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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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朋友的死掩过去了,他可是世家子弟!”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发起抖来,说得有些着急,还把自己呛住了,猛地开始咳嗽。

    苻缭连忙顺了顺他的背,感受到季怜渎逐渐冷静下来。

    “你能描述一下他的长相么?”苻缭道,“我帮你留意着。”

    季怜渎却摇摇头,面色凝重:“你已经帮了我许多,这件事我还是想自己去做。”

    “所以你才着急想入宫。”苻缭明了,“既然还有这层关系在,你没有试着与奚吝俭提过么?”

    这对于他们俩来说算是双赢的事,奚吝俭多少会考虑一下。

    季怜渎面露嫌色。

    “为何要与他说?虽然那人看上去是旧党,但说到底都是同流合污,我要说了,岂不是羊入虎口?”

    苻缭听了有些难受。

    季怜渎看出端倪。

    “阿缭,你不同意我说的么?”他不大高兴,“你难道真觉得奚吝俭是什么好人?”

    苻缭看着他,缓缓问道:“你觉得你自己是好人么?”

    季怜渎一愣。

    苻缭已经接着道,眉眼稍落下来,眼里流露出些许哀叹。

    “如果你觉得你是,那他也是。如果你觉得你不是,他也不是。”

    季怜渎对奚吝俭的误解还停留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对奚吝俭改观,即使奚吝俭已经软化了些态度。

    季怜渎沉默许久,张了张嘴。

    “阿缭,虽然这话不好听。”

    他面色有些复杂:“但被关在璟王府里的是我,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总不能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也只能听他或者我的一面之词,在这种情况下做出的判断,我不认为是正确的。”

    “而且,你在我身上花太多心思了。这些其实都是无关紧要的。”季怜渎真诚道,“你可是世子,何必在我身上花这么多时间?”

    苻缭越关心他,他越觉得难以承受。

    一个明知道不会有结果,却仍要帮助他的人,他感觉无以回报。

    苻缭怔怔。

    他一下变得无所适从:“是么……”

    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季怜渎。

    “你应该没有厌烦吧?”苻缭道,“是我太烦人了么?”

    季怜渎连忙摆了摆手:“当然没有!我只是……你对我这么好,我回应不了你。而且……”

    而且你似乎与奚吝俭站在了一条线上,世子。

    季怜渎眯了眯眼。

    他们从出身开始,就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了,即使苻缭性格再好。

    歉意与警惕一同藏在眼底,季怜渎咬住自己的嘴唇,尽量不让它们显露。

    季怜渎这话一说,苻缭也有些惭愧。

    这只是自己编出的谎言而已,没想到季怜渎会这么在意。

    他以为季怜渎会更冷漠些,甚至继续无所谓地利用他。

    似乎他也与书中描写的不大一致。

    是因为没有经历该发生的那些事么?

    苻缭小小叹了口气。

    但季怜渎不知道,自己花在奚吝俭身上的时间比他要多得多,以至于可以说是忽略了季怜渎的意见,就像现在这样。

    他说得对,这毕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他们两个总要磨合,总要一起面对分歧。

    是自己太好为人师了吧。

    奚吝俭的人生里本来就没有自己,是自己硬要凑上去,缠在他身边。

    苻缭不禁打了个寒战,像是身后有一只无形的野兽正盯着自己,垂涎三尺。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几分,惹得季怜渎大惊失色。

    “阿缭,你没事吧?”他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你别难过,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的。”苻缭见他一下放松下来,像是玩闹的孩子,又笑了一下,“我明白了,我会注意的。”

    没想到苻缭会应得如此快,季怜渎反而有些无措:“哦、好……”

    “那我先回去了。”苻缭维持着面上的笑容。

    季怜渎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搞砸了什么,已经来不及补救。

    “那你还会再来见我么?”

    “我来见你,还能说什么、做什么呢?”苻缭平静应道。

    “说……说璟王啊,你不是很在意他的态度么?”季怜渎有些着急。

    苻缭对季怜渎说,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可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了。”

    他头也不回,快步离开小屋。

    没有走那条已经熟悉的小径,他把自己抛在璟王府的其他不熟悉的地方,企图让新鲜的光景填进还在刺痛的心脏。

    随后他发现他对整个璟王府都有所了解。

    是奚吝俭带他走过,为他介绍过。

    他们曾并肩过。

    苻缭盯着面前的大门出神。

    他以为上一次在门前纠结时,会是最后一次。

    最后还是殊途同归。

    是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么?

    是自己天生不该与别人有太多接触,静静地待在无人在意的地方过完这一世就好了么?

    苻缭以为自己已经接受这样的命运。

    可一想到奚吝俭,委屈与不甘便会在心中膨胀直至炸开,落得满地狼藉。

    不该这样。

    是自己太强人所难。

    他深深吸了口气,就要离开,忽然从大门外传来好几声喧闹。

    紧接着大门被慌乱地推开。

    苻缭看见孟贽。

    “孟公公。”他问道,“出什么事了?”

    孟贽看清是他,斟酌片刻。

    “殿下与林官人起了些争执。”他并没有压低声音,似是故意要所有人都听见一般,“林官人动了手,导致殿下腿伤复发。”

    说着,有两名郎中被带到,孟贽又叫了些侍卫,一群人又火急火燎地原路返回。

    苻缭怔怔站在原地。

    他看着孟贽迈出的步子,也想跟上,踌躇许久,最后还是停在原地。

    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吧。

    奚吝俭那伤口小之又小,他还给自己看过,林光涿年纪稍大,又是文官,再怎么动手也不至于能到“复发”的程度。

    不过是让好林光涿被当作弃子罢了。

    所以不去看奚吝俭也没关系,他没事,不需要自己多余的关心。

    苻缭出了府门,转身,抬头看着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的牌匾。

    他与孟贽越行越远,回到自己府上。

    偌大的院子隔绝一切外在的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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