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无为(科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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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上明珠嫁给一个区区庶子?

    真是笑话了。

    至此,夫妻二人对这个话题再无话可说。

    谢识玄有了结亲的心,妻子又显然不想和荣安侯府有过多交集,他便自己找了个机会请了沈锐出来说话。

    沈锐这几日正为了自己失去了一群“知交好友”而气闷不已,接到了顺天府尹谢识玄的帖子,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与谢识玄可从无交情。

    两人打过照面,在沈锐看来,谢识玄此人眼高于顶,偏偏又是个颇有手段的,又有谢家人做支盾,比他年纪轻,却比他官位高,关键便是论身材长相,谢识玄也不输于他,沈锐往日里见到谢识玄都是避开走的。

    沈锐心里知道,他们两个不是一路人。

    甚至,他收到谢识玄的帖子,第一反应就是坏了事了。

    结果两个人上了酒楼吃了一顿,下楼的时候已经差点称兄道弟了,沈锐对谢识玄捧了又捧,明明见都没见过,却将谢家姑娘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让谢识玄也有些对沈锐的嘴皮子功夫刮目相看了。

    沈锐如何不惊喜?

    这可是谢家啊!

    一门三公卿,出了个天子帝师,又出了一个谢淑妃的谢家啊!便是谢识玄本身,他都是天子近臣,简在帝心的人物。

    这样的人家看中了他的庶子,哪怕庶子钟灵毓秀,他都恨不得今夜就打包送给谢识玄去了。

    沈锐是满口应下,过两日就派人送庚帖上门,等两个孩子到了年纪了,再走六礼。

    于是,在沈江霖和谢静姝还不知道的情况下,两个老父亲已经帮他们定好了婚约。

    甚至,谢识玄也贴心的想到了两个孩子年纪还小,嘱咐沈锐暂时不要多声张,两家长辈知悉便可。

    谢识玄也是怕以防万一。

    他这个人是相信三岁看老的,只要沈江霖能顺顺利利长大,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自来慧极必伤,江氏提点了几句后,谢识玄也是怕中间若是出了变故,反倒不美,所以提前找了个理由给沈锐打招呼。

    谢识玄对谢静殊因着愧疚,还是要多为她考虑的。

    沈锐如何?沈锐自然是谢识玄如何说就如何做,他此刻已经是飘飘然了。

    荣安侯府搭上了谢家这条大船,何愁以后不能再传承个百年?

    谢识玄对沈锐很是满意,虽然沈锐此人在仕途上没有建树,但是这人有时候能力如何不是顶顶重要的,有没有识人之明、能不能听得进话,有时候更加重要。

    最近沈锐正和魏氏闹得十分不愉快,沈锐回府后,连这个事也没和魏氏通气,只自己处置了了事。

    谭信已经捉拿归案,此案算是了结了,沈江云和沈江霖作为苦主,宣判的时候也到了衙门听令,谭家赔了兄弟二人五百两的医药费,谭信被收监,因着雇凶打人、寻衅报复,再加上故意潜逃罪,数罪并罚,被判仗一百,徙三年,被雇佣者与谭信视为同罪处罚。

    当谢识玄签令下了的时候,谭信犹自不敢置信,等到真的被按在长凳上一顿痛打的时候,更是被打的哭爹喊娘、涕泗横流。

    一开始,谭信还高声呼喊求饶,打到后面整个人晕了过去,臀腿处甚至都洇出了斑斑血迹。

    沈江云都被这个阵仗有些吓住了,他有些不安地低下头凑近沈江霖,悄声问道:“不会死了吧?”

    沈江霖同样皱着眉摇了摇头:“应该不会,还要徙三年呢,那些官差手下有轻重的。”

    等打完后,谭信就被拖了下去,谭信之父哭倒在了地上——家门不幸啊!

    沈江云实在有些心中难安,退了堂后紧跟着那刑名书吏几步,掏了一两碎银子出来给那刑名书吏:“敢问宋书吏,那人不会被打死吧?”

    宋书吏不声不响地接过了银子,只一眼就知道是刚刚的阵仗吓到了这位沈家少爷,连忙安抚笑道:“不会,刚刚那是看着凶,你看打的时候连小衣都没让他脱,就是给他留了面子,必不会真的打出好歹的。”

    小衣不是衣,是指这个时代的内裤,是人的最后一道尊严。

    沈江云这才放下了心。

    虽说那谭信满肚子坏水,但是因着如此就丧了性命,沈江云实在害怕难安。

    宋书吏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又意有所指道:“还是沈相公大方,你们家人过来的时候可是……否则何至于等到今日才完。哎,不说也罢,总之这案子结了,也算是恭喜沈相公了。”

    沈江云面色一僵,见宋书吏不欲再说,他便拱手与他告辞离开。

    沈江云回来的路上,与沈江霖愤愤不平道:“没想到郑奶公竟是这样的人,枉我错信了他!”

    郑全福和沈江云关系匪浅,郑全福的妻子便是沈江云的乳母,以前的时候沈江云最是信任这位乳母,只是后来在沈江云九岁的时候得了风寒,怕过给沈江云就挪了出去,谁知道竟就这样一命呜呼了,让沈江云哭了许久。

    因着这份情谊,沈江云尤其信任郑全福,哪怕后头郑全福马上就再娶了,沈江云一得了什么好吃好玩的,也给郑全福送一份去,意在照顾好他那两个奶兄弟。

    儿子喜欢郑全福,魏氏也给他面子,这几年都爬到了荣安侯府管事的位置上,颇有几分权力威信。

    沈江霖听罢,凝神想了想才道:“那宋书吏想来也是没从郑管事那边讨到好,故意在你面前挑拨离间来着。只是你毕竟给了他二十两银子,他就这般大胆眛下,由小见大,恐怕平时没少做出这种事来,所以才如此大胆。”

    “母亲近来正要整顿家事,若是大哥狠得下心,就把此事报给母亲,也好整顿一下府里的风气。”

    沈江霖只是出主意,具体要如何,毕竟是沈江云的奶公,还得由他定夺。

    沈江云犹豫了许久,才狠狠地点了点头:“家风不正,何以为家?我回去便把此事禀告母亲,定不能再这般姑息下去了!”

    沈江云的性子,说好听点是好性,说难听点是过于绵软了。

    只是这一年多来经历过的许多事情,都让沈江云慢慢开始蜕变,他虽然对于惩处郑全福于心不忍,但是他更知道,一个人需要明辨是非,知行合一,才能守护好荣安侯府,守护好母亲和弟妹们。

    长子的担子,既是枷锁,又是催他奋进的鞭策,以前他只沉沦在枷锁中,如今他挣脱开枷锁,看到了一丝更广阔的天地,心中模模糊糊有了目标和向往,便也能克制住自己与生俱来的软弱,去强硬行事。

    魏氏最近先是清了那几个没用的门客,省下来好大一笔银子,就是去补贴那些人家都尽够了还有剩余,虽然沈锐找她大吵了一回,魏氏原本胆怯,但是后来沈锐又被婆母叫了过去训斥了一顿,只顾自己生闷气了,再没敢找她的茬。

    魏氏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有婆母保驾护航是这般好,虽然至此之后,沈锐更不爱到魏氏房里来了,若是原来,魏氏可能还会伤心几分,但是如今府里头要改制,千头万绪的事情等着她去做,有了沈江霖的思路,魏氏心中澎湃,想着要改就要改个彻头彻尾。

    自从儿子考中了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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