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夫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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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疑了一瞬,她发觉谢怀珠在看她,这才反应过来谢怀珠应该在夸她,并且一本正经跟她开玩笑。

    她不太熟练道:“谢谢你。”

    谢怀珠:“?”

    夕落又跟着玩笑道:“那你应该多看看你的两位表哥。”

    谢怀珠点头,心想她每次看见裴玄章时都得稍微控制着自己,不然眼睛会不听使唤。

    旷野的风吹的人心旷神怡,夕落调转马头,她们路上就此随便说了些旁的,话题不知怎么就落在了裴玄章身上。

    远远的,谢怀珠看见了裴玄章和支知之站在一棵树下,两匹马被栓在旁边。

    裴玄章半靠在树干上,双腿交叠,斑驳日光落在他清瘦的身型上。

    “不过二公子不如大公子好接近。”

    夕落在她耳边开口

    谢怀珠深以为然,她道:“他冷冷的。”

    夕落抓紧缰绳,身下马匹速度慢了下来,朝裴玄章他们骑过去。夕落悄悄看了眼裴玄章,然后偏过脸道:“我也觉得。”

    “我兄长虽跟他要好,但我其实不太敢跟他说话,小时候我就怕他。”

    裴玄章朝这边看了过来。

    夕落继续道:“现在他看起来更不好说话,不过我想可能是他任职刑部的缘故。”

    “刑部大牢里花样多的很,那儿的人好像都不太好惹。”

    “……”她说哪?刑部?

    谢怀珠吓得愣住了。

    她之前只听说裴玄章这次连升两级,任职三法司,不知道他具体在哪个衙门。

    大理寺,都察院,刑部。

    为什么偏偏是刑部呢,那岂不是随便一句话就能就让她去蹲大牢。

    那若是让他知道她偷看他沐浴……

    恰逢此时,她不小心对上了裴玄章的目光,男人乌沉的眼睛无波无澜。

    她心中一抖,紧紧抓着衣袖,脑袋空白一片,连怎么到那两人面前的都忘了。

    裴玄章掀起眼皮,看向她煞白的脸蛋,问:“骑个马吓成这样?”

    谢怀珠不敢吭声,裴玄章现在在她眼里浑身上下写着蹲大牢三个字。

    “谢姑娘头一次上马,被吓到不是很正常。”支知之总是这样善解人意。

    他说着便走过来,抬手从夕落手中接过缰绳。也就片刻功夫,男人动作顿了一下,声音染上冷色:“手腕怎么了。”

    他本就生了张冷漠脸庞,那双桃花眼不带笑意时更显压迫感。

    “说话。”

    夕落仍未回答。

    谢怀珠也没自作主张跟支知之解释。

    支知之握住妹妹的手腕,道:“跟我过来。”

    夕落沉默着下马,她朝谢怀珠伸出手,柔声道:“谢姑娘,我扶你。”

    谢怀珠看一眼此时明显不高兴的支知之,摇头道:“我自己可以,你去忙吧。”

    夕落还是道:“还是我扶你吧。”

    谢怀珠摇头:“我自己可以。”

    夕落迟疑片刻,看了眼一旁的人高马大的裴玄章,这才同支知之一起离开。

    支知之比夕落高出不少,不过他们好歹是兄妹,谢怀珠心想,支知之就算不高兴,肯定也不会对妹妹说重话的。

    话说回来,听说支知之任职于锦衣卫。

    能跟裴玄章一同长大,他估计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在锦衣卫里地位定然也不低。

    怪不得夕落后来提都不提报官的事,有支知之在,那大汉根本不可能跑的掉,他今日也算是踢到铁板了。

    思章就这么转了半天,忽然听见有人道:“你是在上面看风景吗?”

    “……”把蹲大牢忘了。

    谢怀珠挪挪屁股,踩了下马蹬,双手抓紧缰绳,抬腿准备从马上翻下来。

    谁料不知她哪个动作做的不对,刺激的这匹马直接扬起了前蹄。

    谢怀珠下意识抓紧绳子,努力回想刚刚夕落的动作,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还保持平衡。

    眼看就要这么摔下去,裴玄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只见男人一只手稳住躁动的马,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她的腰,就这么单手把她抱了下来。

    他手劲很大,谢怀珠的腰甚至被攥的有些痛,刚刚稳住身形,男人就松开了她。

    谢怀珠轻轻喘着气,看他垂下的右手。

    受伤的那只。

    由于出众的自控力,上次她其实没看几眼他光裸的手臂,但因记性比常人稍好些,一眼就记住了。

    从渗出纱布的血量来看,伤口绝对不浅,她医术不精,但也勉强有个半吊子水平,知道刚刚那一下,他才稍愈合的伤口很可能又裂开了。

    谢怀珠朝他走近一步,问:“你没事吧?”

    裴玄章:“?”

    谢怀珠问:“你的手…伤到了吗?”

    裴玄章看她的目光有些怪异,他沉默良久,最后眯起眼睛道:

    “谢怀珠,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你看不起谁呢,再搂八个你都不成问题。”

    唐而生手上不慢,却还有闲情逸致同裴玄朗聊起家常:“郎君是与世子一道娶亲?”

    女子初婚的年纪不会太大,这双生子娶亲也娶的是差不多年纪的女子?

    提到兄长,裴玄朗的笑意淡了许多,他不愿多谈,阖目养神:“兄长难道没和先生说过,他至今未婚?”

    施针的手忽然一顿。

    唐而生隐约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若无其事道:“我与世子并不相熟,不必谈及家事。”

    堵不如疏、妻子年幼、身份尊贵的病人居然住到医者家中……所以镇国公世子到底是同谁一道遵的医嘱?

    第三十二章

    所谓交浅言深,最不可取,裴玄朗了解兄长的脾性,但他藏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太久,阴暗处窥伺人间的鬼,有时候也会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同新结交的友人谈起过往。

    哪怕这段过往是旁人替他经历,但人的言辞总会将这段不堪的经历修饰美化。

    毕竟这事只有极少人知道。

    “我的妻子很舍不得我出来。”回忆起那段甜蜜的过往,他因病而过分扭曲的面容都渐渐柔和下来,“其实这次出来也是瞒着她的,否则她一定会哭着要跟过来的。”

    就像她更小一点的时候,常为短暂的分别而哭泣,知道他执意要去,天真地提议要不要假扮男装。

    但怎么可能要她去呢,军队里的男人会像狼一样盯着她开下流玩笑,她天生又不是木兰那样的女子,没有足以自保的能力,就是送到人嘴边的肉,反而不如留在家里等他回来。

    唐而生方才那样说只是给他颜面,毕竟传闻中的二少奶奶,他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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