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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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用这样的方式代替,仿佛是一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从前,他这般禁锢着她时,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冷淡与强硬。

    如今他的语气依然无二,却因着药性失了从前的力度,她轻而易举便能从中挣脱开来。

    可她偏偏没有。

    宁沅只是由他拘着她,挨着他很近,似是怕有人听见一般,附耳道:“你不是也帮过我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拉开些距离,望进他的眼瞳,认真道:“我虽然没什么正经的经验,但可以一试。”

    “我没有帮过你。”他急促道。

    “……你不必因着害羞,说出这样的话。”

    她说着,把另一只不曾被桎梏的手搭在了他衣袍的系带上。

    他再度压下她的手,胸膛起伏不定。

    他没有心思在现下同她谈起过往的阴差阳错。

    这不是一个好时机,他也不能好好解释给她听。

    若他不制止,她定会一意孤行下去。

    可若他制止她,告诉她一切……她会生气吗?

    他本已计划好了该如何一步步地让她喜欢上自己,届时再与她坦白这之中的全部误会,她也会容易接受些。

    但今日发生的一切,突如其来地将他既定的步调统统打乱。

    可事已至此,不论今日结局如何,他也不能再瞒着她了。

    他从始至终不曾染指过她。

    若她心甘情愿与他成婚,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便都是他们两情相悦,可若她仍不愿意嫁给他,他便不能还让她蒙在鼓里,为自己这样牺牲。

    否则,待一切无从更改时,她再知晓这一切,定会恨他入骨。

    他宁愿见她在旁人面前依然纯真开怀,也不要她心中藏着恨。

    思虑间,他哑声问道:“沅沅,你愿意嫁与我吗?”

    宁沅蹙眉,示意他把压在手背上的手拿开:“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问题。”

    他眸光微黯。

    那就是还不想。

    他唇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宁沅嗤笑一声:“怎么可能……解没解药我自己不知道吗?”

    “……是风寒。”他淡淡道,“那夜你并没有中药,只是风寒发热,所谓解药,便是退烧。”

    空气短暂静默一瞬。

    “那安胎药和孩子……”她咬了咬唇,手稍稍泄力。

    连中药都是假的,那安胎药和孩子定也是假的。

    沈砚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还一边哄着她玩,一边看着自己如丑角一般上窜下跳。

    这个人真的很过分。

    “沈砚,骗我很好玩吗?”她长睫微垂。

    “……抱歉。”

    他试图去抚上她的脸,她却微微别开了脑袋。

    沈砚垂下手道:“我没有想嘲笑你,我只是觉得……你那样很可爱。”

    “想多看一些时日。”

    他张了张口,难得同她说出心里话。

    “也想……你多依赖我一点。”

    她不知道沈砚这么做,是无谓自己心中经历过怎样的挣扎,还是他自信他可以摆平一切。

    她只知道,若非她自幼经历过许多,看得比寻常女子开一些,否则不知会因这场误会,担惊受怕到几时。

    他真的很高高在上。

    “你这样真的很讨厌。”她心中莫名有些酸涩。

    “……对不起。”他声音放得很轻。

    “你现在知道了。趁如今尚没有酿成你后悔不及的大错,快出去罢。”

    “宁澧知晓你在这儿,你破坏了她们的计划,她未必肯放过你。”

    “不要再连累你了。”

    他说罢,往床沿靠去,阖上眼睛。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定会离去了罢?

    宁沅的沉默令屋内的气氛凝滞下来,她却并没有如他所想,起身离开,而是平静地把他的衣带悉数抽开来。

    ……她不是不想与他成婚吗?

    她为什么要关心他的死活?

    她为什么要把宁澧丢出去?

    她为什么还要帮自己?

    无数的疑问在沈砚脑海里盘旋着,他垂眸,见柔软的手指在他眼前灵活地翩飞。

    当屋内潮热的空气裹挟住他的肌肤时,他骤然按住她的腰,迫着她贴近自己。

    他不知道她怎能云淡风轻地说出那种令人害臊的话,又怎能在已然生气之后,仍面色无波地解开他的衣袍。

    ……是因为喜欢吧?

    她喜欢他,所以她愿意。

    他贴近她,薄唇贴上了她的颈侧,落下一个极轻的吻,而后一路轻贴下去,咬住了她的衣带。

    在他即将要偏头扯开之际,她的手抵住了他的唇,自他齿间把自己的衣带一点一点抽了回来。

    “不必这么麻烦。”

    宁沅目光垂落,轻轻握住,探究般地上下抚了抚。

    “应当这样就行。”

    男子猛地蹙眉,轻轻抽了一口凉气,一同握住了她的手。

    看来这法子是有用的。

    她曾在话本里看到过男子逼女人跪着帮他做这样的事,彼时她很痛恨那个男的,只希望女人日后能报复回去,如今她却很感谢那个男主角。

    若非是他玩得这么变态,她也不会知道。

    宁澧说,这药药性发作后会让人四肢无力,那么让沈砚自行解决,已然是不可能的。

    欲解此药,只能以纾解情欲为条件,其实并不是在考验他本人的克制与耐性。

    一个人再强大,也总有无法战胜的东西。

    而是在考验想为他解药之人。

    宫中之人多古板守规矩,纵然裴子星请来太医,都是些大男人,断不会不顾及旁人目光,对沈砚做这样的事。

    八成也是给他寻个如宁澧一般意欲嫁给他的宫女。

    宁澧之辈则或是愚蠢,或是孤陋寡闻,居然只能想出爬床这一种办法。

    虽然每个爹娘都不喜欢女儿家看她喜欢看的这些风流情事,可她真心觉得盛国在床笫之事上的普及教育尚且任重道远。

    明明有更方便的法子,为何非要让施救者献身。

    宁沅的思绪拉回眼前。

    她虽懂得不少,但终究是纸上谈兵。

    最开始的时候她其实不大熟练,直至过了许久,才终于摸索出了规律。

    纵然他已十分克制,可时不时的微颤亦惹得她的脸渡上了热意。

    哼,若非她良善,她才不会管他。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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