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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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和青鳞一起么?”

    苻缭想抱起它, 却发觉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绵羊并不苛求, 低头嗅了嗅石径旁的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杂草, 甩甩脑袋。

    “口味这么刁?”苻缭笑道。

    奚吝俭轻嗤一声:“给它惯的,不是最新鲜的草料都不要,还能看得上杂草?”

    苻缭蹲下身摸了摸绵羊, 笑道:“看不出来。”

    绵羊不叫不闹,也不怕人。

    先前觉得是万分乖顺乖顺,现在看来, 倒像是知道没人敢动它一般。

    能把它性子养成这样,自然不是随随便便丢在府中就能养出来的。

    苻缭看着奚吝俭的目光里带着些许感激。

    “青鳞不吃,算他命大。”奚吝俭淡淡道, “随便养养,也不是孤在照料。”

    话虽如此, 苻缭却知道奚吝俭定然是特地嘱咐过的。

    “多谢殿下。”

    他嘴角勾起,眉眼弯弯, 与后院的花草一同构成了幅漂亮的画。

    奚吝俭瞥他一眼, 目光又转回去了:“多此一举。”

    没有恶意。

    苻缭又笑了一下, 跟上奚吝俭不动声色放慢的步伐。

    奚吝俭松口后, 荒地上的工程便迅速建立起来——工期本就短暂,加之奚吝俭冷处理几日, 他们还要在上面做些手脚,若不加快速度,便真的完不成了。

    而该赴班的还是要赴,这日正好是苻缭当值,林星纬便先离开了。

    他离开后,文渊阁门口才出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苻缭心思并不在面前的书上,一眼便看见了他。

    那人见苻缭的目光投来,便直接作揖:“世子。”

    苻缭并不认得他:“您是……”

    那人哈哈笑了一声:“犬子林星纬,与世子是同僚啊。”

    “林官人。”

    想起林星纬对他的态度,苻缭得体地应了一声:“我听林郎中提起过您。”

    听他说到林星纬,林光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随后又转变成无奈。

    “那小兔崽子,嘴上不把门。”他抖了抖胡子,“他是不是把老夫升任的事说出来了?好在世子与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不然看老夫不教训他。”

    既如此,便是代表旧党而来的了。

    苻缭眉头不自觉蹙了一下,问道:“不知林官人来找我是有何事?”

    林光涿啧啧两声,压低声音:“这不是,要为千秋节做准备嘛。世子也知道,老夫本就是工部尚书,照理来说这工程本就该是有老夫负责的一份的。”

    苻缭眉头微微皱起,面上笑容不减。

    “可这是官家亲口交代的,而且璟王也不会给这个机会。”

    林光涿哎哟一声:“老夫当然知道璟王不许,他一个新党,自然是要卡着咱们的。世子还不知道吧,就是他给官家施压,不许他人参与。官家咽不下这口气呀,也只能勉强把世子你塞进来。”

    苻缭攥紧衣袖,语气相比于林光涿要冷淡许多。

    “这样啊……”他沉吟片刻,问道,“徐官人那边怎么说?”

    林光涿显然没料到苻缭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才道:“这,自然是徐官人的意思了。”

    苻缭默了片刻。

    徐径谊是存心想让林光涿死。

    官家要他们两个修建园林,是冲着问责奚吝俭去的,明白人都知道不该掺和进来,这就是给奚吝俭下的套。

    林光涿不可能没有这个意识,想来是徐径谊与他打了保票,他才敢试图横插一脚。

    林光涿这个年纪能做到工部尚书,也该知足了。看他的模样,与林星纬虽有矛盾,但也仅限于家事,当是要为自己的孩子着想。

    苻缭抿了抿嘴:“那林官人可是……”

    他故意顿了一下,观察林光涿的反应,亦显得这话意味深长。

    林光涿面色立时布满阴云,脸上的皱纹与皮肉层层堆积。

    还以为他纠结什么呢,原来就是为了这档子事。

    他心里骂完,面上赔笑。

    “这自然不会亏待世子……”他凑近苻缭,比了个三,“这个数,如何?”

    苻缭小小吐了口气。

    林光涿以为他是不满意,已经僵硬的笑容差点让他唇齿都分不开了。

    “世子,这可就是你一句话的功夫。”他劝道,“除了你、我、官家,可没人再知道了,就算真东窗事发,官家这么看重世子你,你还能受到什么责罚不成?”

    苻缭本不想把话题引到这方面,可既然林光涿都说上了,不如再多套些话出来。

    见林光涿一脸的期待,苻缭忽然意识到林星纬先前一直不愿提及的事。

    林光涿贪污受贿,定然不止这一次了。

    “这事若做得太明显,怕是会被林郎中发觉。”苻缭试探道。

    林光涿脸色一变。

    “不可能!”他摆了摆手,“那小子哪知道这些事。”

    “林郎中与我年纪相仿,怎么会发觉不了?”苻缭趁机道,“林官人莫要掩耳盗铃,我看林郎中对这举动不满许久。”

    林光涿额上渗出些冷汗。

    看得出来,想到他儿子时,他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心慌的。

    “他、他知道,才更应该明白老夫这样的良苦用心!”他梗着脖子,“老夫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他?他倒好,竟还想与新党学习武艺,殊不知新党倒台是迟早的事,没点眼力见!”

    “这怎么算为了他?”苻缭抵在椅背上顺了顺落下来的几缕黑发,“要是一不小心,璟王那性子……怕是殃及池鱼。林官人就不多为自己家人想想?”

    就算不说奚吝俭,贪污也是重罪。瞒着官家做的事可算是欺君之罪,照官家这性子,满门抄斩也不是没可能。

    “这怎么不是为了他?”林光涿被他说得恼火,“老夫站得越高,将来他能得到的荫蔽也越多,不然就他那臭脾气,能在官场混多久?”

    他说着,猛地咳嗽起来。

    缓过来时,声音顿时苍老许多,似是行将就木。

    苻缭见状,不再多说什么。

    林光涿这话不是给自己找补,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即使在他心里,这种事也是不光彩的。

    而林星纬知道他爹背地里在做什么,但毕竟林光涿是自己的父亲,他自是无法与人言说。

    他又生于书香世家,自小被繁杂的伦理纲常熏陶,父亲的意义对于他来说,定然是远超其他人的认知,所以才如此痛苦。

    苻缭轻声叹了口气。

    “这件事,等我做成了再说。”他应道。

    他想与奚吝俭商量之后,再做打算。

    如今荒地应该是开始动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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