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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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官家才看中自己,得了个官职。

    直到苻药肃提到自己是靠“言语”将官家哄高兴了,又被授了校书郎这样一个“文职”后,苻鹏赋才如梦初醒。

    紧接着便是勃然大怒,大骂自己花言巧语,甘愿与旧党同流合污,还不知羞耻地担了个文职。

    饶是苻缭,也被他瞬间的变脸吓得愣了一下,最后还是苻药肃劝了许久,才将他爹劝好。

    边劝还边提醒苻缭,他爹最讨厌文人之流,千万不能惹怒了。

    苻缭点点头,寻了个借口便先回房。

    苻鹏赋举止奇怪不假,但最先把那几个能惹怒他的点提了个遍的,不就是苻药肃么。

    念及此处,苻缭不禁望向奚吝俭。

    他会知道么?

    可下一刻他又反应过来,自己实在是有些拎不清。

    竟然想着奚吝俭会告诉自己。

    但他确实不想再在明留侯府待着了。

    苻鹏赋那表情,很显然是要与自己没完,他只想避开。

    “那等明日殿下回府,我再来叨扰殿下。”

    苻缭没发觉,自己面上的表情轻松许多,如同初春刚化开冰雪的溪流,看得人心情愉悦。

    奚吝俭便是那欣赏之人。

    “孤送世子。”他道。

    苻缭顿了顿,并没有应答。

    见到奚吝俭的第一日,他也提过要送奚吝俭出府,但奚吝俭没答应。

    虽然那时更多的是他拒绝自己的言下之意,没给自己周旋的机会。

    但他那时觉得没什么,那是奚吝俭对自己多有提防,相当正常。

    而现在,他与奚吝俭的关系……大概也还没密切到这个程度至,少没好到他愿意屈尊送自己出门的程度。

    他不觉得奚吝俭有什么企图,只是单纯觉得这样不好。

    真答应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只要一想到,便让他生出退缩的念头。

    “不必了。”他最终还是拒绝道,“殿下还是早些歇下吧,让小厮为我带路便好。”

    奚吝俭面色一滞,摩挲着手上的扳指。

    他深深看一眼苻缭,道:“那便让殷如掣送你。”

    苻缭应了声,奚吝俭与他一并出了房门,低声交代殷如掣几句。

    “世子请。”殷如掣也公事公办,就要带着苻缭离开。

    清晨的微凉春风,到晚上便寒冷起来,苻缭不自觉瑟缩一下。

    似乎还是璟王府里比较暖和。

    尤其是奚吝俭的书房。

    受冷风摧残的双手逐渐温暖了,像是覆上了一个人的体温。

    “对了。”

    苻缭就要走远,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道:“如果季怜渎被带回来了,对他一定要谨慎些。”

    照奚吝俭和米阴的办事效率,季怜渎被抓回来大概也快了,指不定就是他睡一觉起来的事。

    “他抵触也是正常,这种事急不来。”他道。

    奚吝俭凭借着身高微微俯视他,长长出了口气。

    苻缭知道他是不耐烦了,连忙回过身,就要离开。

    “对了。”

    奚吝俭唐突地开口。

    苻缭停住,转身看他,带着熟悉的神情。

    每一次他都如此从容,含着点探求,仿佛随时做好了倾听他的准备。

    “很酸。”奚吝俭眉尾微微挑起,再无表情。

    苻缭一怔。

    “藤梨。”奚吝俭道,“酸得要死。”

    第25章 第 25 章

    霎时间, 奚吝俭看见苻缭的眼眸亮了起来,愉悦得要超过房内跃动的烛火。

    那烛火将他们的影子投射在他再熟悉不过的油纸与物什上,恰到好处地修饰简朴的花纹。

    他并未认真查看, 却也能感觉到,周围变得有些许陌生。

    就像他现在没有仔细去看苻缭, 却也知道他的眼眸里满是自己。

    “这时候藤梨不应季, 大抵是早熟或是去年冬日留着的。”苻缭浅浅笑道。

    奚吝俭府上自是不缺应季的水果, 方才放在堂内的苹果橙子他也见到了。

    他大概也知道这时候的藤梨不怎么可口, 但还是吃了。

    其实他还是会回应人的嘛。

    奚吝俭多看了苻缭两眼, 神色未变,简单应了声,便书房去了, 殷如掣也借这个空当引着苻缭出府。

    路上鲜少有光,苻缭始终觉得书房的光格外明亮,即使背着身, 眼前似乎都还有微弱的光芒。

    他忍不住回头去看。

    半个影子被映在窗户的油纸上,只能看见书房主人坐在桌前,而不知他的举动, 引人想要去一探究竟。

    刚才自己的影子,也被投在了这上面么?

    殷如掣发觉世子的脚步更慢了些, 疑惑道:“世子?”

    苻缭小小地惊了一下,像是被人赃并获的小毛贼。

    “没事。”苻缭将自己的视线与神思都拉回脚下, 隐约察觉到石板旁的花草戏弄着他的衣摆。

    他抬头看了看夜空, 明月依旧高挂。

    “可以问殷侍卫一个问题么?”他忽然道。

    “啊, 可以。”殷如掣挠了挠脑袋, “不过世子不用叫得如此生分的,毕竟我们……呃?”

    殷如掣本想说他们也算相熟, 但转念一想,根本不熟。

    但世子说话的语气,总是叫他忘了这事,更像是个认识多年的朋友。

    苻缭一愣,笑道:“那便叫殷郎吧。”

    “我想问,殿下的腿是如何伤的?”

    苻缭观察殷如掣的神色,果然发现他脸色微变。

    “若是不方便说,也没关系。”他道,“只是那日看殷郎相当担心殿下的伤势,不免担心。”

    殷如掣刚要回答,忽然抓住了话里的另一个重点。

    “世子说的是哪日?”

    “是那日走山,我见殷郎尤其关心殿下的腿,故而有此猜测。”苻缭见他面色不对,连忙道,“殿下只是默认了我的说法,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一概不知,故而疑问。”

    殷如掣长吟一声:“那日啊……”

    他猛然反应过来,登时泄了气:“原来那日殿下说抵掉了,是因为这个。”

    “什么?”苻缭不明所以。

    殷如掣只是长叹了口气。

    “世子太敏锐了。”他道。

    于是苻缭也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可是因为我的缘故,让殷郎挨罚了?”

    殷如掣不好意思地捏了捏鼻梁,神情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了苻缭。

    “这算得什么事,也要挨罚?”苻缭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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