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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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捏不动了,被紧紧扣住的手腕微微发烫,她无意识吞咽,有些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

    很微小的一点血迹蹭在了她的手腕内侧。

    ……白挽故意的。

    和那天晚上一样,把液体蹭到她身上。

    “晏太太,你又违背你答应过我的话了。”她稳住心神平静开口。

    白挽抬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你也违背了。”

    所以她们扯平了。

    晏南雀心里一团乱麻,目光扫过白挽虎口处的伤,眼前有点发黑,见对方神色仍然平稳,她登时有点泄气,咬了咬牙,侧身让佣人过来给她处理。

    白挽一只手摊平放在椅子扶手上。

    佣人轻手轻脚给她处理伤口,用棉球小心蘸去沾染的血,消毒、止血、裹上纱布,一步步来。

    “夫人,消毒可能会有一点点疼。”佣人温声道:“您稍微忍一忍。”

    室内只有佣人的说话声,她的两位雇主没有一个开口,气氛僵持着。

    包扎好伤口,佣人识趣地提着箱子离开,轻手轻脚地带上了花房的门。

    花房像被无形的沉默淹没,白挽左手被裹上了纱布,她右手轻轻攥了下手腕,试着转了转,牵扯到肌肉,有些疼,对她来说不妨碍。

    晏南雀回头时恰好看见了这一幕,目光微凝。

    “不想说话就一直别开口。”

    伤口既然已经处理好了,她扔下这句话,转过身打算离开花房,回到互不相干的状态。

    没能走掉。

    手腕被人从身后握住。

    白挽用的是受伤的那只手,晏南雀回眸,目光触及雪白的纱布,欲要抽离的手一顿,没能狠心甩开。

    她有种莫名吃瘪的感觉。

    顺着交叠的手往前,她看见白挽垂落的长睫,一切都像是慢动作般,她的目光落上去,白挽轻轻抬眸,琥珀色的双眸同她对视,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好像无论她做出什么,白挽的反应都会是这么冷漠。

    无论她是甩开这只手,又或是继续冷嘲热讽,白挽都不在乎。

    晏南雀甩不开,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对视,彼此都一言不发,沉默无声无息蔓延。

    “你在生气?”

    良久,有第一道声音响起,这次先开口的是白挽,她轻声说着,像是疑问又像是陈述句。

    晏南雀其实没在生气,那点莫名的恼火在看见白挽手上的伤口时消失了个干净,她说那两句话也只是顺应人设。

    抓住她手腕的手很松,没用什么力道,只要她想随时可以挣脱。

    晏南雀手腕翻转,反握住了那只手,俯身靠近。

    她盯着白挽的眼问:“那么你呢?”

    “晏太太消气了吗?”

    她没把握好距离,一下凑得太近,彼此呼吸交融。

    白挽垂眸,避开了她的目光,鼻腔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嗯”。

    晏南雀听到了。

    她脑子里突兀回想起以前的事,她喂养的那只流浪猫和白挽有一些像,同样高冷、讨厌陌生人,不会主动低头,稍有不慎就会亮爪子,她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能靠近那只小猫。甚至后来,小猫只允许她一人接近。

    她唯一的小猫,她也是小猫唯一的例外。

    小猫发脾气也是这样的,会咬她,但从来没有真的咬伤她,只是用牙叼着她手上的皮肉,磨牙一样蹭。

    就算生气,她下次再去的时候,小猫还是在固定的地方等着她,闭着眼睛装睡,尾巴却一卷一卷的朝她手上绕过来。

    一如白挽握住她的手。

    晏南雀有点小小的走神,她再回神看向白挽时,莫名生出几分心软。

    “手疼吗?”话刚出口她就有点后悔了,这不符合她的人设,她这么说不知道要涨多少ooc值。

    白挽的睫毛在她眼皮底下抖了抖,颤巍巍掀了起来,那双眸子是她熟知的漂亮的琥珀色。

    “……有一点。”

    晏南雀问:“下次可以小心些吗晏太太?”

    白挽轻轻点头。

    有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下一瞬,敲门声响起,从半透的门往外看,可以看见外头站着的人是季子意。

    “阿晏,白挽伤得严重吗?她妹妹担心她。”

    季子意略等了等,推门进来,她身后的门框边也冒出两个脑袋,探头探脑朝花房里看。

    门敞开了,夜风随之吹进来了,吹散了室内莫名奇怪的气氛。

    白清之走近了,“姐姐,我听管家奶奶说你的手流血了,疼不疼呀?”

    “我没事。”

    白清之探头想看她的手,晏南雀顺势松开了掌心握住的手腕,让白挽能顺利把手伸出去。

    白挽指尖轻轻蜷了下,从身后拿了出来,“没什么好看的。”

    白清之捧着她的手看来看去,“姐姐你下次用剪刀的时候要小心哦,我和哥哥用剪刀都很小心的,你看,你太粗心了。”

    白挽:“是。”

    晏南雀站在一旁,目光落在花房内各类植株上,大部分花的品种她都叫不出来,只有小部分已经开的她能认出来。

    对了,白挽的昙花呢?好像是放在了室外,等下出去看一眼。

    白清之趴在椅子边小声说着话,眼睛偷瞄晏南雀,“姐姐,我听子意姐姐说你们下个月要去泡温泉,我可以跟着去吗?我也想去玩。”

    “不行,你手术没多久,不适合泡温泉。”

    白挽顿了顿,“等你彻底好了,我再带你和新之去。”

    季子意倚着门框朝里眺望,她眼尖,刚进来便看见了两人交握的手,也看见了晏南雀一瞬间怔松的神色。

    她侧头,问跟在身后的佣人:“那两个小孩平时什么时间睡觉?”

    “差不多就是现在呢。”

    季子意笑眯眯道:“那带她们回去睡觉吧。”

    佣人有些迟疑,“现在吗?”

    季子意肯定地点点头,佣人试着敲了敲门,顺利带走了两个小朋友,季子意落在最后,离开时顺手关上了花房的玻璃门。

    玻璃花房内又只剩两人。

    晏南雀心头萌生的那点情绪被夜风吹散了,她定了定心神,回头再看白挽:“你后天不用和我去公寓了。”

    白挽看她,像是在问为什么。

    晏南雀捏捏她的手腕,“你的手能拿动东西?”

    白挽轻轻蹙眉,伤口没多深,只是裂了个小口子而已。

    “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去。”

    晏南雀目光扫过她眉宇间,起身离开花房。

    白挽在藤椅上又坐了会,站起身,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剪刀沾染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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