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妇: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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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隐隐有些不安,这一切都显得格外不寻常——

    作者有话说:快完结了宝宝们,这是最后一个大剧情,后面会再交代一点祝瑜和琴姐等人的事,这个打仗的剧情我有点写不好,脑子不够,改了又改,挺抱歉的

    第124章 失利

    “娘娘,方才皇上过来,您怎不留他多坐一会儿?眼看要正午了,皇上能陪您一道用个膳也是好的啊。”

    赵成来“探病”过后,乔皇后身边的主事嬷嬷就不免劝了几句。

    “您倒好,不仅不挽留皇上,还一直冷着脸子不讲话,您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乔皇后心绪不佳,今日她请那几个便宜姨母入宫,本就不是为了叙什么深情。

    不过在父亲提点过后,脑子里越发多了许多谜团,她想试着求证一些真相。

    前脚祝氏刚走,后脚皇上就到了。

    若说完完全全是巧合,她却是不信的。

    方才赵成来时,身边最得力的杜容却不在。而那个据说是来探望她的人,又是一脸的心不在焉。

    她虽单纯年幼,却也不是傻子。

    一个人是否诚心关怀于她,她感受得出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她如何伏低做小的讨好他?

    她实在没那个心情。

    **

    在永定门外与祝瑶、乔瑛作别,祝琰飞快钻进自家的马车。

    素色手帕里卷着染了污痕的信笺,打开来飞快看完,怕漏掉重要信息,又再三检验数遍。

    信是宋洹之写的,字迹是他手笔。

    内容和时间落款,都在十几日前。

    军情紧急,从她打听来的讯息看,每隔三五日就会有八百里加急奏报传回京都。

    若有急情,还会连日来信请旨。

    这样频密的信件往来,却一封家书都没有寄回,她派去西北打听消息的人,也丝毫没有音信传回来。

    宋洹之和她之间的路,仿佛被人刻意切断开。

    对方想要的是什么,她猜不出,但她知道,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不论是宋洹之还是宋家,都会有危险。

    她入宫试探过赵成,看起来,少帝还是在意宋家,念着过去情分的。可这些没了时效的信,究竟是少帝自己也拿不到最新的消息,还是……

    祝琰不愿去想另一种可能。

    她深切的感知到,正有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笼罩在宋家头上。有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想要用她和宋府其余人的性命,牵制远在扬川的宋洹之。

    与此同时,几封无主的信笺正摆在清正殿的御案上。

    封套用火漆嵌着,一封都没有拆开。

    赵成落座在殿宇一角阴暗的影子里,手中把玩着一块雕金令牌。

    那一年,血红的雨里,有人伸出满是血痂薄茧的手,将它交到他手掌中。

    指尖无数次摩挲过上面“抚远镇国”的字迹。

    这块属于“嘉武侯府”的令牌,是那人临终之际交到他手里的保命符。

    他怀揣着它独自奔驰回京,捡了一条性命回来。

    那人自己,却永远留在了那片荒凉苍冷的林外。

    再也没有回来。

    赵成想起今日在夹道上,擦肩而过匆匆瞥见的人影。

    他高坐于御辇之上,瞧她小心扶着尚未隆起的小腹伏身而拜。

    他觉得很难受,很委屈,很不甘心。

    身为天子,却没一件事可以凭心而为。

    他总是要顾及很多人的想法,考虑很多人的脸面,时时牢记着身份,不能逾矩一步。

    曾有无数个瞬间,他曾想过,如果他真的能够大权在握执掌自己的命运就好了。

    眼前,有人给了他一个这样的机会。

    祖母为他铺设了这样一条路。

    她说,只要这关过了,她就能放心的将江山交还到他手里。

    她求他最后听从一次她的话。

    “祖母都是为了你,是为了你好啊,成儿……”

    **

    茫茫月色下,宋洹之提笔写下四个字,妻琰如晤。

    不知道,如今她还好吗?

    离家一个多月,大大小小打了二十几场仗,父亲手臂受了伤,不许他声张给家里知道。他自己身上也有各色伤痕,勤加用药,免将来回京给她察觉出,又要惹她忧心。

    他是头一回随军打仗,对过往父亲和兄长的行伍生涯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瞬息之间数千人命在眼前殒落,真正明白什么是血流成河。

    嘉武侯府百十年来的声望,就是父兄们用血肉之躯一点点博回来的。

    当年兄长在西北一战成名之时,只有二十岁。

    他站在长烟尽处,遥望荒原,仿佛能看见马背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朗笑着朝他奔来。

    “不好了,宋大人!”

    急厉的声音打断神思,纸上只草草留下那四个字。宋洹之将流云剑握在手里,转身去了主帅营帐。

    “刘大人尚未抵达郢阳,平虏军动向却提前给西鹄知悉,就在昨夜,北戎调遣南路骑兵,与西鹄后路汇合突袭,如今刘大人一行三千人,被围困在距离郢阳城外六十里的骅镇。”

    刘淼的动向是军中绝密,除了上呈京都的奏报,就只有营帐中这几人知悉。

    一瞬间,嘉武侯锐利的视线扫视过面前几人的脸。

    周昶随他出生入死三十年,当年甬舟一战,是周昶不顾劝阻将他从死人堆里刨出来,捡回了一条性命。

    韩智,鲍启,他的随身侍从,从小养在身边。

    送信的斥候,个个是他精心培养的死士。

    何兴,他副将的遗孤,他视其为养子,虽不是他亲生,却与他有着堪比父子般的情分。

    这些人,无一不是他最信任的心腹,行伍生涯三十余年,他与他们一同南征北战,出生入死,是部下是战友也是知己。如若在打仗时不能放心的将后背交给他们,西北军就绝不可能创造出那样一件件的奇功。

    宋洹之掀帘进来,察觉到帐中气氛有一瞬冷凝。

    “洹之,你来得正好。”嘉武侯收了视线,空气中那抹肃煞可怖的气息随之弥散。

    “你带一支人马,即刻前往骅镇接应刘淼。”

    “不成,”周昶急道,“军机泄露,非同小可,这极有可能是个陷阱,我不赞成洹之涉险。”

    **

    深夜的宁和宫里灯火通明,杨阁老在案前踱着步子,眉头紧拧。

    一个老臣满面忧色,悲怆地道:“前线连连失利,几名将领先后折损,先是程许、褚彦,现在又是刘淼,这些将领无不是军功卓著的栋梁之材。再这样下去,只恐我大燕失去的不只是城池土地,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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