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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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我多喝两杯,所以才会不自量力多嘴,我作为朋友改变不了阿晏的想法,但你毕竟是她的,”她顿了顿,似是在找词,最终直白道:“妻子。”

    “我不理解你们的相处方式,但阿晏她,只是嘴硬了一点,她有时候也是个哑巴,你……”

    白挽冷漠道:“第二遍。”

    季子意一顿,“嗯?什么第二遍?”

    白挽:“你说的话,陈菀君已经和我说过一遍了。”

    季子意失笑,低声喃喃道:“这个菀君,天天这也不愿意插手那也不想管,结果私下还是会心软多管闲事。”

    她摇头,“既然她说过了,那我也不再重复一遍来烦你了。”

    季子意正要走,在礼物堆里瞥到什么,单手捡起那张卡片,上头只写了四个字——

    “生日快乐”。

    没有署名,也没有提头。

    字迹铁画银钩,格外漂亮。

    她微微眯了眯眼,已然猜到是谁送来的这一份礼物,目光看向卡片一头连接的礼物。

    包装纸是薄荷绿。

    季子意舌尖顶了下上颚,捏着卡片的手一抬,顺势将这份礼物抽了出来,饶有兴致地抬手开拆。另一份用以铺垫的较小的礼物随着她的动作滑到桌边,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掉下来。

    白挽正要离开侧厅,余光瞥见那份滑到桌子边缘的礼物,目光随之凝住。

    礼物上装订的卡片署名只有一个字:

    苏。

    烫金底,打印体,风格偏商务。

    白挽动作顿住,目光紧紧盯着卡片上的字。

    莫名的,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直觉,送出这份礼物的人,是她想的那个“苏”。

    她的突然停顿吸引了季子意的注意,她凑过来看了眼,“啊,这是……好眼熟的风格,谁来着?”

    白挽开口,吐出一个被她反复默念了无数遍的名字。

    “苏长姻。”

    这个名字近些时日频繁出现在她耳边、眼前。

    她闭上眼,在一片荒芜的黑暗中,只能看到这三个字,仿若渗血一般,又似是某种梦魇,随着她的心绪动摇愈发壮大。洛书晴出国前的话语像蛛网,在她不留神间将她缠绕,带着恶意的笑宛若毒液一点点侵蚀她空荡的心脏。

    ——“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她啊。”

    ——“你不妨猜猜看,她会不会告诉你苏长姻是谁。”

    苏长姻到底是谁。

    这个名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个几次三番出现在她身边的名字,苏家大小姐、苏学姐、y大的优秀毕业生……

    白挽几乎对这个名字生出了股着魔般的执念,但梁姐那个侄女发给她的帖子她却迟迟没有点开。

    在看见晏南雀时,她打消了点开帖子的念头,冥冥中好像有什么牵引着她,不要点进这篇帖子,不要靠近苏长姻,不要去探索答案。

    这个名字仿佛是潘多拉的魔盒。

    白挽不想从旁人哪里得到答案,她也无法摒弃那股探索欲,所以她最终决定亲自问晏南雀。

    她要晏南雀亲口告诉她。

    白挽的目光直直望向眼前的卡片,她说:“礼物是苏长姻送的。”

    季子意迟钝地“哦”了一声,“她送的啊……”

    话音落下,她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手一挥,碰倒了手边的酒杯,酒液顺着桌面流淌而下,她却顾不上一点,不可置信地侧头看向白挽,“你知道苏长姻?!”

    白挽分出一点视线看她,“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季子意哑巴了。

    她皱紧眉头,忍不住观察了下白挽的神情,见她只是垂眸在看卡片,心里顿时打起鼓。

    “你怎么知道她的?”

    白挽:“晏南雀告诉我的。”

    季子意轻轻吸气,这个答案完全在她意料之外,晏南雀居然会把苏长姻的存在告诉白挽,而白挽看上去……一点都不生气?

    这两个人在搞什么啊?

    “你的酒,洒了。”

    白挽冷淡的声音传来。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季子意轻轻咳嗽两声,扶起酒杯,装作无事发生试探道:“阿晏怎么跟你介绍的她?”

    晏南雀不会连替身的事都说了吧?

    白挽静静站在桌面。

    季子意的话没什么问题。

    把苏长姻这个她们都认识的熟人,介绍给她这个游离在外围的陌生人。

    柔滑漆黑的长发顺着肩头滑落,遮住了白挽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她穿一身白衣,黑发散乱,像冤死的女鬼重返人间站到了自己的无名碑前。

    她望着无名碑,忽然意识到什么。

    白挽周身弥漫开一股阴冷,像薄且利的冰,所有情绪都浸着寒意,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危险。

    “你认识苏长姻。”

    良久,她冰冷的声音响起。

    她说:“洛书晴也认识苏长姻。”

    “你们都认识她,那陈菀君也应该认识。”

    晏南雀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都认识这个名字的主人。

    只有她。

    只有她什么都不知道。

    白挽心底压抑多日的阴鸷野草般疯长,她眼神沉郁,微微低头,站在只开了壁灯的侧厅桌前,漂亮的侧脸鬼气森森。

    她一字一顿问:“我和苏长姻,有多像?”

    白挽耳边是细微的嗡鸣,她在着持续不断的嗡鸣声中听见了锁扣打开的声音。

    她打开了名为潘多拉的魔盒,撕开了这层岌岌可危的窗户纸。

    晏南雀不会回答她的。

    这个事实连总是看不透晏南雀心思的洛书晴都知道。

    她心里存着的那份幻想悄悄破灭。

    季子意被问得一愣,惊得半晌合不拢嘴,差点手滑把酒杯碰到地上,卧槽,晏南雀连这个都跟白挽说了。

    她咽下这份惊愕,心里斟酌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早知道不来趟这趟浑水了,这种劝人的事就该全盘交给陈菀君,季子意又想,都怪那份礼物,不然她早走了,怎么会面临回答这种问题的尴尬处境。

    她久久没有回答,白挽抬眸,眉骨在眼眶处投下一片深且厚重的阴影,“像到你无法回答我?”

    季子意的酒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吓醒了。

    白挽仍看着她,暗处的眼微微发亮,神情只余下一片即将走向崩坏的漆黑。

    “她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季子意神情复杂,“没有关系。”

    她说完这一句,又紧接着道:“但阿晏喜欢她,她是阿晏单方面的、求而不得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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