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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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带上几分无法明说的情愫,专注地看着谁时,会给人一种自己是她唯一的错觉。

    殷红的唇微张,艳丽的色泽总让白挽想到诱人堕落的毒蛇,外表美好,内里却是能将人腐烂融化的毒液。撕开那层漂亮的躯壳,里头是冰冷坚硬的獠牙。

    ……其实不是。

    是软的。

    带着玫瑰的香气,和一点薄荷水的清凉,像无意坠入湖面的落花引起圈圈涟漪。

    白挽走神一瞬,“知道了。”

    晏南雀有些满意,又说:“后天有个慈善晚宴,晏董也会去,你代替我出席,看上什么就拍。如果有人不长眼非要你面前找茬,就告诉林芙若,她会处理好一切。”

    “记住你是晏太太。”

    晏南雀想了想,说第二句话时有点底气不足,但为了不出意外,她还是说了。

    “打狗之前得先看看主人是谁,你是我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压到你头上来的。”

    白挽唇抿紧成一条直线,瞳孔微沉。

    ……狗吗。

    晏南雀有些心虚,说完就松开手。她把交代清楚的都交代了,林芙若也留下了,再出问题只能算她倒霉了。

    当晚,她收拾东西带着别的秘书上了飞机。

    在别墅的林芙若有点不明显的惆怅,白挽目光扫过她。

    “你很舍不得?”

    林芙若在陪白新之玩拼图,和白清之相同的那幅,闻言抬头失笑:“夫人啊夫人,您说这话我可承担不起,我对老板和您一片赤诚之心,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晏总之前扣了我半年奖金,是这次出差随行的两倍呢,我要是去了还能补一半回来,现在一半都补不回来,我心如刀割啊。”

    白新之抬头,怯生生问:“林姐姐,什么是奖金?”

    林芙若笑眯眯比喻道:“就是你的新玩具。你得到新玩具会高兴,对不对?我拿到奖金也会很高兴。”

    白新之似懂非懂,又低下头玩拼图。

    白挽坐在沙发上,支着额角看她们玩拼图,客厅灯光大亮,水晶灯映亮了每一个角落,亮得她有些头晕目眩,她闭了闭眼,缓解这份短暂的失重感。

    晏南雀出差的隔天,别墅来了个客人。

    季子意被拦在了门口,管家微笑:“子意小姐,我们小姐不在,她出差,要过段时间才回来。”

    “李姨,说了叫我子意就行,总加个小姐多麻烦。”季子意忍不住“啧”了一声,“这么不巧?”那她不是白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吗?

    早知道晏南雀不在,她就不来了。

    生日过后的这段时间季子意老实在家待了很久,她让陈菀君旁帮她打听过了,晏家的佣人说晏南雀和白挽吵了一架,两个人都不太高兴,还发生了点别的,譬如白挽辞职,疑似又被软禁。

    她听得频频叹气,觉得这些事多半和自己那天说漏嘴有关。

    一直到今天,季子意才做好心里建设上门找发小认错。

    结果晏南雀不在,白跑一趟。

    管家面上笑意愈浓,“好了好了,以前还能叫你小子意,现在长大了,不适合了。”

    季子意的目光穿过管家的肩看向她身后,问道:“白挽在家?”

    “夫人在的。”管家问:“你想见夫人的话,我得先问过小姐。”

    季子意微愣。

    她来晏家从来都是直来直往,不会提前打招呼,想来就过来了,从来不用通报,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被拦住。

    想见白挽还得先禀报阿晏,她同意了才能进去?

    她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像是被软禁了,又不像。白挽上一次被软禁的时候,似乎拒绝所有人的访问,洛书晴几次说想见白挽都没能如愿。

    “行,我给阿晏打电话。”

    季子意打了,通了,但没人接。

    她开着免提,无奈地看向管家。

    管家:“小姐在忙的时候手机通常会静音,我给叶秘书打个电话。”

    季子意挑眉,“林助没跟着去啊?”

    管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又解释林特助被留在了夫人身边,季子意心头的那点疑惑又放大了。

    管家给同去出差的秘书打了电话,得到答复后才把季子意请进来,“夫人在书房,我让人请她下来。”

    季子意走进侧厅,这间侧厅面朝花园,整面的落地玻璃门是可以推开的,现下正敞着,外头阳光正好,花香袭人。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季子意回头,发现是个站在门后的小男孩,穿着雨衣雨靴,手上提着黄色的小水桶,里头隐约有尾金色的小鱼游来游去。

    和她对视,小孩怕生地往门后躲了躲,被随身跟着的佣人温声劝了几句带走了。

    季子意瞪圆了眼,火速拿出手机给陈菀君发消息。

    【季子意:我靠,我在阿晏家,你知道我看到什么吗?她家里居然有个孩子我靠,她不会背着我们有私生子吧,我靠,阿晏深藏不露啊,不是,她什么时候整出来的孩子??】

    另一头,陈菀君闭眼靠在病床上,面白如纸,一侧手解开了袖扣,衣袖一直挽到最上方,露出的手臂内侧扎着深且长的留置针。

    病房内很安静,电视声音调到最低,只有隐约的说话声和机器响声。

    屋内弥漫着融融暖意。

    屋外却是阴雨连绵,暴雨打在枝头,沉闷的雨声被隔绝在玻璃外。

    手机响了好几声,发消息的人似乎很急,陈菀君睁眼,拿过手机。她这段时间不在国内,在国外调养身体。

    【陈菀君:多大】

    【季子意:我哪知道,又不是我的孩子,幼儿园吧,小男孩,瘦瘦矮矮还怕生】

    【陈菀君:不是阿晏的,白挽弟弟,白新之,还有一个同岁的龙凤胎,白清之,前些日子进医院了】

    【季子意: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阿晏这么能耐,不声不响搞出一个私生子来】

    【季子意:你多久回国?】

    【陈菀君:不确定】

    发完最后一句,陈菀君放下手机,不欲再动。她闭着眼,静静靠在身后的枕上,胸膛的起伏很微弱,如画的眉眼间弥漫开病气,气息稀薄得像开始消融的雪,眨眼逝去。

    病房内寂静得落针可闻。

    这头,季子意放下手机,看见了从楼梯上走下的人。

    别墅内冷气充足,白挽一袭长裙,外头裹了件轻薄的外衫,长发随意挽在脑侧,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微冷的目光落在季子意身上。

    她问:“你找我?”

    季子意点头,目光扫了一圈,佣人识趣地退出侧厅。

    她开门见山:“你在那天之前并不知道那个名字对阿晏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白挽眉眼充斥冷郁:“是。”

    “你果然是套我话。”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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