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夫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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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随着他起身。

    夫妇二人正要回房去,琥珀忽然进来行礼禀报。

    “少爷,大夫人跟前的香菊来了。”

    谢怀珠闻言心中有了数,默默将手往回抽。

    那日她点了头,花嬷嬷的女儿惜兰便成了裴玄朗的妾室,分了一个小小院落住着。

    惜兰来请安时颇为得意,大抵是觉得自己身子健壮,很快便能给裴玄朗诞下孩子。

    谢怀珠并不和她计较,吩咐她好生住着便可,不必每日请安。

    也有大半个月了,她没有见惜兰。裴玄朗也没有去惜兰那处留宿过。这个时辰婆母让香菊来,当是提醒裴玄朗该去惜兰那处了。

    她不是没劝过裴玄朗,但裴玄朗不肯去。她也不好多言,说多了恐怕裴玄朗多想,疑心她不在意他。

    裴玄朗握紧她的手吩咐:“让香菊进来说话。”

    香菊很快进了屋子,朝二人行礼:“少爷,少夫人。”

    “娘让你传什么话?”裴玄朗询问。

    香菊低着头道:“大夫人说兰姨娘已经进门大半个月了,让少爷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宿在兰姨娘那处。若少爷还是不去,大夫人说她便要亲自来请您。”

    裴玄朗皱眉正要说话。大半个月转瞬便过。

    谢怀珠坐在书案前,翻开册子将这些日子查到的线索仔细看了几遍,还是没有找到破局之法。

    主要是家中的下人四散而逃,寻不见踪影。其中要紧之人更是不知死活。

    她黛眉紧蹙,盯着册子上的字出神。

    “少夫人。”翡翠进门来禀报:“陈姑娘来了。”

    谢怀珠回神合上册子放到一边:“快请她进来。”

    她起身迎了出去。

    “金金。”陈婉茹一袭湖染色软绸裙含笑而至,宛如一朵青莲出水中。

    谢怀珠牵过她:“快进来坐。”

    “你托的信我收到了。”陈婉茹与她挽手进了屋子:“只是作衡他一直没有回来,我一个女儿家也不好独自登门去找持曜。所以拖到今日还未曾有所动作。”

    作衡姓张,张太医家的嫡子,也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出门游历还未归来。大家一起长大有几分情意在,谢怀珠前些日子派人请她去劝劝裴玄章,别再纠结过去的事情。

    “不碍事。”

    谢怀珠那时是听裴玄朗说裴玄章要对她哥哥下手,一时着急才派人托付陈婉茹。

    她后来让福伯派了人到爹娘身边去了。已经过了这么久,也没有不好的消息传来。想来裴玄章那时说的是气话。

    裴玄章那个院子,她后来去了两次,探望两个妹妹,都没有遇见裴玄章。

    或许他流连勾栏瓦肆之地,不打算和她计较了。

    “明日曹府在东郊办‘立秋宴’,你

    可曾收了帖子?”

    陈婉茹询问她。

    “已经立秋了吗?”谢怀珠一怔。

    她只依稀记得这些日子下了几场雨,原来都已经立秋了。

    “可不是吗?”陈婉茹掩唇轻笑:“你过得什么日子,立秋都不知道。”

    谢怀珠笑了笑,朝翡翠招手:“帖子拿来我看看。”

    这些日子她一心扑在爹的事情上,不知不觉中日子当真过得飞快。可惜她只查到了一些不起眼的线索,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替爹洗去冤屈。

    翡翠捧了几册帖子来。

    谢怀珠找出一张红底烫金请帖来:“是这个吧?”

    左下角落款“曹府”。

    嫁给裴玄朗之后,她好像一夜长大了,再不喜欢凑热闹。上京这些人下帖子都是看在她公爹的面上,加上家里都是婆母做主,宴会什么的她很少赴。

    “这次在郊外呢,还搭帐篷。”陈婉茹道:“这天气也不怎么热了,你一起去吧?”

    谢怀珠迟疑着没有说话。爹的事情查不出个头绪,她并没有什么心思玩乐。

    “去吧去吧。”陈婉茹晃着她:“你闷在家里多少日子了,就当是陪我去散散心,咱们姐妹多久没坐在一起好好说说话了?”

    “那也行。”谢怀珠听她这样说,便应下了。

    翌日,是个艳阳高照的天。

    虽然立秋了,可夏季的余威还在,好在吹着东风,比盛夏时要凉快不少。

    曹府用了心思,在东郊马场上搭了数十个颜色不一的帐篷围成一个圈。彩色的小旗子迎风招展在绿色的草地上。

    谢怀珠下了马车,抬眼便见上天高地阔,斑斓的色彩驻扎在绿色的草地上,叫人只觉心旷神怡。

    宾客们三三两两围在一处,或谈笑风生,或放风筝,又或奔走玩乐,好不自在。

    谢怀珠不曾瞧见陈婉茹的身影。

    “裴少夫人。”

    陈婉茹的婢女玉屏走上前来行礼。

    “玉屏,你家姑娘呢?”谢怀珠询问。

    “您随奴婢来。”

    玉屏在前头带路,将谢怀珠引到一座石蜜色帐篷边。

    谢怀珠走到门前,隔着薄薄的帐帘里头忽然传出裴玄章的声音,语调缓缓带着嘲讽不紧不慢。

    “怎样才肯原谅她?或许生啖其肉?”

    谢怀珠足下一顿,不禁打了个寒颤。不用想也知道,裴玄章口中提得人是她。

    接着是陈婉茹劝说的声音,她慢言细语的声音很是委婉动听。

    “持曜,你别这样说。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没有在一起,总有几分情意在的。”

    谢怀珠心底一阵不安。她以为陈婉茹昨日和她说过之后,便不会再劝裴玄章了。哪知陈婉茹今日会特意和裴玄章提起?

    万一裴玄章已经忘了报复她,陈婉茹这般一说岂不是又叫他想起来了?不过她不怪陈婉茹的好心,是她疏忽昨日没有叮嘱陈婉茹。

    “她背弃我的时候,怎么不提情意?”

    裴玄章嗤笑了一声。

    “那些事都过去三年多了,我看现在他们夫妻挺恩爱的,宥齐处处都依着金金,等再添一个孩子就圆满了。你性子一向豁达不该沉浸在过去……”

    谢怀珠听得不由攥紧双手。婉茹不知道她越是过得好,裴玄章就越恨她。怎么能和裴玄章说这些呢!

    “别说三年,便是三十年、三百年我也绝不会原谅她。背弃我的人,不值得原谅。”

    裴玄章言语间毫无转圜的余地,且语气似乎比方才冷冽了不少。

    “错是在她,她也知道错。她只想求你别牵连她家人……”

    “是她叫你来做说客的?”裴玄章打断陈婉茹的话,语气散漫:“让她自己来,我或许可以考虑。”

    谢怀珠伸手挑开了面前的帐帘,一股凉气扑面而来。

    “夫君去吧。”谢怀珠劝他:“别让婆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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