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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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心上来,让晏南雀作宵夜吃,是冰淇淋蛋糕。晏南雀又渴又饿,带着妻子掀开纱幔走下去,一同靠坐在床边的羊绒地毯上品尝,冰淇淋蛋糕放在常温的环境中,有些微融化,手指一抹就匀开了。

    又被灼热的体表温度彻底融化。

    晏南雀醉后手有些不稳,端盘子的手欲要收回来,一个不慎打翻在地,奶油淅淅沥沥地流淌到布料上。

    她半跪在原地,垂眸看被弄脏的地毯。

    没什么表情的眉眼硬是透出了几分说不清的委屈,心心念念的甜点洒了,弄脏了。

    她只尝到了一点。

    白挽的神态近乎无奈,她在只有彼此的温暖环境中也卸下了所有冰冷的伪装,眉眼的冷意被捂得热热的。

    笨。

    白挽抬手,指腹戳上alpha沾湿的额头。

    “这块吃不了,不是还有别的可以吃吗?”她说。

    她顺从地转身,找到另一块蛋糕。

    白挽抬手,她掌心还留着玻璃划伤的疤和缝合过后留下的针脚。她用力攥住从床架上垂落下来的纱幔,掌心潮湿得像潮落,纱幔也被她捂热了、攥湿了。

    纱幔覆在她肩头,被冷白的光映着,泛出了乳白的光,好像定制的高奢披肩。

    她像深藏蚌壳内部的明珠,天上地下世间仅此这么一颗的珍宝。

    属于晏南雀的珍宝。

    晏南雀从后伸手扶着她。

    漂亮的脚背像玉石精雕细琢出来的,白挽有点说不出来的恼,胡乱蹬着,从小腿到脚尖都绷紧了。她手伤还没好,高高抬起,撑在了真丝被单上,热汗蹭得到处都是,金贵的羊绒地毯也蹬出了数道褶皱,也不知到时候能不能熨平整。

    晏南雀的头发太长太多,总有些碎发是捆不上去的,发丝蹭上最软的肤肉,痒痒的,格外磨人。

    白挽的呼吸被自己咬住,堪堪湮没在喉间。

    她克制着没发出声音,身体的颤动却是藏不住的,有窸窸窣窣的轻微声响,是布料摩挲声。

    白挽说:“……太重了。”

    隐约有咕哝的水声响着,原来是浴室的水管坏掉了呀,水滴一直往外淌。

    室内只有大小姐和少夫人,只能让大小姐纡尊降贵去修理。但大小姐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根本没做过这样的粗活,笨拙地堵住了坏掉的管道口,可里头的水还是跟她作对,非要往外溢,她只好加重力道,恨不得把自己塞到最里面,彻底隔绝。

    晏南雀稍作歇息,喝了酒含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你……我做不好……紧……”

    颠倒又错乱的语序,修理水管这件事对喝醉的人好像真的太难了。

    倒好像她在为难人?

    可这件事又不是她提起的。

    白挽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她双臂撑着边沿,像小学生午休时一样把脸埋进了发了热汗的双臂间。

    她声音冷漠:“别问我。”

    她教过好几次了,相同的题目还在错。

    没好好听讲的坏学生。

    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只好自己捣鼓,她到处探索,还好有个小宠物可以帮忙,是尾还没成年的小蛇,柔软灵活,可以去她看不见的地方。

    水管被她彻底捣鼓坏了。

    所有积蓄在管道内的水都出来了,炸了她满脸满身,她的小宠物也被吓得躲起来了。

    晏南雀泄气般伸手抱住她,声音发闷:“好苦。”

    修理这件事对大小姐来说有点太苦了。

    白挽不想理她,趴在自己双臂间流泪。不知道谁惹了她,她哭得停不下来,背对晏南雀的双肩发颤。

    良久,她缓过那股哭泣的劲,“……你酒喝多了,嘴里当然是苦的。”

    刚才接吻的时候她尝到了,晏南雀嘴里微微发苦,再香甜的酒最后的回味都是苦涩的,所以她一贯不喜欢酒精的味道。

    她眼尾湿红,晏南雀安慰似的吻住她,亲她咬出深重齿痕的唇。

    ……她都说了,是苦的。

    还非要让她再尝尝。

    浴室坏掉的水管停止往外渗水,似乎是修好了,白挽起身去洗澡,把一身酒气的人也拽过去。

    老宅有单独的浴池,所以房内配备的几乎都是成品浴缸,单人还好,双人就有点小了,太挤。

    温热的水流进管道,落到浴缸里。

    白挽放弃似的闭目,她睁开湿漉漉的眼问:“我说的话你不记得了?”

    “什么?”

    白挽在晏南雀下颔上轻轻咬了下,留下一个圆圆的齿印,明天还要见人,她没用力,没多久那痕迹就会自己消失。

    她又咬晏南雀作乱的手腕,这次用力了,留下的齿痕崭新鲜明。

    ……算了,随便她吧。

    白挽闭眼坐进她怀里。

    天光渐亮,白挽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时间太久,水温凉了好几次,她只能重新换热水洗澡。

    羊绒地毯上,打翻的蛋糕糕体已经凝固,可想而知有多难打扫。

    她眉宇间都是餍足的倦色,吃饱了但却不想打扫一片狼藉。

    白挽上床,捏住醉后呼呼大睡的alpha双颊。

    “你弄的,醒来你自己弄干净。”

    她关掉了房间内的所有灯光,看一眼窗外隐约泛出深蓝的天色,拉上窗帘,在妻子身旁沉沉睡去……

    晏南雀到下午才睡醒。

    她这一觉睡得格外久,醒来只觉得身上泛酸,手腕和脖子尤其是。

    宿醉的后果在此刻彰显出来,她头疼,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似的,宛若有针在刺。晏南雀抬手捂住了额角,迷迷糊糊掀开身上厚重的被子准备起床。

    ……嗯?怎么没掀开?

    她睁眼一看,不是被子,是白挽。

    晏南雀大脑宕机了。

    她整理了下乱七八糟的记忆片段和现在的场景,飞快得出了四个字:

    酒后乱|性。

    怎么是跟女主?这么说好像不对,还好是跟女主……也不对,她怎么酒后????干出这种事了?

    晏南雀没反应过来的大脑下意识推了推白挽。

    白挽一向觉浅,一点动静都会醒,昨晚大抵是太累了,被推到第二下她才迷迷糊糊睁眼,眼里含了点生理性泪光。

    白挽眼眸半阖,看了她一眼又把脸埋回她肩窝。

    “……地上,弄干净。”她闷声提醒,大脑完全被疲惫的困意吞噬。

    经她提醒,晏南雀朝地上看了一眼。

    她捂住脸,姿态近乎颓然,脸和耳朵又开始发烫,红得不像话。

    这都什么啊……

    晏南雀脑子里的那点困意被吓跑了,她躺倒,感觉自己还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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