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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和离后的第五年》 50-60(第5/34页)
句慢慢说着。
听着此言,容津岸神情微微放松,点点头,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瓜子:“斯南做得不错。”
这时,殿外响起了一道略带焦急的嗓音:“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容津岸瞧了瞧贺斯南,交代了几句便起身走出了宫殿。
“何事?”
时舟拱拱手,道:“启禀殿下,方才礼部的人来过,说苗疆有送信过来,信上……”
“嗯?”容津岸挑挑眉,心底依稀觉着此事不简单。
“信上说,中原王已死,中原却还囚禁苛待圣女,对此很是不满,希望我们能给圣女应有的敬意。”
容津岸嗤笑一声:“敬意?”
时舟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着实猜不透容津岸的心思,也不便猜,只静静地等着吩咐。
良久,他才出声道:“拟封信,送去苗疆。”-
另一边,含香苑内。
叶采薇正坐在院内的凉亭中,垂眸盯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仔细思量着。
现在距离蛊毒发作的时间越来越近,可容津岸仍然没有要放她离开的意思。
那不若便按照他昨夜的说法,今夜便试一下,若能顺利,倒也无妨。
无论何时,活着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思及此处,叶采薇看了一眼身边的缇莎,轻声道:“若我出不去,你便去徐州,替我拿解药。”
缇莎愣了一下,嘴唇微抿,片刻才道:“是。”
她叹了一口气,百无聊赖地转了转腕间的银饰:“行了,回屋吧。”
“是。”缇莎点点头,扶着她往屋子的方向走。
还未到廊间,杜莞华便带着人气势汹汹地走进了院子。
“纳兰叶采薇!你这个贱蹄子,瞧老娘不打死你!”
听见声音,叶采薇脚步一顿,刚回头便见妇人以极快的速度往她这边走,不一会儿便到了跟前。
“你个下贱胚子!”
见状,缇莎虽然慌,但也壮着胆子挡在了叶采薇身前。
瞧见杜莞华气得满脸通红,叶采薇后退了两步,蹙起眉心,正欲开口,便见她伸手一把推开了缇莎,紧接着上前咬牙切齿地冲着她抬起手。
一时间也不知怎的,她只觉得双腿同灌了铅一般重,竟动弹不得。
她瞳孔微微放大,可本以为会重重落在她脸上的巴掌竟停在了半空,定睛一瞧,才见是黄桃伸手抓住了杜莞华的手腕。
“老夫人这是做甚?”
杜莞华用力挣扎着,可非但没碰到叶采薇一根头发,且连黄桃的手都无法甩开。
“大胆!你一个小小婢子竟敢对我用粗?”
黄桃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中丝毫没有惧意:“殿下吩咐奴婢保护叶采薇姑娘,那么即便是老夫人,奴婢也不能抗命,还望老夫人能体恤一二,奴婢已派人入宫去寻殿下,一切便待殿下回府后再做定夺。”
闻言,杜莞华瞪着黄桃,不甘地冷哼一声,甩开了她的手。
叶采薇缓过神来,看了黄桃一眼,眸中情绪复杂。
“姑娘,没事儿吧姑娘?”缇莎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叶采薇身边,目光担忧地看着她。
见状,叶采薇冲她笑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无碍。
她看向不远处还气愤不已的杜莞华,轻声道:“虽不知容夫人为何如此气愤,但叶采薇还有一事需要纠正。”
“我姓乌桑,名唤乌桑叶采薇,并非是纳兰,容夫人记错了。”
杜莞华冷哼一声,一双眼似是能喷出火来一般:“我管你姓什么,骂的就是你,什么圣女,我看早就不知让谁破了身子!一脸的骚浪相,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老夫人请慎言!”黄桃语气加重,冷眼盯着杜莞华。
可对此,杜莞华却并未有丝毫的收敛,继续骂道:“你个下贱的小娼妇,竟敢在王府做下这等污糟事,合该乱棒打死了拖出去喂狗!”
名分?表兄要给她怎样的名分?
还未等她细想,不远处的几道脚步声逐渐逼近,还夹带着些许下人抱怨的声音。
杜婉仙回过神来,连忙招呼着身边的侍女往回走。
她故作镇定地回到初雪苑,直到进了屋才一脸愤愤地坐下,攥紧了手帕,脑海中不停回荡着容津岸方才的那句话。
身侧的侍女见她脸色不好,迟疑了一下,还是试探着出声:“姑娘,咱们方才都到流水苑了,为何不进去?”
听见此问,杜婉仙瞥了剪霜一眼,没好气道:“就知道问问问,你自己不会动脑子吗?出去!”
见主子发火,剪霜连忙低下头,规规矩矩地退出了屋子。
剪秋端着果盘从外走进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将果盘放到了杜婉仙手边的小桌上,这才柔声道:“姑娘可是在忧心含香苑那位?”
“嗯。”杜婉仙紧绷着脸,抬手轻按了一下太阳穴,“她分明说要走的,这么几日了都还未有动静,倒是昨日将王府闹得鸡犬不宁。”
“奴婢觉着她就是骗您的,先博得您的信任,再在您眼皮子底下勾引王爷,否则王爷方才怎会说那番话?”剪秋轻声说着,杜婉仙的脸色也越来越沉,眸中闪着怒光。
这时,剪霜从外面急匆匆地进屋,轻声道:“姑娘,听闻王爷叫了几名黑甲卫将老夫人带去了祠堂,说是要给先夫人抄经祈福,没抄完不许出来。”
闻言,杜婉仙愣了一下,容津岸怎会忽然对杜莞华这般?
据她所知,杜莞华是熬死了正妻才得以登堂入室,虽是继母,但面上待容津岸也极好,十里八乡鄙夷她的出身,也对此挑不出错来,就连容津岸也没说什么,二人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可今日容津岸这般便相当于是同杜莞华撕破了脸,可这是为何?
难不成也是因为含香苑那位?
杜婉仙越想越觉着不对,这事儿似乎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之前杜莞华说想法子在容津岸膳食中下药也未能成功,那她便要坐以待毙,将这摄政王妃之位拱手让人?
她摇摇头,立马吩咐道:“剪秋,带上吃食,随我去一趟祠堂。”
今儿个气候总算是有了春日的样子,扶光爬上树梢,将院内的池面照得波光粼粼的。
叶采薇并未立刻回屋,而是同桂嬷嬷在院内的凉亭中坐了下来。
桂嬷嬷望着池面,面色略有些怅然。
“当年我便是这般陪着先夫人的,一晃,竟已过了这么些年。”
一只画眉鸟在池上的树梢停下,惹得枝头晃了晃,轻点池面,带起一道道水纹,又很快飞走。
叶采薇垂眸看了片刻,好奇问:“先夫人是如何离逝的?”
“生了一场大病,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桂嬷嬷耷拉着眼,似是忆起了什么,双眸微微发红。
她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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