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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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哑的嗓音含欲,贴在她耳廓处响起,白挽的声音里含了一点微弱的似有似无的笑意。

    她说:“是诱导剂。”

    晏南雀瞳孔骤然扩大,指尖发颤。

    她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正是因为清楚,她才会这么惊愕和慌乱。

    ……白挽疯了。

    白挽居然,骗她给自己打这种东西。

    晏南雀唇发颤,木愣愣说:“……你骗我。”

    “是。”

    身上信息素愈发浓郁的omega贴近她,近乎恶劣,“我骗你的。”

    “你骗了我这么多次,难道不允许我也骗你几次吗?”

    晏南雀舌尖发痒,她想说那不一样,又无法言明,终归都是骗,没什么不一样的,可是白挽……她明明最恨诱导剂。

    那些书中的描写,她初看时只觉唏嘘,可真落到白挽身上,那些唏嘘又变成了窒息。她控制不住心里的酸涩,也控制不住心口泛出的细密的疼意。

    白挽受了那么多、那么多苦。

    这些苦难,原本她是不用受的,只是因为那场名为意外,实则是在有心人的促使下造成的抱错,她痛苦了一生。

    白挽灼热滚烫的呼吸落在她唇上。

    她和她对视。

    眸光是湿软的,含着一汪春情的水,态度却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偏执。

    白挽说:“你现在可以走了。”

    “离开这里,然后,再一次……丢下我。”

    她的未尽之言,在场的两个人都能听懂。

    白挽不是第一次被注射诱导剂了,不同的是,这次是她心甘情愿。晏南雀有两个选择可做决定,一是,离开这里,丢下她,就像她第一次被注射诱导剂时,左右她也不会死,她撑过来第一次,第二次也无所谓了。

    二是留下来,永久标记她。

    晏南雀和她对视,心脏像谁用力掐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炸得鲜血淋漓。

    omega的意思隐秘又决绝,用自己来赌她对自己有几分情意。

    白挽发现了她的心思,她要她心疼、要她愧疚,更要她心甘情愿付出的爱。

    ……白挽分明知道,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决定。

    晏南雀想哭,鼻尖和心口酸涩,她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被做决定,又或许是因为那一针诱导剂,又或者只是此时此刻她望向白挽,从湿淋淋的眸子里望见了白挽极端的、扭曲的爱,像铺了一层碎玻璃,扎得鲜血淋漓。

    晏南雀唇瓣哆嗦,想说什么,最终只能无可奈何地说:“……你故意的。”

    白挽握住她的手,牵引她。

    潮湿的天堂开放入口,白挽发眉都漆黑,面色雪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冤魂,周身都萦绕着肆虐的阴戾,精致的眉眼愈发助长了那股非人感。

    像鬼。

    生死都要缠着她。

    此番从水里爬出来,就是带上枕边人,和她一同坠入此间地狱,生同衾死同穴。

    晏南雀恍惚感觉到了什么将要碎裂的危机感,白挽的身躯覆上她,淡淡的阴影投了下来,将她彻底盖住。

    像是浓稠的黑暗,一丝一缕缠上她,将她拖进了深不见底的渊。

    她看见了白挽眸中的偏执和浓到渗人的占有欲,琥珀色的瞳眸被这些负面情绪浸染,粘稠的阴冷的,沉得像沼泽,一旦陷进去便再也无法离开,至死不休。

    白挽彻底疯了。

    晏南雀意识到这点,又有些茫然,因为什么?因为她的不及时回答,还是因为之前在休息间里的那些话?

    这些情绪被遮着藏着,一直到现在才释放出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也终于意识到了,无论她的回答是什么,她都走不出这栋别墅。

    晏南雀颤抖着。

    白挽说:“握住我。”

    茉莉的信息素全盘释放了出来,一丝不剩,像铺天盖地的影子,又像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潮水,占有欲浸透了气味,化作无形的触手,圈紧她手脚、颈项,死死勒住了她。

    晏南雀被扑倒在床上。

    白挽没有扯下四处的纱幔,坐在她身上,身子悬空,刻意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每个动作、每一下颤抖、每一下收缩。

    晏南雀被死死压制住了,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花露淹没她鼻尖,盖住她口鼻,将她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怎么可以这样……这样、这样,太放肆了……

    她要呼吸不过来了……

    白挽在发颤,肩胛骨像展翅的蝴蝶,在皮肉下漂亮地伸展,她手臂搭在床头,支起了身子,轻轻地蹭。

    晏南雀想起来了。

    这样的事也发生过,那次在老宅,她醉酒的时候,是她分开白挽的腿主动的。

    难怪她会觉得熟悉,她早这么做过。

    她那时是迷糊的,现在却是无比清醒的,明亮的光线让她能看得清清楚楚。

    半掩的纱幔内一室旖旎,晏南雀死死守住的那点理智也消失了,被信息素彻底勾了出去,她也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荔枝酒和茉莉花的香气相依偎,那么多那么甜,花露和酒液喷洒混合,香气四溢。

    荔枝果肉捣碎了,烂透了,花瓣也被碾碎了,醉烂的含着酒香的果肉和茉莉花瓣共同浸在了酒中。

    白挽被扎了一针,身体敏感脆弱到极致,只是轻微的触碰都能让她颤抖着倒下。

    她在喊晏南雀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一遍又一遍。

    声音愈发高昂,含着的扭曲爱意溢了出来,浓稠得像墨,颤抖着唤她的名字,像是不甘又像是恨。

    白挽是恨她的。

    纵使现在的晏南雀对她千般万般好,她还是恨她。

    恨她甜到腻人的信息素,恨她身上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恨她的目光也会投向其他人。

    恨她分明喜欢自己,却不肯言说。

    更恨她丢下自己。

    不许。

    不许。

    她绝不会再离开晏南雀一次,也绝不会容忍晏南雀再丢下她一次。

    精心酿造的浸了茉莉花的酒洒了,从酒坛里炸开了,晏南雀脸上、颈上、胸口都是,这种带甜味的酒精黏糊糊的,黏着在她发丝上。

    白挽勒令做错事的人。

    “弄干净。”

    晏南雀小口小口喝掉了剩下的仅存的茉莉酒,她有些熏熏然了,过分浅的酒量承载不住,她甚至带了几分醉意,目光都是散的恍惚的,泛起淋漓的光。

    白挽终于解了她的束缚,用含泪的双眼看她。

    “把信息素,注到最里面。”

    “你知道怎么做的,不用我教你,注满它。”

    白挽搂住晏南雀颈项,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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