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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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乡里,因此,没有再去想过这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现在他想起来了。

    这是他哥哥身上的味道。

    兄长习惯在住所里点熏香,每次他去香山小筑探望,满室都飘散着乌木沉敛温和的香气。

    闻峋握着香水瓶的指节紧绷到泛白,手臂上暴起道道青筋,用力得指骨像是要从皮肤下暴凸出来。

    “砰——”

    银瓶乍破,精致的香水瓶竟生生被男人捏碎,细小如飞雪似的玻璃碎片骤然随着水液飞溅,一时间满室浓香,闷得让人头脑发疼。

    闻峋攥着那瓶七零八落、不成形状的香水瓶尸体,尖锐的玻璃割破他的皮肤,深深刺入掌心。

    殷红的鲜血争先恐后流出来,爬上男人骨节修长的手,在冷白色皮肤上刺目得妖冶。

    他却似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般,手掌越收越紧,任凭那刀锋似的玻璃扎得更深,几乎刺穿整个手掌。

    一个是他交付了全部真心的爱人,一个是他从小就敬爱有加的兄长,他们联合起来,把他像个小丑一样耍得团团转。

    满室寂静中,闻峋听见鲜血一滴滴从指尖砸落在地上的声音。

    那鲜血来自他的身体里,曾从他活生生的心脏上滚过,如今却像是一颗颗荒唐可笑的真心,被人毫不留情地碾碎在满地灰尘里。

    不知过去多久,闻峋在一地干涸的血迹里,松开了手。

    残缺的香水瓶咕噜噜滚落在地上。

    男人双眼深深陷进眼眶,深邃脸孔上,浮现出一种冷静到极致的疯狂。

    目前,这些到底只是他的凭空推断。

    证据,他要如山般不可撼动的铁证。

    他非得要亲眼看到姜渔背叛他,兄长欺骗他的证据,非要姜渔在这些证据面前,亲口承认他耍了他,他不爱他,他才能狠下心,亲手将姜渔撕碎。

    第47章 就算是兄嫂也不例外。

    47

    到第二天中午,姜渔才悠悠转醒。

    这一觉睡得很沉,没做什么梦,醒来的时候脑袋也不像昨晚上那样晕了。

    他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发现四周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漫上来。

    姜渔伸出手腕,上面还有男人留下的深重指痕。

    他的眼眶霎时就红了。

    明明订婚时还好好的,到晚上他不知怎么突然发了烧,回家后闻峋就不知发什么疯,对他很凶很凶,逼着他打针。

    姜渔虽然有记忆,但昨晚毕竟神志不清,和闻峋具体说了什么话他已经记不清了,印象深刻的只有带着灼热温度的肢体接触。

    他记得闻峋一开始抱着他亲,亲得他很舒服,后来男人把他放到床上,然后然后就突然对他凶起来,还把医生叫来给他打针,他不想打,一直在床上到处爬,接过被闻峋拖回来,强行按在怀里逼他打了。

    姜渔扭着手去看自己的胳膊,他皮肤娇嫩,一有印子就很难消下去,现在上面都还留着一个很明显的针眼。

    他心里伤心又委屈,闻峋不仅凶他,还在他生病的时候把他一个人丢下,招呼都不打一声。

    才刚订婚就这样了,以后结了婚,还指不定对他怎么不好。

    都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真是连闻淙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姜渔恨恨地想,要不是为了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他找谁结婚都不会找闻峋。

    至少徐晏书没发疯之前,温温柔柔,做什么都顺着他的脾气,还算有那么一点闻淙的影子。

    至少褚弈在分手之前还算是条听话的狗,虽然有时候有些过分黏人和霸道,但怎么也不会在他生病的时候把他一个人丢下。

    至于剩下一个前任姜渔不知想到什么,身体蓦地打了个寒颤。

    那个人他连想都不愿意再回想。

    姜渔洗漱完下楼,佣人已经端来了早餐,都是他喜欢的菜式。

    他一边小口小口地吃,一边问旁边的管家:“王叔,闻峋去哪儿了?”

    管家:“先生有事出门。”

    姜渔觉得奇怪:“他去公司了?今天不是周末吗?”

    管家看他一眼,很快低下眸:“先生没有说他去哪儿了。”

    姜渔觉得管家刚才看他的眼神似乎有点奇怪,但他说不出奇怪在哪儿,又见管家还是那副恭敬的样子,便也没多想,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他吃过饭,便给闻峋打电话。

    打到第二遍才被人接起来。

    “小渔,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很轻,仿佛和平时一样温柔,可仔细听,却听得出语气很淡,含着丝丝的冷,像是深秋草叶上的白霜。

    但姜渔此刻正生着气,因此没能听出来,他只听到闻峋问他怎么了,心里更气:“你还问我怎么了!昨天我们才订了婚,今天你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不闻不问,而且我还生病了!”

    更别提昨晚上还对他那么凶!把他手都捏青了!

    可面对他的控诉,男人语气中仿佛一丝波澜都未曾掀起:“你今早上已经退烧了,医生来看过,说没有问题。”

    “闻峋!你混蛋!”

    姜渔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少年,提着个行李箱下楼,风风火火地直奔大门而去。

    他今天就要离家出走,跟闻峋分居!

    然而还没走出别墅大门,姜渔就被管家拦下了。

    管家的语气很恭敬,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小夫人,您不能出去。”

    姜渔一愣:“我为什么不能出去?”

    管家面无波澜:“是先生的吩咐。”

    姜渔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神经病,我爱去哪儿去哪儿,要他来管。”

    虽然往日他是很黏闻峋,和男人连着好几天待在家里腻歪也不会觉得烦,但今天闻峋把他惹生气了,他就得给男人点儿颜色瞧瞧,什么一回家就有老婆亲这种好事,做梦去吧。

    姜渔哼了一声转过头,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猫咪一样,翘着尾巴跨出了别墅大门。

    管家沉默地看着少年拉着行李箱的背影,没有阻拦,只是很冷静的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

    姜渔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庄园大门,脚都走酸了,气得眼睛都红了。

    这座庄园太大了,平时他和闻峋出门,都是司机直接把车开到别墅大门前,不用走这么长一截弯弯绕绕的路。

    可今天不知怎的,他打电话给平时闻峋配给他的司机,那些司机竟然都说自己不在!

    而姜渔自己的车还在那套江景房的小区里面,车库里的车都是闻峋的,他又没有车钥匙,只能走出门再打车。

    眼看庄园大门就在前面,姜渔气愤地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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