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当家主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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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毕恭毕敬的接了过去, 将玉瓶打开放入鼻下嗅了嗅,立马赞道:“上等的血燕。”

    说话间,惊诧的看了东家一眼,片刻后,反应了过来,这深宅后院里的腌臜事儿他们这一行可谓见多了,瞬间便意会了过来,忙再度嗅了嗅,细细辨别了一番,道:“初验下来,应无什么旁的事物,不过——”

    不过事关东家,秦掌柜不敢轻视,思索一番,便一脸谨慎道:“有的东西无色无味,肉眼辨不出来,让年迈见识多广的资深大夫再辨一辨更保险一些,正巧老朽识得一位老郎中,他尝遍百草,对草药熟悉敏感些,尤其对毒物更有研习,东家若不急的话,可否容老奴送去让他掌掌眼,回头再来禀东家?”

    秦掌柜一脸谨慎恭敬。

    东家一称呼原是秦掌柜当年对着沈老爷的称呼,如今原封不动的用在了沈安宁身上。

    沈安宁便点了点头道:“无妨,不急于一时,等我下回过来取药时再禀也不迟。”

    说话间,让秦掌柜务必将此事保密,任何人不要提及,包括吴有才,便又照例拿了几副调理身子的药膳,末了,又让秦掌柜再开了几副避子药。

    而听到最后“避子药”三个字时,白桃噌地一下转过脸来,一脸错愕的看着她。

    沈安宁只当没有瞧见她的“大惊小怪”,既没有解释,又不曾劝抚,一直到将马车里的贵哥儿送回了老宅,再返回侯府时,白桃终于忍不住了,一脸焦急不解的开口问道:“菱姐姐,为何要用这避子药?当务之急该是陇着世子早日诞下小公子才紧要啊,这样您才能在侯府彻底站下脚跟,不再受人白眼欺凌了。”

    顿了顿,又道:“若叫二房那头先诞下子嗣,那往后这侯府又得乱成一锅粥了。”

    白桃急得规矩都忘了,昔日旧称都忍不住彪了出来。

    大房其余两屋子她倒是不怕,她就是担心若叫二房那头抢了先,二房那样显赫,日后夫人生下的孩子会被压了一头。

    她心急如焚。

    却见沈安宁垂了垂目。

    她其实并没有绝嗣的念头,前世,她七年无所出,她被无子的帽子扣得喘不过气来,没有一日安生松懈,前世,她一度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一缕她跟陆绥安的血脉。

    她对孩子是有执念的。

    只是,那些执念更多的是基于对陆绥安的眷恋,痴迷,而重活一世,那些眷恋,痴迷消失了,执念便也随着一并消散了。

    再加上,她现在还没有彻底想清楚。

    孩子,她定是要生的,只是,什么时候生,和谁生,她现在还没有想好罢了。

    现阶段,她还很忙,忙着挣钱,忙着撑起沈家,她只有前七年的先机,七年的优势,她不能错过。

    再加上,她好像隐隐察觉到了这一世的陆绥安好像同上一世的陆绥安略有些不同,尤其是在同房一事上。

    这样想着,只见沈安宁拉着白桃的手道:“我有些害怕,桃儿,还记得嫁到咱们村子里的春花姐和翠儿么?”

    春花姐和翠儿都是因难产而死,一个胎位不正,一个身子瘦弱,孩子却太大,活活憋死了。

    沈安宁心知自己的这些荒谬想法说服不了白桃,便寻了个由头,这样说着。

    白桃听到她提及春花姐和翠儿,神色一怔,翠儿就住在白桃家隔壁,她是亲耳听着她哭嚎了两天两夜惨死的,当即脸色一白,忙拉着沈安宁的手道:“夫人莫怕,夫人若真怕的话,咱们……咱们也不必非得急于在这一时上,先将身子养好了,养结实了再生也不迟。”

    白桃心有余悸道。

    看着她一脸煞白的脸,沈安宁又于心不忍,最终只道:“你也别因此怵了这事,咱们当女人的总是要过这一关的,就是……就是容我再缓两年……”

    沈安宁喃喃说着。

    白桃到底是将沈安宁摆在头一位的,见沈安宁这般神色,忙反过来安慰起了她来,片刻后,想起燕窝那事,心中一凛道:“夫人,那燕窝难不成有问题?那可是太太——”

    白桃心一下子悬在了半空中,那可是太太送来的。

    便见沈安宁想了想,怕引得惊弓之鸟,又并无证实,便含糊道:“太太该不会害我,不过入嘴的东西,经过几回手了,当心点总归是好的。”

    话说,处理好了贵哥儿之事,又安置好了牧哥儿后,沈安宁开始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人到位了,接下来便该给牧哥儿请夫子,还有裴家得抽空去正式拜访一下,商议认养父母一事章程,再有那日张绾那儿,还不知是何情况,她们二人得碰一碰面,不过眼下中秋刚过,绾姐姐掌着府中中馈,这几日应当空不出手来,可过几日再邀。

    这样想着,沈安宁发觉自己倒是挺忙的,再往后,还有同宁王合开酒楼一事。

    横竖,都得一步一步来。

    她这儿忙得两脚不沾地。

    这日,大理寺却安安静静,所有人的心思仿佛还浮在昨儿个中秋节的热闹上,未曾收回,而要说起中秋节,便避免不了的议论起了昨儿个东市的那桩分尸案,此事虽暂交由府衙受理,但是上京许久不曾出现过这般恶劣惨烈的案子了,人命案子时时有,可分尸惨案到底不同寻常。

    “死者是何身份?案子可有线索了不曾?“

    “倘若府衙久破不了案,为了安抚民心,怕不用几日便会转到大理寺……”

    司外,同僚们热议声不止。

    司内,陆绥安正在复核江南的案子,他将近二十年来江南一代所有官员的刑事案件全部找了出来,一遍遍重新梳理,这些事物繁琐又杂乱,需要沉得住心性。

    从前,陆绥安心如止水,亦无杂念,对这些事物信手拈来,然而,这日却频频走神,被外头同僚们的议论声数度干扰。

    仿佛有心事般。

    半晌,他终是摁住眉心,将视线从厚厚的卷宗中抽离,轻揉了一下肩。

    瞬间,一抹细微的刺痛感从肩头迸出。

    那里,今日早起时已上过药了,因伤口暧昧,他不曾假手于人,又因伤在肩上并不好处理,他只略微抹了药膏。

    到底见了血,伤口还未曾愈合,又因伤在左肩,一整日无法伏案,一不留心,伤口便蹭上衣裳面料,粘连到了一块,总是令人忍不住分心。

    倒是生了一双利牙。

    他怔怔想着,与此同时,这些日子的一幕幕便悉数灌入了脑海。

    沈家老宅子里出现的裴家大郎。

    八月楼的宁王。

    以及沈氏嘴里那声声决然的和离。

    当然,还有昨夜烛光下,那些颠鸾倒凤,抵死缠绵的一幕幕,一帧帧齐刷刷的钻入了脑海。

    他不得不承认,和离二字从沈氏嘴里喊出来的那一刻,他恼羞成怒了,心生不快了,尽管,那二字并非是对他说的,可是,他能敏锐的猜到,那是沈氏未曾宣于口的心里话。

    他不得不承认,裴聿今和宁王的出现,让他心生芥蒂,恼恨郁闷,亦让他产生了些许不适和危机感,尤其,在得知沈氏有和离的意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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