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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狗血古早追妻火葬场》 80-100(第6/29页)
好的,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没可能了。”
    杨河震了震。
    他想问些什么,问沈余怎么这么肯定,问他如果宗楚来硬的,沈余又该怎么办,但是话到了嘴边,最后只变成了沉默。
    他忽然想,或许还真的有可能像沈余说的那样。
    他不知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沈余和这位北城的大人物闹成现在这幅境况,总归不会太好。
    但是一个人假装出来的耐性又能有多少呢?k更何况是一个权势都在手的男人。
    或许就像沈余说的一样,等哪天这位懒得在玩了,可能就不会再浪费时间。
    他想着青年淡然的眼神。
    只要沈余能知道界限,不往后退,另一个人就是做什么,能有什么用。
    更何况还有他们在这里呢,实在不行他们就想个办法,能跑第一次,还不能跑第二次吗?
    杨河痴长他几岁,实在是不想再看沈余重复他的路。
    只不过这事总是和他的有点不一样,就比如这位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的状态,就让杨河十分摸不着头脑。
    宗楚很快就换上了衣服,这是沈余的睡衣,村里的衣服一般都没有紧巴巴按照身材做的,因为是睡衣,所以要比沈余普通的衣服宽松不少,不是如此,宗楚也套不进去。
    这套衣服仿佛都带着沈余的嘻气息,淡淡的,让人抓不住。
    宗楚面色沉沉了一秒,他侧头,和炕上的沈宝正好対上视线。
    沈宝静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似乎是嫌弃的,移开了视线,乖巧玩自己的玩具。
    宗楚冷笑了一声。
    在他的世界观里只有沈余和别人,可没有什么尊老爱幼。
    沈宝这个小孩简直就是他的心头大患,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是这当然不行,事实上别说沈宝,现在就连外边那个只和沈余相处了一年的杨家废物在沈余心中都比他更重要。
    宗楚自然不敢随意王妄为。
    他移开视线,嗅着沈余的气息冷静下来,往外边的堂迈进门槛。
    笑话,他怎么可能放任沈余一个人和杨河相处?想都别想。
    宗楚现在不好动他们,但是因为他现在“脑子不好使”,所以某些手段还是可以使出来。
    至少他明晃晃的又一次把杨河从沈余身边挤兑走之后,青年只放下手里的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让他滚出去的话。
    宗楚自然见好就收,他今晚能留在这里,已经是不小的收获,不能把沈余勉强扔给他的一点耐心耗尽了。
    宗楚在杨河的眼中本来是等同于“恶霸”的,哪怕是刚刚到一次交道,他也没把这人的装疯卖傻当真。
    但是短短这几分钟,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比沈余大几岁,算起来比宗楚也是大了的,也曾经听说过北城宗家这位天之骄子。真正含着金汤匙的大少爷,从生下来就好像是个暴脾气,杨河离开家门的那几年,还不算太大的少年已经是北城新一代公子哥们圈子里的领导人物。
    这样一个人,会因为得不到的人而使些手段,杨河能理解。
    但是再怎么使手段,也不必——
    也不必到这种地步吧。
    堪称鞍前马后,而且一在青年身边,这人几近三十岁的正大权在握的顶峰年纪,脸上甚至能一直保持着讨好的笑容。
    这辈子宗楚有机会学习这幅表情吗?
    杨河不是个蠢货,他依稀觉得事情有些不対劲。
    事实上他一直都把沈余放在被强迫霸凌的身份,现在却开始有点动摇。
    如果是两个伴侣之间的那些事情,那他过度插手肯定是不好的。
    不过想想沈余既然已经躲到了这里,那这两个人的关系肯定没那么和善。
    杨河心里惦记着界限,看宗楚的视线稍微温和了一丁点,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
    宗楚対他的视线直接就是嗤之以鼻,完全不在乎。
    他全身心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沈余身上,把身份压低这事他一开始做的还有些陌生,现在做了两次,越来越熟练。
    他伏小做低的対象是沈余,再低又能怎么样?
    宗楚两辈子没有反思过什么,从沈余离开之后却一直在做这件事。
    他前世做的混账事数都数不清,要还也还不清,甚至还了,沈余可能看都不想看一眼。
    他只能规规矩矩小心翼翼的隐忍着那些疯狂的想法,企图能让沈余再看他几眼,只要别让他离开就行。
    除此之外,别的事情他都能忍。
    哪怕是碍眼的杨河和那个小东西。
    沈余尽力去无视他。
    或许很长一段时间宗楚都会保持这种状态,沈余想得很清楚了,不管宗楚在或者是不在,只要他足够理智,就不会轻易的再被他伤害到。
    沈余的软肋从来都不是自己,而宗楚现在看起来対他身边人的耐性已经很足了。
    虽然沈余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手段,但是只要牵扯不到他身边的人,沈余就能保持足够的理智清醒。
    “哐啷”
    走神的青年被巨响唤醒,铁锅内的油滴贱出来一点,烫到了手上,沈余缩了一下,还没有别的动作,手就忽然被刚弄出巨响的男人抓过去。
    男人眉头死死皱着,看着他手背上的油滴如临大敌。
    宗楚在脑海里疯狂回想,但是他和别人在战场上火拼过,遇袭过,受过子弹伤受过重伤,唯独不知道被油烫到该怎么处理。
    他甚至是慌张的抬眼紧紧盯着沈余,低沉又急促的说:“疼吗?怎么处理——冷水还是——”
    “我没关系。”
    男人掌心的温度让沈余视线微变,他头脑清楚的知道自己握住了宗楚的弱点,而实际上其实只要他靠近宗楚,就会有种从骨头里渗出来的恐惧感觉。
    那种让人握在掌心毫无挣脱之力的感觉。
    握在掌心的手快速抽了出去,甚至让宗楚没有反应过来。
    他空落落饿的抬着手,紧紧盯着沈余的视线暗沉了一秒,然后缓慢的,收了下去。
    沈余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宗楚唇瓣动了动,他看着神色戒备的沈余,想说些什么,嗓子干涩到可怕。
    曾经抱在怀里的人——现在甚至被他碰一下都会躲开。他到底做了什么事,到底错过了什么东西?
    宗楚现在极度庆幸他清醒的还不算太晚。
    那些手段他还想用在沈余身上?最该受那些罪的是他!
    男人近乎狼狈的垂下视线,在沈余的视线下艰难的开口:“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沈余,我——”
    “怎么了这是!”
    两人的声音被打断,杨河站在门边,声音紧促严肃的问道。
    哪怕刚才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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