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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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没有能越过苻缭的地位。

    而苻药肃要考虑的就更多了。

    他有一个孩子,他自然是希望他的孩子也能过得好。

    他说了,他的月俸只有二万钱。看来这对他来说,完全不够用。

    他想要世子的位置。

    所以只能让自己与苻延厚出些意外。

    比如那日的柳条,还有方才试图引诱自己去赌场,是他温水煮青蛙的手段,最好是能让他与苻延厚反目成仇,两败俱伤。

    苻延厚已经陷进去了。

    但苻药肃也很纠结。

    苻缭同样看得出来。

    苻药肃最后还是拉住挥着柳条的手,虽然奚吝俭比他更快一步。而刚才他听见自己说不想去赌场时,反而放松下来。

    他不愿害自己。

    他的妻子阿兰也不大赞同,所以见到自己与苻药肃在一起会紧张。不过她对自己叫得相当生分,若说她完全不想,她恐怕也不敢这么讲。

    苻缭感觉舌根泛起淡淡的苦涩,又莫名笑了笑。

    怎么会用这样的方式呢?

    他想说苻药肃太想平步登天,但他除此之外又实在没做过什么坏事。

    至少对自己是这样。

    他觉得苻药肃有些像林星纬,虽然他看起来更像林光涿。

    一时间许多身影在他眼前重合,还有奚吝俭的话。

    “林光涿一定要死。”

    苻缭眩晕了一下,搂住绵羊的脑袋,抵在它螺旋的羊角旁。

    “你想不想见青鳞呀?”他喃喃着,似是在自言自语,“虽然你们才分别没多久。”

    绵羊晃了晃,蹄子刨了一下地。

    “你想见他。”苻缭看着绵羊的眼睛,“对不对?”

    半晌,他又认输般地放开绵羊,蹲在他身边。

    “我知道你无所谓。”

    苻缭注视着月亮,企图分到一点它洒在璟王府里的微光。

    “但我又想见他了。”

    第50章 第 50 章

    “阿缭!”

    季怜渎正出神着, 意识到门被打开。看清来人后,眼睛一亮,连忙起身:“你又来啦。”

    “小季。”

    苻缭打了声招呼, 见到这房间比之前更加明亮,心底也不自觉放松许多。

    “这么快, 我还以为璟王总要借口刁难你。”季怜渎忍不住笑道。

    苻缭只是淡淡地应了声, 浅浅勾起一个笑容。

    “璟王在皇城那边忙千秋节的事, 也算是让我钻了个空子。”

    虽然奚吝俭知道自己要来。

    来时想了许多要说的话, 可一面对季怜渎, 就会想起他与奚吝俭的关系。

    自己好像骤然被推开,挡在了外面。

    实际上也该是这样。

    苻缭犹豫片刻,没有开门见山。

    “怎么了, 是有什么事要说?”季怜渎看出他想开口,把他拉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

    “嗯……现在园林已经在修了,等千秋节官家前去时, 我便向官家提及你。”苻缭慢慢说道。

    “璟王可同意了?”季怜渎惊讶道。

    “他……”苻缭有些摸不准,“他没有反对。”

    早些时候他与奚吝俭提起过,他既没肯定也没否定, 好像要去献舞的人不是季怜渎一样。

    笙管令的位置是季怜渎很早就提出来的筹码,拖了这么长时间, 奚吝俭该不会继续压着了。

    他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季怜渎看着苻缭若有所思的模样。

    “阿缭。”他试探着问道,“你觉得璟王真的心悦我么?”

    苻缭一愣。

    季怜渎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是奚吝俭给了他什么压力, 还是又做了什么事让他开始动摇?

    他思索片刻, 问道:“小季, 你对璟王是什么看法呢?”

    一直以来, 他都专注在奚吝俭身上,却忘了季怜渎这个本该是主角的人。

    也是奚吝俭看重的人。

    季怜渎抿了抿嘴。

    看来苻缭也没有意识到。

    他们两个, 让他自己都怀疑是自己多想。

    不过苻缭没有发觉也是正常。

    季怜渎心下稍绷紧了。

    毕竟他的心思不是都花在了我身上了么。

    奚吝俭倒是意外的迟钝。

    季怜渎忍不住笑了一下。

    活该。

    “阿缭,你不要被璟王骗了。璟王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他做过的恶事只多不少,新党也是如此,他们都是蛇鼠一窝。”季怜渎蹙着秀眉,“这重武轻文的风气就是被他们带起来的,你我都深受其害。”

    苻缭顿了顿。

    奚吝俭并非如此。

    他今日来,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你对他有些误会。”苻缭解释道,“我正想说,他并非无端杀人,虽能一举两得铲除政敌,但也并非不讲理的。”

    季怜渎歪了下脑袋,苻缭便将昨日想起来的那些人说与他听,却见季怜渎有些茫然。

    “你不知道他们么?”苻缭意外道。

    “名字倒是都听说过……但那又如何呢?”季怜渎道,“指不定就是狗咬狗呢,如今在官场上,谁手上是干干净净?”

    苻缭不解。

    可书中写到,这些人都是或多或少帮过季怜渎的,只是奚吝俭借此以各种扭曲荒唐的理由将他们杀死,季怜渎才对奚吝俭如此憎恶。

    “你与他们没有什么交集么?”苻缭问道。

    书里写的虽然简短,但也是实打实有这些片段的。

    “自然是没有。就算有,我一个伶人,他们不过花钱买一时欢愉,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我哪能够傍上他们?”季怜渎冷笑,“不过恩人没有,仇人倒是有一个。”

    苻缭的心不禁提起来。

    “谁?”

    千万别是奚吝俭。

    季怜渎眼睛眨了几下,有些失落:“其实……我不知道他是谁。”

    “但是他害了我的朋友。”季怜渎目光渐冷,“他虽然出身世家,但也没轻看我,还特别有才华……却被人害死了。”

    苻缭不禁皱起眉头:“你如何确定他是被人害死?”

    “他死在一个池塘里,说是醉酒后摔进去溺死的。”季怜渎道,“但他从不喝酒。”

    “我能认出来那个人,一定是他,他一直嫉妒我朋友的才华!”他语气陡然坚定起来,直勾勾盯着苻缭,“我只知道他在朝廷里当官,而且肯定是位高权重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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