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媛又怎么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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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在儿子的遗体旁下令诛杀他的母族。

    第66章 她只希望会是赵祈 孟侧妃,可还记得我……

    孟初被怡兰急声唤醒时还半梦半醒, 怡兰一向稳重,平日都是隔屏风轻轻喊一声,从没见这般过, 总不能是因为她这一觉睡了太久。

    “……今日阴雨吗。”外面瞧着黑蒙蒙的, 一点光都没有,孟初伸手摸了摸身旁,被褥里是凉的,赵祈不知是起太早, 还是昨夜就没回来。

    “主子, 太子薨了。”

    这句话让孟初彻底清醒, 她立刻下了床榻, “去找素色衣裙, 把帐子前的彩帆都收起来。”

    怡兰一边侍候她梳洗,一边把事情交代清楚, “殿下吩咐人回来交代, 主子您收拾完就上车舆,殿下今日便护送太子棺椁回京。”又悄声道:“太子是当着殿下的面薨的, 听说还是因昨日那场山火,虽然当时太子无事,可不过是发作的慢些。”

    孟初总觉有哪里不对,“只咱们回去?”

    怡兰也是一愣, “……说是皇上悲痛, 其他郡王要伴驾侍疾。”其它的元德公公是一句也没多说。

    直到孟初她们收拾好, 天色都还未亮, 禁卫肃穆,太子的棺椁在最前由四马齐驾并驱,赵祈策马在旁, 她匆匆一眼,只看到他沉默的侧脸。

    明明动静不小,但营地帐子都是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烛光。

    赵祈拿了一把纸钱洒落在棺椁上,地面是昨夜雨水下完泥泞的路,雪白的纸钱落在上面,下一刻就被启程的马蹄踩入泥中。

    黄盖白幡,无丧乐相送,唯有禁军甲胄碰撞的冰冷金鸣声,卜安双手捧太子佩剑于棺椁旁,赵祈垂下眼睑。

    “卜公公真乃忠仆,是要和本王,一起为太子送行吗?”

    卜安捧剑举于头顶,他欲言其它,却被赵祈探手拿起太子佩剑,剑鞘落寒光现,卜安知道,这是不许他走这一趟了。

    他退后一步跪伏在地,未发一言.

    “殿下,太子棺椁已行。”

    赵祾举起一杯酒,泼洒在地毯上,那从未出生时便压他一头的太子没了,可似乎又有一担石块压在他肩上,恨意仍在,恩怨却消,他绝不会如太子这般下场。

    “传令,凡鸿亲王府之人,皆臂系白布。”

    来人想说不可,皇上刚暗中遣曹顺不许众人有哀容,殿下如此,恐引圣怒,却在对上赵祾冰冷的眸光后哑然,。

    待行至南山下,赵祈才入了车舆,怡兰原本还在一旁候着,待大概三息,没听殿下和主子说话,便知是有要紧事,立刻退下了。

    孟初先一步问他,“这是何处?我们不回京吗?”若是回京,绝不会走这条路,再往这个方向往前走,便是他们去乌州的那条路了。

    “皇上有旨,不必回京停灵,将太子葬于南山。”

    孟初几乎要脱口而出一句荒唐,南山葬的是皇室中人不假,可哪怕是她长于深闺也知道,这里葬的是前朝皇室,陇朝建立时为彰显恩德,留南山至今,可太子怎么会被葬此处。

    车舆外是禁军,赵祈握紧她的手,“近年来偶有前朝逆党作祟,太子生前曾留遗愿,自请于此。”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孟初反握住他,心里的那些猜想似乎渐渐被证实。

    无论太子是死因为何,总离不开皇权二字,既然这些亲王郡王中注定有一个人会登上那个位置,她只希望会是赵祈,脖子上横着的那把刀,不能交到任何人手里.

    太子在秋狩中薨逝已然是朝野震动,无数折子被众臣奉至瑞丘山,直到皇上身边久不出面的太监曹进亲自传出口谕,皇上不愿见张家族人仍污太子清名,封善郡王为亲王,彻查齐原郡。

    有跟着皇上几十年的老臣思索一夜,不许家中有官职者,再上书太子一事。

    孟初回府后院子也修缮好了,比之前几乎扩了一倍有余,玉兰还私下悄悄和怡兰道:“这还是按郡王侧妃的宅院来的,如今刚修好主子又成了亲王侧妃,连整个府都要扩建,院子以后岂不是还要动?”

    内务府是紧赶慢赶,终于把亲王侧妃宫服送来了,这身比起郡王侧妃的规制,无论是袖口的山水纹绣,还是所用的金银织线,都远远不是后者可以比拟,但怡兰都拿荷包送内务府笑如莲花的嬷嬷走了,也不见主子有何动容。

    “主子,今早门房收到张帖子,是乌州同知的夫人送来的,她随其夫回京述职,想求见主子。”

    金铃铛被孟初握在手中,满年皱着小眉头看看她,没有哭闹,只是伸出两只藕节般的手,一起抱住。

    香兰在一旁凑趣,“按理说小主子这个年纪是不记人的,但主子回来一抱在怀里,便像是认出来似的。”

    “他哪里是认得,是天性如此,谁逗都行。”孟初把金铃铛放到炕桌上,拿起那封折子看了看,字如其人,是那长袖善舞的袁夫人。

    她还记得当时与众夫人在荷花池旁玩闹,还约了个百花佳肴魁首,但还是只能摇头,“这帖子就罢了,这段日子无论谁请,我都不出府。”

    外面不知多少耳朵想从她这探听些赵祈封亲王的内情,哪怕孟初自己嘴严,但谁知道哪一句无心之言,便被拿去做了文章,到时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怡兰刚要去,又被喊住,“拿笔墨来,我写封信回袁夫人。”

    等孟初好不容易找到个孩子离不开手的理由,低头一看,执笔太久,笔尖又饱蘸了墨,竟然滴到了不知何时咕涌来的满年脸上。

    他小脸乌黑,只能见到干净的眼白。

    怡兰连忙去端水拿帕子,孟初点了点他额头,“小小年纪,肚子里就有墨水了。”

    本以为袁夫人的事已经过了,没想到第二日她又送了帖子来,里面寥寥数语,是有故人要见孟初,她既然这样说,这个故人便不是她自己了。

    “不如主子先让丰米去打听打听,万一是袁夫人故意写得模棱两可,就想来见也不无可能。”

    袁夫人毕竟是官员夫人,让府中奴才出去打听她的私事实在对人不敬,孟初想了想,“让她带人来,不在院子见,去满翠亭。”.

    袁夫人的马车在侧门停下,她的身份还不能走亲王府的正门,车内除了婢女,还有一位神色憔悴的女子。

    “今日之后,袁氏再不欠吴家分毫,你也好好掂量清楚,自己有几颗脑袋。”话已说到这个地步,袁陈氏不再看那女子惺惺作态,由婢女扶下车。

    侧门处丰米已经在候着了,他笑得是一点看不出早上领这个差事时,跟丰谷骂了这不长眼的人多少次。

    “奴才给袁夫人请安,还得劳您从正门进,您可是咱们侧妃主子的贵客。”

    袁陈氏迟疑,虽说善亲王没有王妃,但孟侧妃真做得了这个主吗?

    丰米最不耐烦别人对主子吩咐犹犹豫豫,就先一步给她们带路,“袁夫人请。”

    从正门进后又不知过了多少拱门和小道,突然眼前一亮,湖面波光粼粼,有建造精巧的亭子在上,纱幔轻动间,隐约能看到身影,想来那边是孟侧妃了,袁陈氏不敢耽搁,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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