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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80-90(第8/29页)
晏南雀宕机的大脑缓了很久才回神,第一个浮出大脑的念头便是: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白挽怎么疯到敢爬上她的床压着她亲?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谁准你擅自闯进来的对我做这些事的?”她逼迫自己回神,开口怒斥,声线里满是冰冷的怒火,对于自己被禁锢的事格外恼怒。
“松手,现在滚出去,我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没发生,别逼我发火,白挽。”
每一个字都压着怒气。
比怒气更明显的是压不住的情||欲。
白挽轻轻垂眸,浓长的羽睫像一道帘遮住了她的眼瞳。
她想说,晏南雀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那么沙,那么哑。
语气是冰冷的,却没有一点威慑力。
白挽的视力格外好,哪怕是在夜间也能轻易看见旁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她可以把那些细节尽收眼底。
alpha睡袍的衣襟松散,仅有的两个纽扣在肋骨和小腹处,过大的动作根本遮不住什么。一侧衣领已经滑下肩头,完整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泛红的皮肉,像是雪上开出的红梅,深深吸引人的目光。
晏南雀的脖颈也是红的。
眼尾也是、耳根也是。
身上各处都是。
原来,她的妻子动||情时身上会泛红。
她第一次知道,却不会是最后一次见。
殷红的双唇被吻得微|||肿,那滴唇珠在她说话时上下触碰,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好像在索吻。白挽唇角出的血一丝也不剩,悉数在交缠的吻中被吃干净了。
晏南雀在生气。
她气得昏了头,肆无忌惮朝她发火,威胁她离开这间房,滚出去,否则不会让她好过。
白挽却只看见了她带着愠色的眉眼。
上挑的眼尾漫出了惊人的昳丽,像是被人用指腹细细搓揉出的绯红。
如果不是腾不出手,她也想用指腹感受一下。
没有指腹,也可以用别的。
孤儿院的日子并不好过,被领养后,养父母让白挽学过几年的擒拿,为了让她保护好自己。
她知道怎么样制住身下的人,也知道怎么让她支起的手肘失去力气。
白挽用巧劲捏住晏南雀的手腕,趁她走神,再度俯身,唇吻上她眼尾,轻轻地蹭着,像是抚慰。
晏南雀话音骤然中断。
温软又潮湿的触感,她感觉到一股热气,带着茉莉香气贴上她的肌肤。
她身体里也好像有一团热气,快把她融化了。
晏南雀满脑子都是疑问:白挽到底在干什么?
她只是……到底是什么地方把白挽刺激成这样?什么都顾不上了,甚至不怕被自己发现她喜欢自己的事实。
白挽不会不打算装了吧?
她要不还是演一下吧……晏南雀欲哭无泪地想,光顾着在家里锁门了,在酒店松懈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说服白挽下去?
威胁也不起作用啊!!白挽根本不带听的!用信息素逼白挽倒是可行,但她的信息素偏偏有问题……
白挽吻过她眼尾,又吻过长睫,最后用鼻尖去蹭晏南雀的鼻尖,凑近了看她染上水光的漆黑瞳仁,满意地看见那里头只有自己的身影。
只能有她。
晏南雀咬牙,用力反握住白挽的手,狠狠地一字一句唤道:“白、挽。”
“我的耐心到极限了,听话一些,下去。”
白挽垂眸靠着她,声音轻得像羽毛,幽幽唤她:“小姐,我伺候得不好吗?”
晏南雀被她喊得脑袋当场宕机。
白挽放低了姿态,柔软的身段下压,彻底趴在了她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白挽的小腿在……蹭她。
“……很好。”她切齿道:“但我不需要。”
威胁走不通,晏南雀只能换个方法,她尽量稳住心神,用力闭了闭眼,微微屏息,避开那些香甜的往她身体里窜的信息素。
“我说过不喜欢你太瘦。”
晏南雀冷漠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等你有肉了我们再做。”
白挽握紧她的手腕,牵引她向下。
一直到现在,晏南雀才发现她穿的是睡裙,这是酒店的睡裙,不适合白挽的身高,穿上后裙摆短了一截,堪堪遮住大||腿。
因她跨坐的姿势,裙摆又往上了些。
宽松的衣服拦不住什么。
晏南雀指尖一片细腻丝滑的触感,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软,太软了,她甚至觉得指尖要陷进去,被布料裹挟着,使不上一点力气。
她指尖在发颤。
绷紧脚背的小腿也控制不住开始用力地抖了抖,像是要抽筋的感觉。
要不是顾忌着那点ooc值,晏南雀现在就抖成筛子了。
她近乎狼狈地闭上眼。
一股热气却洒在了她耳根和侧颈,艳鬼俯身凑上来,轻声发问:“我这里,没有肉吗?”
声音轻若蚊吟,只让彼此听闻,尾音延了出去,像把钩子,柔柔的,幽幽的,不像人间会有的声音,像依附在画卷上的鬼魅,在无人处幻出人形,趁着夜色引诱持有画卷的矜贵的千金小姐。
诱小姐和她堕落、沉沦。
晏南雀耳根发烫,不用看她也知道,一定红透了。她的呼吸紊乱得不像话,手腕被牢牢攥住,抽不回来,被迫感受着温暖柔软。
她真的、真的崩溃了。
“系统救命啊……”
她是个正常女人。
呜呜,她真的是个正常女人……不要再亲她了,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她和白挽不可以!!绝对不行!!!
“睁眼看我。”清泠泠的嗓音响起,带着冷意。
她问:“我哪里比不过别人?”眉眼发了狠,冷得骇人
“我不是你的妻子吗?为什么不看我?我不够听话吗?还要我听话到什么地步?要我在发情期跪在你面前,祈求你标记我、哀求你给我alpha信息素吗?”
这些……是曾经原身想逼白挽做的事。
白挽如今却主动对她这么说。
晏南雀心跳漏了一拍,她用力抽回手,白挽也松开了,任由她抽离自己衣服内,冷冷地望着她。
那注视太强烈,她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晏南雀睁眼,她咬紧牙,狠心道:“你只是我的狗。”
“未经主人允许,谁准你私自爬上我的床?”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白挽。”
“晏太太叫多了,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的话,我要你做的是狗,绝对听话的狗,而不是现在这样,自作主张,深夜跑到我床上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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