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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在乙游专心致富(美食)》 60-70(第8/17页)
越不受控,笑了半晌,才从袖笼摸出一锭银子:“要不是今日凑巧,我恐怕就要被押在这儿了。”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他将银子塞进沈荔手中,“我总觉得,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太多,但其实”
他忽然闭口不言,抬手举杯,脸上浅浅的茫然神色如潮水退去,轻笑之间,又复归那神像般岿然不动的尊贵俊美:“此后心中困惑,我会时时想起沈掌柜今日所言。”
“若是仍不能解,是不是可以上门,请沈掌柜解惑?”
沈荔点点头,心想这等美人来找,也不算坏事:“自然。”
转眼又想起什么:“一次十两!”
李执一愣,倏尔大笑:“好,一次十两,必不会少了你的!”
第65章 试酒
与此同时的江南, 沈荔亲手酿造的第一批新酒也已经出窖了。
虽然是最传统的制法,但好歹有了气泡的口感。可惜纯手工酿造,多少有些失败品, 比例大约是五比一,已经让沈荔有些心疼了。
“少在那儿愁眉苦脸的。”池月经过走廊,就见自家徒弟对着酒窖捧脸发呆,忍不住轻哼, “第一批就能成这么多,还想如何?别不知足。”
说来奇怪, 起泡酒的概念和口感,在这时应当十分怪异才对。但她的师傅却接受良好,半点不觉得是对酿酒艺术的玷污。
池月那日尝完粗略成品,虽皱眉半晌,但依然勉强给了个好评:“倒还过瘾。”
不愧是师傅,轻而易举就讲出了最经典的评价!
这起泡酒里的气泡, 不就是碳酸饮料里的重要成分吗!
碳酸饮料的风靡, 就源于这过瘾二字, 故而池月的评价, 简直说到了点子上。
沈荔考虑几圈,最后还是决定将起泡酒作为开发的重心。
一来口味独特,碳酸气泡能带来无与伦比的爽快,且正好合上夏天炎热的气候;二来起泡酒只要手法得当,几乎不拘什么材料, 性价比显然更高。
“你对食材想法很多, 且不拘泥, 这没什么不好。”池月点了点沈荔的额头,板着脸道, “只是有时要求自己,不必太严苛,否则只是自寻烦恼。”
沈荔抬头望她,两眼晶亮:“师傅是在开解我?”
池月冷笑,狠狠一下戳在她脑门:“想得美!”
说完,甩手就走。只隐隐留下一句“明日试酒”,身影就消失了。
因为是新酒出炉,沈荔做了一桌子配餐,又备了食材,预备现场烧烤。
原本没邀请人的,也不知道那三个人是从哪儿闻到了酒香,大老远从城里的驿站跑来。
池月的小院里,沈荔憋着笑看了一眼师傅的脸色。
“看什么看,开门。”
“是,师傅。”
池月脸色当然不好看。原本是自己和小徒弟的私宴,突然多了三个外人,这算什么事儿?
乔裴楼满凤李执三个自知亏,手里大包小包拎着礼物和各色下酒菜,倒也和谐。
五个人坐在一起吃菜喝酒,偶尔赏一赏越来越圆的月亮,倒也是一大乐事。
“说起来,这些日子倒不常见阿凤的身影。”李执说。
楼满凤略有些骄傲地挺起胸膛:“我很忙的,我每天都在忙我的大事。”
“你有什么大事?说来我也给你参考一二。”
楼满凤不他:“哪里需要你参考?”
接着又搬着椅子往沈荔身边挤:“沈姐姐,若是我要做江南绸缎的生意,你觉得好不好?”
沈荔还没来得及说话,李执又道:“哦?原来你这些日子是去进货了?”
楼满凤志得意满:“是啊,我已经看好了东西,就等入了库送去京城卖了!”
江南气候适合养蚕,是绸缎的原产地,送往京中也是一个办法。不过上好绸缎在京城早有固定的销售渠道,各家有自己熟悉的老字号,双方都了解彼此需求。
除非这一批缎子额外有独到之处,否则楼满凤贸然插手,恐怕要栽一个不大不小的跟斗。
不过沈荔没太多说,毕竟江南有魏家在,几乎算是楼满凤的后花园,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是心里想着,若是有机会,还是帮他一把。
算是全了魏桃与她合作的情谊,也是她对楼满凤的一点爱护之心。
这个话题聊完,李执又讲起了他在县衙的经历。
“说实在话,自从出了尚书房,孤还从没有那么累过。”他叹一口气。
原以为往日在书房学习,一篇文章就有百八十种不同解,而他全都要熟读记牢融会贯通,已经够累人。
没想到还不说深入朝堂,只是碰了碰基础的管事务,就叫他忙成这样。
“这些日子一直没能得空来看沈掌柜酿的酒,也是府衙里公务不断的缘故。”
李执说起来都觉得自己可怜:“那儿的路极为泥泞,平时天气晴朗还不觉得,一下雨就砸出一片泥浆,更有甚者,河道也蔓延上来。”
他说着,眼神都有些放空了:“有时你都不知道脚下有路,还以为是水塘,一踩下去整只脚都被抓住似的陷进去。”
“路修成这样吗?”沈荔不解,“这山脚下的路都不至于如此”
修路自然是很麻烦的事,尤其古代,若非大城市,等闲是没几条路的,几乎都是人长久经过,约定俗成的小径。
但这里又多雨,若不将路修得规整些,恐怕容易出事,故而朝廷多次拨款下来,专项给江南几州修路。
李执如此这般解释了一通,楼满凤倒还没什么反应,沈荔却放下酒杯:“那王知府恐怕”
太子冲她点头:“沈掌柜一点就通。王攀已经押送进京,多半是要流放烟州。”
乔裴夹在中间,一语不发地喝酒吃菜,动作姿态极为优雅,对他两人的哑谜半点不好奇。
楼满凤却坐不住了,脑袋一左一右地转着,问:“什么?什么意思?为什么那姓王的会被判?路难走了一点,做什么判他流放?”
他的思维方式和当下许多人一样:“路修不好,原因总是很多,有时是没钱,有时是没人——毕竟咱们大庆不好私发徭役,也不能全怪知府吧?”
沈荔摇头:“江南一向富庶,虽然重税,但不会比蕲州、烟州这样的地方更差。不说师傅这院子外面山脚下的路,城里的路总不该迟迟还修不好。”
“加上”沈荔笑笑,没把话说下去。
加上,太子亲临。如此贵重的身份,可见事关重大,便是临时抱佛脚也不该如此。都这样了还不修路,唯一的解释便是觅州府里真的没钱。
江南膏腴之地,堂堂一州府衙,怎会没钱?
一州税收加上朝廷拨款的体量,又花到哪里去了?
沈荔只是略微一想,都能想出无数骇人听闻的缘由。搜刮民脂民膏以肥私人,那都是其中最不要紧的一种可能了。
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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