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吐槽日常(清穿):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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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音有些不情愿。

    [我在旁边听着挺好的。]

    他冷哼一声, 当他没发现她的目光在他身边的侍卫身上扫了一圈吗?

    “老实待着。”他小声警告。

    没一会儿刑部将人押送过来, 宝音皱眉。

    她是头一次见这关怀胜,长相是大气那种,此刻身上带着伤,穿着薄衣服冷得瑟瑟发抖。

    “启禀皇上,已将犯人徐燕来带来。”

    宝音注意到这个名字, 是关怀胜获救后在江南用的名。

    皇帝手放下,拍了拍桌上放着的木匣,开口,“关怀胜,你有什么想要说的?”

    “你口口声声索要免死铁券不就是想要引朕来见你?”

    [等等,我错过了什么?]

    宝音回过神来,满脸都是问号,大家接收的都是一样的信息,你怎么就比我知道得多?

    关怀胜抬起头看到那熟悉的木匣子,立马跪地,他声音沉重,流利满语脱口而出,“奴才镶白旗阿霖佐领旗下关怀胜给皇上请安。”

    一旁的刑部官员都傻眼了,这流利的满语要说不是满人,就是糊弄傻子。

    关键是他们都已经认定了人是汉人冒充的,这会儿竟然又被推翻了?

    “皇上!”刑部的官员刚要开口,皇帝看了他一眼,他忍不住闭上嘴,退了回去。

    皇帝摸了摸手腕上的念珠,用满语问话:“说吧,有什么冤情可诉?”

    关怀胜神情出现波动,“奴才,奴才要状告江宁府买卖官职,将已死之人的官职卖给活人,再通过运作将冒充之人身份洗白!”

    皇帝原本不在意的脸上出现了震怒神情。

    宝音也被这话惊到了,这段话里信息量好大,包含了江南官场卖官之风猖獗,以及真假县令这种案子。

    “你大胆说,朕保你无恙!”

    见关怀胜还被绑着,皇帝吩咐给他松绑,示意取一件棉衣为他披上。

    这案子也不在午门前审了,直接转移到旁边廊庑内。

    室内少了冷风,但也少了太阳。

    太监送来披风,她连忙给自己套上。

    “……奴才是在两江增兵时中了箭坠入江河,昏迷中有幸抱住了一根枯木,之后被义父所救,奴才当时重伤在身,不敢轻易暴露身份。”

    “奴才义父是四川人,当时四川沦陷,义父绕过战区前往江南寻找亲子……”

    关怀胜简单说了前情,捡到他的老人儿子是一县令,前一年去信给家里,说病了让家里送些钱,后来就没了消息,老人惦记儿子便走了大半年来江南找人。

    路上捡到了关怀胜,关怀胜装哑巴才骗过人,被老人带着养好伤,他本来打算离开,一打听大部队不知去了哪里,他只能先跟着把老人安顿了。

    结果去老人儿子所在的县,老人儿子已经被调离,费了好几个月时间去了那个县,老人发现县令根本不是他儿子。

    或者说是有人顶替了他儿子的名,冒名顶替做了县令。

    “……奴才义父生了一场重病,奴才不忍心离开他,只能一边照顾他一边收集资料。”

    他语气沉重将查到的信息上报:“奴才未查出那冒认之人是什么身份,但是奴才能够保证那人身份江宁府知府是知道事情,奴才曾跟踪到二人到酒楼喝酒,知府叫了县令另一个名字。”

    皇帝面无表情,“再说说免死铁券是怎么一回事?你既然不是假冒身份,为何说自己假的?又为何不进京告状?反而要兜这么大圈子?”

    关怀胜身子明显抖动了一下,他匍匐在地道:“皇上,奴才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奴才曾试图告状,却发现买官之事在江南官场上稀松平常,奴才、奴才一次意外发现,这些官职卖了,会将一部分金银送进京!”

    [哟,谁这么大能量?这伸到江南的手比你还要快?]

    关怀胜咬紧牙关,“奴才葬了义父,回了家乡,本来打算将此事上报佐领,意外发现奴才未过门的妻子竟进了宫……”

    [呀,瞧这事闹的。]

    皇帝瞪了她一眼,警告她消停些。

    “奴才怕因为贵妃原因被人阻拦进京,才故意出现在从京城来的大人物面前,还故意说漏了身份。”

    [??这里面还有我的事?]

    他一口气将赫舍里家还有佟家的手段全说出来了。

    皇帝听着脸色不是很好。

    他心里闷得慌,“朕都知道了,你下去养伤,这事朕会调查清楚。”

    真假县令还有谁伸手往江南捞银子都得查清楚。

    前者破坏了科举的公平,不经过科举就授予官职,定然是违规。

    后者就更了不得了,江南是他的钱袋子,谁从他钱袋子里捞银子,简直是烦了天了!

    皇帝一道密折命人快马加鞭送到曹尔玉手里。

    哦,对了,曹尔玉已经改名了,人现在叫曹玺,因为皇帝总写错他的名字,他就顺势改了。

    ……

    唐皮子这几日有些惶惶不安,因为他想起来徐家小子在走之前交给了他一个油纸包,说未来京城来人就交上去,没人就忘了这事。

    牵涉到京城,让他心惊肉跳,纸包拿回家谁都没告诉,那纸包让他埋在了奶奶坟地里。

    这都过一年多了,他都快淡忘了此事,谁能想到衙门竟然去徐小子家调查起来。

    说徐小子冒充了满人身份?

    这话让唐皮子大开眼界,这世上竟然还有冒充他人身份这件事,徐小子牛呀,还去了关外,就不怕被拆穿吗?

    又过去十天半个月,衙门里的人早撤离了,徐家租的房子也归还董家了。

    这事看着就像是平息了一样,官府的人来得快撤离得也快。

    唐妻发现丈夫的不对劲,总是坐立难安,半夜睡不着翻来覆去。

    早上问起,唐皮子随便搪塞过去,“这不是想着芦苇快收了,该下乡收芦苇了。”

    在芦苇花未飘荡的季节,就有商人下乡收芦苇。

    芦苇这种材料有很多作用,编织草席,用来造纸,商人来收是一文钱一斤,每当这个时候全家齐上阵,忙个几日赚个上千大钱是没问题。

    收割完芦苇还要忙着种席草。

    在江南席草种植规模很大,唐皮子的那十亩水田十月种席草,来年五月收割,也不耽误种水稻。

    这田里的活就是这样没完没了。

    唐妻一听下乡割芦苇,便道:“我先将镰刀磨了。”

    未下乡前,唐家来了人,见到那轿子停在自家门口,唐皮子仿佛听到心里最后一只鞋子落了地。

    ***

    十月里,北京的土已经冻上,倒是有一好消息传来,铁路修进了天津卫,只待几座桥建好,铁路就能畅通无阻的铺到港口。

    下一段往南修还是往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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