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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100-110(第17/31页)
们离婚了,别靠近我。”
“没有。”
白挽一瞬不瞬看着她,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执拗,重复了一遍:“我们没有。”
“我没签字,那份协议上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目前为止,我依然是你的妻子,你唯一的妻子。”
唯一可以登堂入室,躺在你床边,尽情欣赏你情动模样的人。
后面的话被白挽隐去了。
她舌尖发痒,想将后面的下流话说出来,看眼前人的反应。
晏南雀被她的话说懵住了。
啊?她和白挽没离婚?没离吗???
【你问我?】
“我不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吗?这种世家背景,离婚应该不用本人出席吧?我以为程家会解决好一切的……我真的没和白挽离婚吗??”
系统陷入沉思。
【原书里不是这样的,原身被程家逼迫,签了离婚协议之后她们就离婚了,你怎么……?】
晏南雀比它还懵。
她下意识去看白挽,后者眉眼精致漆黑,趁她懵掉握住了她的手,用侧颊轻轻蹭她温热的掌心,抬眸望她,一双琥珀色瞳眸里满是浓稠发沉的情绪。
她没离婚吗?她真的没离婚吗?她第一次离婚,业务不熟练,怎么会没离啊?
白挽怎么这样啊?!
程先生程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给力,程夫人心软也就算了,程先生那个老东西怎么不压着白挽离?!
像是猜中了她在想什么,白挽慢慢扣紧她的掌心。
“我不会同意的,你想离婚,只能丧偶。”
“除非我死。”
她撒谎了。
即便死了她也不会离开晏南雀。
做人做鬼,她都要缠着她。
晏南雀哑口无言,瞳孔禁不住颤了下,恍惚有点眼前一黑。
那她岂不是没有借口阻止白挽靠近她了?
不行不行不行,白挽不能待在她身边。
晏南雀抽回手,目光发冷:“少在我这里发疯,滚出去,我说了不允许你在我家待着就是不允许,你既然有自己的住处,就别留在我这。”
白挽直直望着她:“我和已婚妻子住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吗?”
“谁和你已婚?滚出去。”
“结婚证还放在老宅,需要我让人过去拿吗?你不承认,我们的关系也还在。”
“白挽,你以为你做了程家二小姐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最初合约上的三年时间已经到了,我们早就该离婚了,你非要拖着不同意也毫无意义。那张支票已经还清了我们之间的所有,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两不相欠。”
晏南雀冰冷道:“别说什么替身之类的话,我现在不需要你这张脸了。我讨厌不听话的狗,你不配当晏太太,我给你太多好脸色了,才会让你蹬鼻子上脸。”
alpha话音愈来愈冷,她后退,退出了餐厅的范畴,冷冷看着眼前的擅闯者。
“滚出去。”
“这是我最后一次重复,别逼我跟你翻脸。”
室内的气氛降到了零点,近乎剑拔弩张,任何声响都会如同热水入油锅,点燃在场的一切。
白挽眼皮泛出红意,她的神色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周身肆虐的气息却蔓延开了。
她抬手,挽起了宽松的袖口。
如藕节般洁白如玉的手臂上俨然戴着一只白玉镯。
玉镯触手生温,光感细腻润泽,晕开了一层极浅极柔和朦胧的光,微微的透。
“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留着我的胸针,又为什么和这只镯子放在一起?”
晏南雀长睫倏地一颤。
卧槽……白挽怎么连这都翻到了??
她不是藏起来了吗?她昏睡的时候白挽都干了什么?!!
白挽问:“我不配做晏太太,那为什么一年了,我的房间还保留着我住的痕迹,你口口声声说林芙若把我的东西都丢掉了,——每一件都在。你以为把房间锁起来我就打不开了吗?”
晏南雀下意识调转目光去看白挽的房门,微敞着一条缝,她刚才迷迷糊糊走过居然没发现。
……白挽又是从哪里翻出来的钥匙???
晏南雀呆住了。
她把钥匙放在了不常见的房间里,玉镯和胸针也藏得很深,才一个晚上而已,白挽怎么全都找出来了?
白挽抬脚。
两人间的距离骤然拉近,白挽一瞬不瞬盯着她,目光有如鹰隼,不给她一丝辩驳的余地,“你当真讨厌我到这种地步吗?”
晏南雀唇张开一条缝,下意识想要反驳。
白挽蓦地吻了上来。
她单手抚着晏南雀的侧脸,舌灵活地游走在唇齿间,舔过alpha舌尖,在她口内尝到了输液过后残余的苦药水味。
舌尖纠缠,慢慢舐过敏感的上颚,晏南雀身子蓦地颤了下,浑身过电一般酥麻发痒。
她被抵在冰凉的墙上,退无可退,呼吸间尽数是白挽的气息。
她又闻到了茉莉花的香气。
芬芳香馥,几乎要沁出水来,细细密密地勾缠着她,绕过她周身,将她裹挟其中。津液在交缠的舌尖互换,白挽的气息强势又偏执,一点点浸满她呼吸,不留下一丝缝隙。
微凉的镜片抵到面颊上,触感很新奇,晏南雀透过一层玻璃片看白挽,那双漂亮的眼里装满了她。
玻璃镜片被热气模糊了。
换做平时,白挽是压不住她的,只能用巧劲或者先发制人,但眼下晏南雀高烧刚退,肩上还带伤,被迫处在下风。
她想推拒,手不知道推到了什么地方,白挽闷哼一声,稍稍退开一点。
紧随其后的是一巴掌。
晏南雀指尖在颤,她的呼吸是乱的,冷冷看着眼前胆大妄为的omega。
白挽脸歪到一侧,眼镜从鼻梁上滑下来。
晏南雀扇过她的手在抖,她把控制不住发颤的手藏在身后,不让眼前人发现,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这份细微的变化。
她心口也在颤,发酸发疼,像滚过由无数根细小的刺组成的钉板。
……她怎么可以打白挽?
这一下不重,打在下半张脸上,甚至没发出什么声音,轻得像调情,也只有晏南雀觉得自己打重了,手发着细微的颤,呼吸也随之一滞,几乎是顷刻就后悔了。
白挽知道她在生气,配合地歪过了头。
晏南雀深呼吸,好容易稳住了发颤的手,狠心道:“我警告过你别随便碰我,谁准你亲我?”
白挽正过身子看她。
她抬手,葱白纤细的指节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镜片滑过一道反光,目光平静得近乎凉薄,像条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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