挽抵触针管,更抵触发情期。

    ——因为她。

    原书里,那次强行标记不成后,原身彻底抛弃了白挽,也是从那天过后,所有人都知道了白挽只是她无聊时豢养的宠物,可以随意欺凌羞辱。

    为了惩罚白挽的反抗,原身命令人强行给她注射了诱导剂,迫使她提前发情。

    而后白挽被关进了地下室。

    没有抑制剂。

    没有隔离颈环。

    没有营养液。

    更没有alpha信息素的疏导和临时标记。

    什么也没有,原身隔着一扇玻璃冷冷地望着她,看她在痛苦中挣扎崩溃。

    她欣赏着白挽的痛苦,高高在上地将这场苦痛当做了惩罚。白挽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时,她摁响了通话键,告诉白挽:

    只要她学会听话,跪下来求她,她就给她一支抑制剂。

    白挽咬烂了口舌,一字不发。

    失去兴趣的原身转身离去,将她丢在地下室三天三夜。

    白挽咬着牙、恨着不肯低头。神经失常、崩溃到用一把钢尺捅穿了自己的手臂,疼痛让她短暂清醒。她咬着手臂,含着满口腥咸的气味想——

    不能低头。

    不能开口。

    不能求饶。

    ……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晏南雀……去、死。

    白挽挺过去了,代价是在医院躺了四个月。

    这之后的每一次发情期,原身都高高在上地看着她,吝啬地只肯给出一支抑制剂,像打发养的宠物一样。

    两年,四次正常时间内的发情期和一次诱导发情。

    白挽痛苦的不止这几次发情期的时间。

    晏南雀的目光落到白挽手臂上。

    ……她看见了的。

    白挽手臂上有贯穿的疤痕,平时都被衬衫遮挡,只有现在因为沾了水狼狈地卷了上来。

    她刚才握过白挽的手臂,疤痕粗糙的触感好似还残留在掌心,配合着那点热度开始发烫。

    晏南雀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住,握着针管的指尖痉挛了下。

    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她也什么都不能说。

    晏南雀咬了下舌尖,抬眸再次看向白挽,瞳眸黑沉如墨。

    “不是诱导剂。”

    她说,ooc值在一点点升高,系统差点控制不住叫出声。

    “——是毒药。”

    实时监测的ooc值骤然坠落,降至零点。

    晏南雀垂眸,浓长且密的羽睫一并垂了下来,遮住她的眸光,教人看不清她眼里的神色。

    她淡淡道:“会要了你命的东西。”

    “白挽,你以为你值得我费心思做相同的事情?噬主的狗,死了就再换一条,反正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话音落下,她抬腿迈进浴缸中。

    白挽不知在里面泡了多久,浴缸里的水冰凉,在早春的天气里几乎是刺骨的。

    针扎般的寒凉漫上晏南雀小腿。

    这方浴缸宽大到能轻松容纳下她们。

    晏南雀抓住她挣扎不止的手臂,将注射器按在她手臂上,针尖扎进肌肤,里头的抑制剂自动推入,蓝色液体很快见底。

    白挽在笑,笑声是凄凉的,又是含着恨的。

    她似乎是清醒的,又始终陷在仇恨编织的梦境里。

    她挣脱不掉手臂上的针管,也无力和进入体内的液体抵抗。

    高热让她的思绪一片模糊,她的视野内逐渐变得模糊,眼前天旋地转,只看得见一个扭曲了大半的身形。

    白挽费力地睁大眼去看。

    入目是一张昳丽明媚的脸,漂亮得带上了些许棱角。窗外的夜景斜斜打在她面上,绚烂的灯光吻上她高挺的鼻尖,多情的眉目被罩上一层迷离的色彩。她下半张脸被坚硬冷酷的面罩覆盖,漆黑的面罩和白到极致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甚至显出几分苍白。

    白挽几乎能从倒旋的幻想中猜到,藏在面罩下的红唇是怎么倾吐出刻薄的话语的。

    没被面罩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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