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的第五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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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闲逛。

    而经历了方才的事情后,杜婉仙将她看得很紧,她也没法去云薇坊。

    直到天黑了下来,几人才从茶肆离开。

    杜婉仙径直回了府,而叶采薇则是将缇莎打发了回去,自己跟着黄桃出了城。

    今夜风大,城外树林那浓密的枝叶将薇光隔绝,到处都黑漆漆的。

    叶采薇踩着脚下的杂草,跟着黄桃走了一会儿,心里不由得发怵,黑暗中的树干和枝条就像是张牙舞爪的鬼魅一样,使人有一种仿佛稍不注意便会被拖进浓浓深渊的感觉。

    没多久,她终于瞧见不远处停着的一辆恢宏的马车。

    马车静静地停在此处,四周无人,仿若荒废许久一般。

    待二人在马车边站定,黄桃才福身道:“殿下,叶采薇姑娘到了。”

    舆内并未传来回音,只有那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指轻轻掀起了帘子。

    霎时,舆内的烛光似是找到宣泄口一般争先恐后地从那小窗口涌出,随即又没入黑暗没了踪影。

    那暖黄色的光照在男人的一侧脸上,使其的下颌线看起来更加清晰硬朗。

    他只是斜眼淡淡地瞥了叶采薇一眼,薄唇轻启:“上来。”

    叶渚亭的生辰,不仅仅是叶渚亭的生辰。

    七年前的今日,她最后一次鼓起勇气向他表白心迹,主动吻了他。

    那是她放手一搏,不怕摔得粉身碎骨。

    最终如愿以偿。

    可是一切真的如她所愿了吗?

    没有。

    “容津岸,我搞不懂你。”叶采薇将帘帷撩起,看窗外飞驰而过的景。

    “提起阿爹的生忌做什么?”

    “我觉得你不会忘记,七年前发生了什么。”

    “你……你不会,你不会,”她背对身后的男人,自己却好像越说,越觉得荒谬得很,“你不会是想要跟我复婚吧?”

    其实她也是一闪而过这个念头,连回头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

    然后她就被抱住了。

    “我突然想,我们换一个关系。”容津岸说。

    第五十二章

    嘉泰四十二年八月,叶渚亭生辰当日。

    因着还在皇太后国丧,叶府谢绝了一切外客,只有几个来上课的学生,顺道一同留下吃一餐便饭。

    才开席不久,叶府门口却骤然喧嚣,原来是太子为贺恩师生辰,命东宫大太监大张旗鼓送来贺礼。

    太子此番出手不俗,但其中有一份贺礼却不寻常,缧丝金嵌红蓝宝石的整套头面,点翠花鸟精细巧致,又以珍珠和玉石辅佐点缀,栩栩如生,华贵不失清雅。

    叶渚亭丧妻十六年都未再续弦,叶府没有女主人,这套价值连城的头面是赠给谁的,不言而喻。

    叶府上下连带客人都出来恭迎太子贺礼,大太监笑颜盈盈,拒绝了叶渚亭客套的邀请,直言自己还要回东宫复命。

    叶采薇跪在地上,冷汗涔涔,勉强在温谣的搀扶下站起来,脸色惨白。

    那件在去岁的太子寿宴上被她当做噩梦一样揭过的事情,再一次被摆到了面前。

    众人重新回到餐厅,但叶渚亭的这个寿宴却变得颇为索然无味,很早便散了。

    叶采薇被父亲单独叫到了书房。

    叶渚亭学识广博又谆谆和蔼,生得俊朗儒雅,虽早年曾因宦途曲折而致仕返乡,被嘉泰帝重新启用后可谓一路顺风顺水,放眼整个京城、乃至天.朝官场无人可出其右,却在自己的生辰这日,颓丧郁结。

    那副头面的事令叶采薇心惊肉跳,面对父亲关切询问的眼神,她再不得隐瞒什么,将去岁太子生辰宴上发生的事,如实相告。

    宫内的连廊有一名男子靠在柱边站了许久,似是在等着何人。

    未几,他终于瞧见容津岸出现在了视线中,连忙抬脚上前拦住了他:“见过皇叔。”

    容津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三殿下有事?”

    见状,贺庭翊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侄儿只是有一事不解,皇叔惯来不爱多管闲事,昨日为何要救那些苗疆女子?”

    “本王想救便救了,如何?”

    贺庭翊挑眉点点头,敛起了笑意:“侄儿还以为,皇叔是为了那个苗疆圣女,才开口救人的,毕竟皇叔已经为她破过好几次例了。”

    闻言,容津岸这才定定地看向贺庭翊,半眯着眼,那漆黑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

    他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哂笑:“怎么?本王瞧上的玩意,你也想来分一杯羹?”

    “侄儿不敢。”贺庭翊低下头,咧嘴笑着,“这是来中原的第一个苗疆圣女,侄儿也好奇,她与寻常女子究竟有何不同,能让皇叔瞧上,那定是特别的。”

    容津岸冷眼盯着他,眸中泛出一抹寒光:“与其想这些无用之事,你不妨想想斯南几日后的登基大典,你是否要出席。”

    此言一出,贺庭翊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

    他低着头,就这般盯着地面,听着容津岸越过自己离开的脚步声,暗自捏紧了拳头。

    未几,他直起身子半眯着眼,抬手轻轻一挥,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便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殿下。”

    “近日诸事种种,国师大人勘测天象,发觉苗疆圣女于我中原,于我大盛皆是不详之人,当处以火刑,焚尽污秽,即可保大盛太平盛世。”贺庭翊唇角带着愤恨的笑意,慢悠悠地说着,随后看向黑衣男子,“拟个告示,贴在皇城。”

    “是。”

    这边,容津岸穿过连廊进入东宫,在书房见到了正由太傅教导读书的贺斯南,这才停下了脚步。

    “参见王爷。”年迈的太傅转过身,颤颤巍巍地拱手行礼。

    “嗯。”容津岸应了一声,摆了摆手,太傅便弯腰退了出去。

    贺斯南见他过来,脸上立马扬起笑容:“皇叔。”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书卷,蹦蹦跳跳地下了木椅,跑到容津岸身边,恭恭敬敬地拱手道:“参见皇叔。”

    “好,斯南真乖。”

    贺斯南笑着,拉着容津岸坐下:“皇叔,我什么时候才能见母妃啊?”

    闻言,容津岸愣了一下:“你母妃……”

    瞧着他那天真的眸子,容津岸脸色柔和了下来:“等斯南长大了,母妃就回来了。”

    “好吧。”他恹恹地点点头,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容津岸看了他一会儿,道:“斯南,为君者万事都须沉住气,喜怒不形于色,不为情所困,以国为先,不止要有治国之道,还需掌握权术,如此才能服众。”

    贺斯南那双大眼睛就这般看着容津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皇叔,侄儿明白了。”

    “嗯,你三皇兄可来找过你?”

    “三皇兄来过,说要带侄儿出宫去玩,侄儿有谨记皇叔的话,拒绝他了。”贺斯南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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